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吃什麼,許博言都不會拒絕的,都會陪著去吃的,現在不想讓吃,無非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吧。
“要好好補充補充營養,這些東西我們先不吃,好嗎?”
許博言溫的去陸清猗的腦袋,他的聲音溫溫的。
他第一次當爸爸,沒有什麼經驗,只想著把最好的給陸清猗。他不知道孕婦可以吃什麼,但是怕那些東西沒有營養,不利于胎兒的長。
“許博言,我是醫生。”
陸清猗強調了一遍說道,手去掐了一下許博言的手臂。
懷個孕而已,哪里來的那麼多不可以吃的東西呢?
自己清楚自己的況,火鍋這個東西還是可以吃的,多吃有營養點東西,補充補充營養,吃那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就行。
“我忘了。”
許博言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忘了?
陸清猗看著許博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別人都說一孕傻三年,懷孕的是,都清醒得很,傻掉的沒有想到是許博言。
嘖。
“那我們去吃吧。”
許博言隨即出一個笑容來,他攬住陸清猗的肩膀,笑呵呵的,整個人出一子傻傻的覺。
陸清猗:“……”
傻子。
“許博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很傻?”
陸清猗抬眸去看許博言,緩緩的開口說道。
自從許博言知道懷孕之后,覺許博言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傻里傻氣的。
“我很傻嗎?沒有吧?”
許博言了自己的臉,一臉懷疑的看著陸清猗。
傻了吧唧的。
臉這個作,放在以前許博言都不會做的,現在居然做了,看來是真的傻的。
兩個人到了火鍋店,火鍋店里面的人的,兩個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陸清猗點了中辣。
許博言雖然學著吃辣了,但是也不太能吃辣。
“是不是辣了點?”
許博言看著陸清猗點鍋底,他緩緩的出聲問道。
中辣,是不是太辣了點?
陸清猗問:“你不能吃?”
中辣其實并不辣的,如果不是顧及著許博言,都想點變態辣了,就是喜歡吃辣的。
“不是,你懷孕。”
許博言搖頭說道,因為陸清猗,他一直學著吃辣,現在也可以吃辣了。
他就是擔心陸清猗懷孕了,吃太辣的不好。
“沒事,可以吃的。”
陸清猗賞了許博言一個大大的白眼。
有句俗話是:酸兒辣。
有些孕婦喜歡吃酸的,有些孕婦喜歡吃辣的,口味本來就喜辣,吃辣的沒有任何的病。
“你……”
“許博言,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
許博言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陸清猗給打斷了,瞪了許博言一眼說道。
真的是,廢話那麼的多。
“行,吃吧。”
許博言微楞了一下,然后緩緩的開口說道。
他拿出手機,去百度了一下,然后一顆心馬上放了下去。
沒事,可以吃的。
“對了,你爸知道了嗎?”
吃到一半,許博言抬眸看陸清猗,緩緩的開口問道。
昨天太高興了,以至于忘記了所有的事,就連告訴親朋好友都忘記了。
現在許博言才突然間想起來,陸清猗懷孕的事不能只讓他一個人知道呀。
陸清猗:“不知道。”
“我給他們打電話吧。”
許博言說著就要把手機給拿出來。
陸清猗懷孕那麼大的事,肯定要告訴他父母還有陸清猗的父親了。
“先不要說。”
陸清猗手去按住許博言的手,對著許博言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事現在說了,覺的電影就不需要拍了。
許博言抬眸看陸清猗。
“等我把電影拍完,好嗎?”
陸清猗看著許博言說道,電影快話一個月不到就可以拍完了,反正也不長。
兩個小時的電影,別人拍多久不知道,但是用的時間肯定不可能很長。
“小朋友,電影……”
“你知道我的格,我不可能做半途而廢都事。要麼做得最好,要麼做得極差。”
不等許博言把話給說完,陸清猗就打斷了許博言的話,說的話特別的認真。
是的,從小到大陸清猗都要求自己做事要做得最好,做不了最好,就做最差的那一個。
年級第一可以輕輕松松的考上,年級倒數第一也可以分分中考出來。
在的世界里面,只有第一和倒一。
拍出的電影,肯定也是要最好的,風評不一定可以是最好,但是里面的所有因素都要做到最好的。
聲音鏡頭線彩,每一個都暗含富的深意。
事都已經開始了,都快要進行到一半了,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呢?
“好,不說,接下來的拍攝我來可以嗎?”
許博言笑了笑說道,他輕輕的去陸清猗的腦袋。
陸清猗懷孕了,就應該好好的去休息,接下來拍攝的事他可以來做的。
“你會?”
陸清猗挑眉,放下筷子,一本正經的看見許博言問道。
“我可以學。”
“你可以教我。”
許博言微微勾起角,他微笑的去看陸清猗。
不會的東西,他都可以去學的,可以為了陸清猗去學。
以前他不會做飯,甚至來廚房都從不踏進去的,但是他可以為了陸清猗而踏進廚房,為了陸清猗而去學做飯。
做飯他都可以學得會,攝影他相信自己也可以的。
“許博言,你怎麼……”
陸清猗看著許博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嗯?”
“你怎麼,那麼好。”
陸清猗的邊都是幸福的微笑。
今生遇到許博言,足以。
是呀,許博言真的很好。
都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踩了什麼狗屎運,居然遇到了許博言。
“只對你好。”
許博言笑了,他走到陸清猗的邊,把陸清猗擁懷里。
他的好,只是屬于陸清猗而已。
他的好,當然要給他的小妻子留著呀,不想陸清猗辛苦,不想陸清猗難過,他愿意遷就陸清猗一輩子。
從青到白發,他都愿意對陸清猗好。他的承諾從來不只是說說而已,只要陸清猗不嫌棄,他就一直對陸清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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