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之後每家每戶都宴席眾多,上清月想著武安侯府必定也十分忙碌,便打算過了初十再去拜訪,初一日侯府眾人在自家過,初二初三連著兩天宴席,到了初四,便是上信帶著上瑜去拜訪夫子同僚。
宴席擺完,宅便暫時消停下來,上清月又給老夫人做了一個新的葯枕。
壽禧堂里,老夫人正在和張氏說初八去相國寺法會的事。
每年正月初八這日城外相國寺都有法會,按照長樂候府的傳統,侯府一家人都要去聽法會和上香。
老夫人道,「今年供奉還照往年的安排,咱們一早出發,當日就回來,中午就在相國寺用素齋便可,安排的車馬和隨行僕從不必太多,免得太招人注目了。」
張氏聽著一一應下,又道,「母親,這些日子在整理院幾間庫房,可我這邊人手有些不夠,我想從幾個姑娘邊調幾個丫頭去幫忙,您看如何?」
老夫人對這些並無意見,「你看著安排便是。」
張氏笑著頷首,便道,「庫房裡的東西都是要的,所以打算挑幾個一等丫頭幫忙,幫到初十就。」
張氏說完轉看向上清月,「月兒,你邊幾個丫頭,我想借用秋蟬和墨竹,你覺得可好?」
秋蟬是老夫人給的,本就可靠,墨竹又是跟著多年的,若說皎月居如今哪兩個丫頭和最為親厚,那就是墨竹和秋蟬了,張氏誰都不借,卻偏偏借了們兩個。
上清月道,「那初八去相國寺,我便只能帶著青萍和青蘿了。」
張氏略一沉,「對,你還要去相國寺,那我把墨竹給你,把青萍借過來吧。」
繞來繞去,總是不打算借青蘿的,上清月笑著頷首,並沒有拆穿張氏的把戲。
張氏喜笑開,又去和其他幾人借人,借的自然也都是有臉面的大丫頭,如此看起來,從上清月這裡借走的人倒沒什麼奇怪之了,很快,徐媽媽便去皎月居領人,秋蟬和青萍得知自己被借走,都有些詫異。
到了晚間上清月回來,三個大丫頭便跟上清月在室說話。
秋蟬道,「這幾日青蘿一直跟著我,倒是沒看出任何異樣,不僅如此,這丫頭看起來還有些獃獃的,昨日奴婢要給幾錢銀子,卻非說不要,說大小姐賞給的已經夠了。」
一旁青萍也道,「那日奴婢給兩小塊小姐做子剩下的尺頭布,也不要,只是做荷包而已,奴婢覺青蘿膽子很小,人也很拘謹樸實,因為這樣,反而不像是能做出什麼事的。」
上清月淡淡道,「那你們都覺得不可能做出背叛皎月居的事了?」
青萍和秋蟬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墨竹也道,「奴婢也在留意青蘿,也覺得暫時不會。」
上清月沒多說什麼,神卻有些莫測,而從這日起,秋蟬和青萍當真去庫房幫忙,因此到了初八這日,便由墨竹和青蘿跟著上清月去往相國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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