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者二號?”
柳笙笙走過來,上下看弗蘭克,眼里都是新奇和興。
弗蘭克被柳笙笙這話問的一愣。
慕者?
二號?
為什麼是二號?
弗蘭克極快反應:“我為什麼是二號?一號是誰?”
柳笙笙當即說:“韓在行啊,你不知道嗎?”
弗蘭克‘哦’了一聲,點頭:“他確實比我先。”
說完頭疼又哀怨的看著林簾:“誰我認識的比他晚,不然我就是一號了。”
“怎麼可能淪落到萬年老二?”
柳笙笙終于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把林簾和湛廉時的寫下來。
覺得他們的是不一樣的,這樣的不一樣,必須讓它留下來。
就像梁山伯祝英臺,朱麗葉與羅歐,林簾和湛廉時的值得留存。
為此,特意征詢了林簾的意見,問可不可以寫,林簾沉默許久,答應了。
而后,柳笙笙又去問了付乘,可不可以寫,因為后期有許多事會問及付乘。
如果付乘不同意,沒辦法把真實的湛廉時寫出來。
付乘問,太太怎麼說。
柳笙笙說林簾答應了,于是付乘說可以。
跟著柳笙笙便去問了托尼,包括托尼的父親,以及韓琳,湛文申。
但凡與林簾和湛廉時有牽扯的都去問了。
而必不可的,林有定和李梅,林這邊也去看了。
林有定死了,死在了那個漫天銀河的夜晚,和趙起偉死在了同一天。
而林自那個夜晚后就瘋了,李梅則是躺在床上,一直流淚。
了植人,死,死不了。
就那樣天的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當時看到林和李梅的模樣時,心中也是復雜。
好好的人生就這麼被自己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
真真就是自作自。
為了能完整的把林簾和湛廉時的呈現出來,柳笙笙很忙。
不是去找這個就是去找那個,忙的經常看不到人影。
不過,雖忙大家卻都出奇的配合。
無論問什麼都真實的告訴當時的況,當時的所知所曉。
即便是劉妗。
清楚的告訴那晚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明知趙起偉所為,卻裝不知,以致林簾遭那樣慘痛的事。
在劉妗心中,那時的林簾卑賤如泥,遭那樣的事毫無一點憐憫。
因為那樣的份,永遠的高高在上,看不到卑微的螻蟻。
就如人一腳踩上去,無知無覺。
柳笙笙當時聽到劉妗這些話時只覺憤怒,怒聲,那是命!
活生生的一條命!
劉妗笑道,不會死。
趙起偉不會讓林簾死。
因為死了就麻煩了,即便是只螻蟻。
那一刻,柳笙笙只覺心里堵的慌,起說難怪你現在在這里面。
劉妗笑了。
說,是自己想在這里的。
湛廉時死了,知道,知道的那一刻的一切堅持都沒了意義。
就這樣活著。
在這暗的地方看外面的,無聲無息的活著。
那一天去看了劉妗,柳笙笙的心久久都沒有平復。
人,貧富,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無力。
但也愈發讓堅定要把這個故事寫下來,要告訴所有人,這世界上有黑暗,有,有好人,有壞人,但我們可以選擇做好人還是做壞人。
更是要懂得珍惜邊的人,無論是家人,還是朋友,人,都要珍惜那個一心一意為你的人。
同時,有些錯不能犯,無論如何都不能。
如果有一天,犯了那樣的錯,不要一錯再錯,要改,要去承擔犯錯后的后果,讓自己變好。
老天爺讓我們活著,就是在給我們機會讓自己變好。
不要到最后把自己變一個面目可憎的惡鬼,自己都厭惡。
雖然問了許多人,各方面的況,但最多的還是問林簾。
而在林簾這,柳笙笙早已把韓在行,弗蘭克,林欽儒都排上了號。
韓在行是一號慕者,弗蘭克是二號慕者,林欽儒是三號慕者。
大家都是跟著認識林簾的時間來排。
而韓在行和林欽儒那里都去了解了,兩人也都對給他們封的稱謂不在乎。
甚至還覺得不錯,好笑。
就是一號和三號都去接了,現在就剩下二號了。
現在看見這二號來,柳笙笙就忍不住激了。
林簾聽見柳笙笙的話很無奈,但心中已然沒有痛。
時間真的是治愈的良藥。
現在提及有關他的一切,都平靜淡然。
就像心中始終記得的那句話,十年。
安穩的等著這十年的到來。
“笙笙。”林簾神微微嚴肅,讓不要這麼直接。
這里很多人在,不好。
柳笙笙卻不管,直接對弗蘭克說:“我有個事需要你幫忙,我們能不能單獨聊聊?”
弗蘭克眨眼,看林簾,又看柳笙笙:“幫忙?幫什麼忙?”
“走走走,我們換個地方說。”
柳笙笙迫切的想要從弗蘭克口中知道有關林簾的事,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抓著弗蘭克的手就走。
弗蘭克當即說:“誒誒誒!我還沒說完呢!”
“不管,我這里著急!”
林簾站在那,看著柳笙笙拉著弗蘭克極快消失在視線里,臉上生出無奈的笑。
這孩子,跟可可一樣風風火火的。
“媽咪,林爸爸來了!”
突然的,小丫頭開心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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