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到這間總統套房,夏一念的心是拒絕的。
剛才在甲板上見識過他的威嚴,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他。
雖然他是想要給出頭,但,男人做事的方式就是那麼直接,本不會去想細節的問題。
他只知道,用強權迫,大家就算恨,也不敢再做什麼過分的事。
但,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的強權,現在,自己了所有人心裡的眼中釘了。
等自己不那麼「寵」的時候,一定會有無數潛藏的敵人,妖魔鬼怪一起來加害自己。
在這種豪門大宅想要生存下去,真的好難,唉……
「什麼眼神看著我?」顧北城瞇起眼眸,盯著敢怒不敢言的小臉,「還在生氣?」
「我怎麼敢?」夏一念撇撇,知道自己不可能說服得了這個男人。
在他的人生字典里,道理總是清晰明了,看不順眼,干!
可,並不這麼認為。
「你以為你息事寧人,那些人以後就會激你,甚至喜歡你?」顧北城不以為然。
夏一念無話可說,就算自己不報仇,真想對付的人,也不會放手。
所以,能出口氣,為什麼不出。
他就是這個意思嗎?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將推我下懸崖的人找出來?」別過臉,今天就是有點口賭氣,悶悶的。
「環島路上的監控並不多,沙灘上幾乎沒有,你出事的時候,除了在郵上和在監控範圍里那些人能徹底排除,其他幾十人都不能。」
「有四十六人不在監控範圍,十幾人有不在場人證,剩下沒有不在場證據的,有三十多人。」
顧北城疊起兩,看著:「如果你想要將這三十多人拎出來一一審訊,我可以立即讓他們過來。」
夏一念越聽,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是短短半天的時間而已,他已經查到這麼多了?
竟然,將所有的監控都看過了。
可惜的是,沙灘上沒有監控,想要徹底查清楚,難度不。
「說說你當時聽到看到的,這件事,我會一直讓人查下去。」顧北城說,認真的。
他真的要繼續查?
夏一念咬著:「當時看到有人拉著陶陶進樹林……不過,那個人不是陶陶。」
要麼就是眼花看錯,要麼,就是悉的人安排好的。
這話就算不說,顧北城應該也知道。
道:「我追進去之後,就在樹林里迷路了,直到夜之後,我聽到樹林有一男一在對話,好像在商量對付誰。」
「我沒聽清楚是要對付誰,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我,可我後來被發現了。」
「我心裡慌,便一路逃跑,誰知道跑到懸崖上,然後,我……被推了下去。」
得清清楚楚,是真的被推下去,而不是自己失足。
殺人!這麼嚴重的事都敢做,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我和穿上那些孩子本不認識,包括今天那個何艷艷,不過看何艷艷那模樣,也不像是有膽子做出那種事的人。」
「你明明知道,但如果我不阻止,是不是真的會將扔到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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