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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忽然想到魏老還在悲傷中,緩緩說道:「我知道魏老現在的心,我也很抱歉,畢竟這件事是因為我和程遠,你們放心,後續我會讓程遠對魏武輕點置的。」
「沒事,這是他罪有應得,他應該承什麼代價,就讓他承吧。」
魏升聽到這裡,心中想想著,終於有一句話是自己能接上的了。
安寧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其實心中本就不想讓魏武減輕,這麼說只是一種安而已,本不是什麼得饒人且饒人。
安寧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腕錶,「快要到時間了,我去接程遠了,那邊結束後,我會來找魏老的。」
笑了笑,隨後便要起離開。
魏升見狀,走在安寧的後,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到魏武在哪裡了。
他總要將安寧送到門外才好。
「不用了,魏先生,不用送我。」安寧像是有讀心一樣,轉頭笑道。
魏升見狀,點點頭,「好。」
安寧轉離開,背影十分堅定。
這樣的人,能被顧程遠看上,究竟是顧程遠的榮幸,還是的榮幸?
魏升沒有多想,轉便走進別墅。
他現在是要去安一下魏老才行。
此時,董事會已經開始許久了。
顧程遠坐在董事會的主位,嚇壞了那位老人。
「顧程遠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知道今天是部的董事會嗎?」
老人指著顧程遠的鼻子就開始呵斥著,將自己是長輩這件事現的淋漓盡致。
「你有什麼資格?」顧程遠冷冷的瞥了一眼老人說道。
下一刻,不等老人反應過來。
他的手就已經被旁邊的人掰到骨折,劇烈的疼痛瞬間布滿全。
鑽心的痛苦,讓他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實在是忍不住。
「顧程遠,這裡可是會議室,裡面有這麼多你的長輩,你怎麼能......」
老人正在咬牙切齒的說著,不等老人說完,顧程遠便開口打斷了老人的發言。
「繼續。」
一聲令下, 旁邊的書便將手中的文件給董事會的人發了一份。
「每人一份,這裡面是足夠的證據,不過是複印版,原版在我們顧總這裡,馬上警察就會來了。」
嚴厲微微皺眉,他沒有那個老人那麼傻,現在還是要看看形式的。
他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直覺告訴他,今天顧程遠能來參加,肯定不簡單。
讓嚴厲沒有想到的是,書還給他發了一份文件。
「看看吧。」顧程遠冷聲說道。
嚴厲剛將文件翻開,便看見裡面自己的種種罪行,包括老者和魏武。
「請問,這裡是有人報警對吧。」
嚴厲剛看完,來不及看顧程遠一眼,便聽見自己後的聲音。
他緩緩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顧程遠。
現在的顧程遠,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
「顧程遠!」嚴厲忽然大聲喊道。
旁人都被嚇了一跳,就連已經斷了一條手臂的老人也開始齜牙咧。
已經沒有人管旁邊的老人了,現在所有人的關注力都在顧程遠和嚴厲上。
「送你的禮,不送。」
顧程遠話音剛落,嚴厲和老人便被警察了出去。
嚴厲直到出去,眼神都一直死死的盯著顧程遠。
不過,很可惜,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反攻了。
「今天結束,散會。」顧程遠見髒東西都已經清理走了,簡單總結後便離開了。
今天還有安寧說的驚喜,他一定要趕回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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