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燁嗤笑了一聲,「既然沒有那麼寬大的心,就別說那樣的大話!」
墨子燁冷冷地斥責。
誰說沒有那麼寬大的心的……
清歌垂下眼眸,心裡暗暗地嘀咕。
不過,也就只敢在心裡嘀咕罷了,可不敢跟眼前這個魔王對抗。
「認錯。」
墨子燁了的下。
清歌皺眉抬起了眼眸,憑什麼啊?
「不肯?」
墨子燁挑了挑眉,忽然湊近了清歌的。
「認,認!」
清歌二話沒說,趕快屈服。
「這才乖嘛!」
墨子燁鬆開了清歌的下,大手托住了的後腦,吻上了的。
不是吧?
都認錯了,還被罰?
然而,這一次,墨子燁的吻似乎輕了很多,沒有清歌想象的那麼暴力。
漸漸地,清歌開始心跳加速,忽然發現,在這位戰神王爺面前,完全喪失了自制力。
兩人漸漸吻得難捨難分……
良久,直到兩人呼吸凝滯,他們才放開彼此。
清歌臉微紅,目不轉睛地看著墨子燁,許久沒有收回目。
「還想要?」
墨子燁微勾著角,忽然似笑非笑地調侃。
清歌頓時更紅了臉,那紅艷艷的居然蔓延到了頸子。
「誰……誰說的?」
慌忙說了一句,忽然顧左右而言他:「讓我看看你的臉,我或許能治好。」
清歌雙眸深深地看著墨子燁的銀面,輕地說。
以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這人總該給看看了吧?
如果面下真是一張被毀容的臉,儘早醫治,對墨子燁來說也是有好的。
「你很介意本王的這張臉?」
墨子燁一雙眸子霎時冷淡了下來,口氣清冷地問。
「我只想給你治病。」
清歌連忙解釋。
「如果治不好了呢?」
墨子燁著清歌,認真地問。
「治不好……」
治不好怎麼辦?
就讓他天天頂著這個面嗎?
雖然這面給他更添了威嚴,但總歸是不方便的,而且……
清歌真的害怕他面下的會腐爛……
想到這裡,清歌眉頭深鎖,子不由自主抖了起來。
「你不要諱疾忌醫好不好?如果不早些醫治,那臉很可能會腐爛的!」
這不是危言聳聽。
「不是死不了嗎?」
墨子燁兀自雲淡風輕。
「你……」
清歌徹底被他的固執擊敗,「你難道不想恢復如常嗎?哪怕不能恢復到原來的容貌,至也可以不用整日帶著面,那多好?」
「可本王喜歡這面……」
某人了臉上的銀面,角勾起了一抹輕笑。
「墨子燁!」
清歌真是氣急了,「好,你不願意治就算了!」
真是拿他沒辦法!
明明是好心,可他怎麼就不聽呢!
清歌氣得脯劇烈地起伏,樣子十分好笑。
某人垂下目,似笑非笑地看著的脯,修長的手指輕過。
「呀!你在看什麼!」
警覺到某人越來越深沉的目,清歌頓時抱了胳膊。
墨子燁淡淡一笑,「你上哪裡是本王沒有見過的?」
他步步,角蔓延出淡淡的輕笑。
「流氓!」
清歌恨恨地說了一句,「這可是大白天呢!大白天耍流氓!」
也真是無語了。
然而,人家的腳步兀自前進,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清歌驚慌失措之下,跌倒在地鋪上。
眼前黑影瞬間罩下來,彷彿捕食的蒼鷹,準確而迅捷。
「你,你想做什麼?」
雖然已經接近傍晚了,可是天還沒黑呢,這廝不會想大白天……那個吧?
清歌心慌不已。
「新婚燕爾,你說本王想做什麼?」
墨子燁把清歌在下,似笑非笑地看著。
「別,天還沒黑呢。」
清歌推拒著墨子燁的,微微蹙眉。
「夫妻行房還要分白天黑夜麼?」
墨子燁淡淡勾,手指輕挑開清歌腰間的帶子。
「呃……」
清歌第一次見識了某人不要臉的程度……
猝不及防之下,清歌被墨子燁吻住了雙,在了下。
而的服,也在某人幾下的撕扯中,了個。
「墨子燁……」
這廝還真是想……
清歌紅了臉。
然而,勢已經不容思考了,冰涼的營帳里,卻因為纏綿悱惻的癡纏,而漸漸升高了溫度……
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在大白天……那個了……
一番抵死的纏綿之後,墨子燁才放過清歌。
「今天表現不錯。」
墨子燁角帶著笑意,輕輕地說了一句。
「有賞嗎?」
清歌沒好氣地瞧了他一眼,快速地斂好了服,問道。
某人忽然湊近清歌,深深地看著,「你當這裡是青樓呢?還是當你自己是?」
低沉磁卻愉悅的聲音,忽然響在清歌的耳畔,讓清歌倏然怔住了。
「什麼?」
瞪著墨子燁反問了一句,腦袋裡回味著某人剛才的話。
「你……你損我!」
某丫頭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頓時揚起了拳頭。
然而那拳頭還沒著某人呢,就被某人握在了手裡,「你想謀殺親夫?」
「哼,我要是真能殺了你,怎麼可能留你到現在!」
清歌雙目染上了怒火。
人啊,就是被欺負的主兒。
墨子燁一聲悶笑,越看清歌漲紅的小臉越覺得好玩。
他手臂撐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清歌,「那你就努力吧,本王等著你。」
他兀自開著玩笑。
清歌咬了咬牙。
「還要不要打賞了?」
某人看著清歌青白錯的小臉,似笑非笑地問。
「要!」
丫的,都被他損了,豈有不要之理?
反正損一句也不會掉塊,只有錢才是最實惠的!
墨子燁斜睨著清歌,真覺得這個人他頭疼,他齊王府缺錢嗎?
某丫頭簡直就像喂不飽的野貓!
「王爺請看賞!」
某出了手,一臉的認真。
墨子燁優雅地起,不不慢地穿好了服,從腰間拽下來一個玉質令牌,遞給了清歌。
「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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