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猗疲憊的時候,可以很快的睡,特別的忙完一些事之后。
睡著了?
陸知舟微微有些驚訝起來,明明前一秒陸清猗還在說話的。
怎麼會那麼快就可以睡了呢?
“清猗比較睡覺。”
盧博衍說道,陸清猗沒有別的興趣好,就是特別的喜歡睡覺。
特別是剛剛工作結束的時候,陸清猗總是有一秒睡的能力,盧博衍不知道這是怎麼樣練就的。
陸知舟沉默了不說話,姜和因為被扎針的原因,已經陷了沉睡之中,陸清猗也睡著了。
“盧校長,清猗是哈德睿最著名的陸教授,還會不會有別的份?”
陸知舟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陸清猗年紀小小就很厲害了,或許不止哈德睿最著名陸教授這一份呢。
厲害的人,大多數都是深藏不的。
能夠配得上許博言的人,想必也不可能那麼的不堪吧。
“這個只可言傳不可意會。”
盧博衍輕咳了一聲,裝作不經意的開口說道。
陸清猗的份的確很多,但是沒有經過陸清猗的同意,他也不好說出來。
兩個人就此沉默了。
半個小時之后,陸知舟還沒有去陸清猗,陸清猗自己就醒過來了。
“醒了,我剛說想要你。”
看到陸清猗醒了過來,陸知舟緩緩的開口說道。
不免有些佩服陸清猗的生鐘,半個小時自就醒過來了。
“嗯。”
陸清猗給姜和拔針,剛剛把針拔下來,姜和輕咳一聲就醒了過來。
氣似乎好了很多。
“呼吸平緩了很多。”
姜和醒過來就說了這樣一句話,他是真的覺得扎針之后自己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陸知舟的臉上出現了笑容,真心實意的謝陸清猗。
“我還有事,要回學校一趟。”
盧博言接了一個電話,然后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你這手很適合彈鋼琴。”
姜和是一個鋼琴家,平時沒有什麼特殊好,就是特別喜歡觀察別人的手。
有些手天生就適合彈鋼琴,有些手就不適合彈鋼琴。適合彈鋼琴的手,多加努力,只要有一點點的天賦,可能都會有一點點的就。
陸清猗微微勾一笑,“您喜歡六月的鋼琴曲?”
直接開口詢問起來,語氣平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多余的緒。
“學鋼琴的,就沒有不佩服六月的。”
姜和緩緩的開口說道,眸子里面充滿了期待。
六月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大眾的面前了,他一直以來都很想見六月一面,只可惜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喜歡的是鋼琴曲,還是人?”
陸清猗挑眉,勾起角問道。
還好奇的,一直知道很多人都喜歡六月的鋼琴曲,但是不清楚那些人是只喜歡六月的鋼琴曲,還是連帶人一起喜歡著。
“說句實話呀,以曲制人,喜歡六月的人,最初喜歡的是曲子,時間久了,連著人也一起喜歡了。”
姜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的開口說著,語氣很慢很慢。
他說的都是實話。
一個在大眾面前都沒有出現過的人,說是單純的喜歡這個人,未免有些不可能的。
“有鋼琴嗎?”
陸清猗笑了笑,說道。
很久沒有彈過鋼琴了,現在還真的是覺得有些生疏了。
姜和這個人也聽過,很厲害的一個鋼琴家,在鋼琴屆名譽特別的高。
給他彈一首鋼琴曲,陸清猗也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你會彈鋼琴?”
姜和有些驚訝的看著陸清猗,起先是覺得陸清猗的醫那麼厲害,那麼應該就是一直鉆研著醫的。
因為陸清猗太過于年輕了。
陸清猗謙虛:“會一點。”
沒有別人的那種虛榮心,恨不得大告天下就是六月,只想把自己的馬甲給好好披著。
“我房間里面有一架,我帶你過去。”
陸知舟微微一笑,看著陸清猗說道。
興許是覺得陸清猗不簡單,所以知道陸清猗會彈鋼琴,也沒有覺得驚訝。
優秀的人,會的東西都會很多,不可能只有一樣的。
陸清猗點頭,跟著陸知舟走了進去,隨后陸知舟又出來把姜和給扶進自己房間。
興許是因為姜和琴的原因,陸知舟房間里面的鋼琴也被姜和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的。
陸清猗開蓋著琴的布,然后雙手緩緩的放在鋼琴上面,隨意的在鋼琴上面彈了一下,音符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姜和坐在房間里面的椅子上面,陸知舟站在姜和的旁邊。
“有什麼想聽的曲子嗎?”
陸清猗回頭,緩緩的開口詢問起來。
“你會什麼就彈什麼吧。”
陸清猗醫那麼好,姜和也沒有多期待陸清猗鋼琴彈得會有多好的。
一心不可二用,一方面優秀,另一方面相對來說就會弱很多。
“六月的鋼琴曲你最喜歡哪一首?”
陸清猗又問,眉宇之間滿是認真的味道。
“隨意吧。”
姜和覺得陸清猗不太可能彈得了六月的鋼琴曲,但是又不想掃陸清猗的興致,就隨口說了一句。
“彈一首六月最出名的曲子吧。”
陸知舟臉上帶著笑意,溫溫和和的說著。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相信陸清猗會彈,心里莫名的就是相信了陸清猗。
這個清清冷冷的孩子,最不喜歡的應該就是說大話,就是說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
“好。”
陸清猗應承了下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搭在琴鍵上面。
鋼琴曲緩緩的在的指之間流瀉出來,每個音符的韻味都和六月彈奏出來的如出一轍。
說了是同一個人彈奏出來的一點都不為過。
陸知舟和姜和兩個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陸清猗。
如果是模仿出來的,那麼陸清猗的天賦該是有多強呀。
“你是六月,我沒有猜錯吧?”
陸知舟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口氣卻是篤定的。
許博言的人,果然不可能是一無是的,相反還是一個藏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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