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哥哥,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顧昀真才剛走進后院,就聽到這個聲音,本能的后退一步,想要推出去。
這聲音這話,聽著就讓人尷尬。
卻沒有料到,后面跟著丁香,丁香后面還跟著個店小二。
這一后退,惹的丁香也跟著退,同時,丁香還要小心的護著顧昀真,害怕摔倒。
然后就這麼不小心的,踩到了店小二的腳上。
小二,“丁香姑娘,你的腳。”
十分沒出息的喊了出來。
這麼一喊。劉娟蘭接下來的話就卡住了。
轉頭一看,顧昀真!
怎麼會在這里。
顧昀真有些無奈,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你們先聊,我……我去前面。”
“真兒。”施立安卻是已經住,“你等等。”
等什麼?
不想等啊,更不想知道這些事。
“哦,”停住腳步說道,“那……那這個先給你,回頭等你不忙了,咱們在說。”
“咱們不是約好了今天談的嗎?”施立安笑著走了過來。
“這位是劉姑娘,應該是有些誤會,”他溫和的說道,“你先去屋子里等我吧,我很快就理好了。”
劉娟蘭,“……”
施立安什麼時候,還有這樣溫和說話的樣子,竟然從來都不知道。
而且,什麼在屋子里?
這兩個人!
“施哥哥,你知不知道,”劉娟蘭指著顧昀真不敢相信的說道,“,是親了的,的相公,是那個……是那個……”
一激,忽然就想不起海逵的名字了。
(海逵:我是男主,難道我不配有名字嗎?)
“海逵,”施立安依舊很溫和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了。”
說到這里,他笑了笑,“劉姑娘可能不知道,我啊,可是他們兩人的見證人呢。”
當年,這兩個人是怎麼從鄉下走到城,又到了如今的位置。
他比誰都清楚。
有時候,施立安會想,要是他能早海逵一步,會不會不一樣呢?
在海逵還不知道自己對顧昀真心思的時候,發現,然后好好的……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自嘲一笑。
想不下去了。
似乎,顧昀真天生就是為了海逵,而海逵天生就是為了顧昀真一樣。
有那麼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天造地設的一對。
說的就是這兩個人。
那是一種誰都不進去的。
錯過,就是錯過了。
“還有,劉姑娘說的解釋,”他笑了笑說道,“其實是不用的,還有你心里想的什麼,更是不用說出來。”
免得污了的耳朵。
“因為,這是在侮辱你,還有你們劉家。”
只有心存齷齪的人,上說的就是心中所想。
所以,他才會打斷的話。
“要是沒有什麼事,”施立安說道,“我還有事,就不送劉姑娘了。”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也了剛才的溫和。
劉娟蘭回頭一看,正好看到顧昀真進了施立安那間獨立的房子。
那個房子,是聽施玫兒說過的。
連施玫兒都沒有進去過。
是大哥用來談生意的地方。
憑什麼?
顧昀真一個子竟然能進去!
“施哥哥,”劉娟蘭住他,“你這些年不愿意娶親,是不是因為,你心中想要娶的那個人,是。”
這個是誰,劉娟蘭沒有說,但相信施立安能聽的明白。
“不是。”施立安回過頭來看著說道,“和海逵都是我敬重的人。”
如果說,從前,他是有那麼一點點這個想法的。
特別是每個月來送方子的時候,說話的神采,那雙亮晶晶的、隨時隨地都充滿希的眸子,不管他多麼的疲憊,甚至灰心。
但見到,看到臉上燦爛的笑容。
就像是自帶某種能染人的力量一樣,讓他也開始對生活,對明天充滿的希。
那個時候,海逵是已經去軍營里的。
他就在想,他能不能代替海逵,來照顧呢?
現在想想,自己當初竟然會生出那樣齷齪的心思來?
施立安不由得覺得慚愧至極。
不僅是對顧昀真,還有對海逵。
那是他的兄弟一般的人。
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有那種心思了。
他把當知己,當可以敬重的人,但卻從來沒有之前那些七八糟的念頭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站在這里,堅定的跟劉娟蘭說,“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可問題是,劉娟蘭不相信啊。
什麼敬重的人?
都是騙人的。
顧昀真就是個狐貍。
可是,還是有理智的。
是的,是劉家培養出來的兒,理智告訴,如果這會兒再說出來什麼不合時宜的話,那麼會引來施立安的厭惡,更會直接影響到劉家的所有生意。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劉娟蘭拭了一下眼淚,朝著施立安福了福子,“是我唐突了。”
看著決絕離開的背影,施立安無力的搖了搖頭。
這都是什麼事啊!
“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進門之后,施立安慚愧的說道。
“我們都這麼了,”顧昀真笑著搖頭,“不用說這些的。”
“不過啊,”看著他,“你比我和相公可都大,我們都親一年了,你這……可得抓了。”
”好,我抓。”他笑了笑。
顧昀真沒有再接話,而是將菜譜給他。
“聽說東街上開的那家花店,是你的主意?”施立安問道。
“對啊。”顧昀真說道,“姚姐姐的子我喜歡的,怎麼?你想要給你買德福樓訂一批花嗎?”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施立安笑了笑。
就是這樣,不經意間,就能給他一個驚喜。
比如,裝飾店鋪。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只關注到這花店是顧昀真給靖王世子妃出的主意了?
怕是也沒有幾家人能這麼快就做出判斷的吧?
施立安是個說干就干的,直接來掌柜吩咐了下去。
“先謝過妹子了。”他正經的行了個禮。
“那我就替姚姐姐謝過施大東家的慷慨了。”顧昀真笑了笑。
雙贏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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