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這麼認真的調侃,讓清歌霎時漲紅了臉,怎麼知道,居然無形當中代了角。
清歌咬著,紅著臉低下了頭。
的模樣,被墨子燁不著痕跡地盡收眼底,某人角含笑,緩緩湊近了清歌的。
「王妃的改變,本王深以為然。」
某人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吻住了清歌。
清歌子輕,長長的翦羽忽閃著,不安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是誰說本王那方面不行的?看來本王還沒有讓王妃盡興呢。」
耳畔傳來某人好整以暇的低喃,清歌霎時愕然了。
「呃……那個……」
清歌剛想要說話,便被某人以吻封口了。
「別解釋,讓本王用實力征服你。」
親吻間隙,某人低低地說了一句。
呀!
清歌心跳如擂鼓,雙手不安地推拒著某人的,這人……不是要拆了吧?
本來這人的力就夠好了,現在這麼一說……
哎喲……
清歌忽然覺得頭疼,都怪這張不肯服輸的,為什麼要到皇上面前參這一本?這不是挑釁人家王爺嗎?
怔忡間,人家已經了的服,微涼的吻從的上緩緩下移……
清歌一陣輕,的溫度漸漸攀升,營帳里,因為兩人的癡纏,而春旖旎。
這一晚,清歌沒怎麼睡,某人的力實在太好了,又抱著那樣的目的,足足要了好久。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清歌才睜開眼睛。
微微一,清歌暗暗皺眉,這廝太討厭了,居然弄得渾跟散了架一樣,彈不得。
「墨子燁!」
清歌側目剛想要罵人,才發現邊已經沒有了墨子燁的影子。
「去哪了?」
清歌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喚了一聲:「墨子燁!」
這時候,墨風在外面應聲了,「可是王妃醒了?」
「是。」
清歌穿好了服,卻一也不想,裹著被子坐在床鋪上,問道:「墨子燁呢?」
「王妃,可否讓屬下進去回話?」
「進來吧。」
墨風進門之後,頭也沒敢抬,依舊低著頭對清歌稟道:「王爺出去圍獵了,他說獵場都是男人,不讓王妃跟著,並且他還代了,說他把暗衛給王妃留下了,讓王妃放心。」
說著話,墨風的眼底閃過一煩躁,王爺怎麼能把暗衛全部留給王妃呢?
就算他對王妃很特別,也不能不顧他自己的命啊!
墨風暗暗為自家主子了一把汗。
現在,雖然王爺毀了容貌,可是各方對他還是心有忌憚,都想心積慮地除掉他,他怎麼能……
墨風越想越心塞。
「行了,我知道了。」
清歌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站起了。
墨風角了兩下,暗中瞟了一眼清歌。
可惜了王爺的一份心,還不讓王妃知道,王妃可倒是心安理得了。
墨風暗暗嘆氣,為主子不值,為王妃的不以為然氣惱,可是那畢竟是主子之間的事,他一個屬下,是沒有權利說什麼的。
他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保護王妃,護周全。
墨風默默地退了出去。
清歌起之後,洗漱了一番,並且做好了準備。
做好了什麼準備?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清歌暗中給自己鼓勁。
吃過了早飯,清歌閑來無事,就坐在床鋪上,琢磨著怎麼給英一個教訓,讓以後老實。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過來稟道:「王妃,南疆公主那邊派人來傳話,說是公主病了,讓您去看看。」
「南疆公主病了自然有南疆的醫,讓我去看什麼?」
清歌眼眸一暗,第一時間想到了段雲昭。
「小姐,聽說不是那位刁蠻的南疆公主,而是三小姐。」
這時候,香附到清歌的耳畔,輕輕地說著。
清歌倏然一怔,怎麼給忘了,紫蘇現在也是南疆的公主啊!
難道是紫蘇病了?
立即坐起了子,「你說的是哪位公主?」
「就是陛下的義妹,紫蘇公主。」
「我說呢……」
清歌釋然一笑,「原來是紫蘇病了,你早說嘛!」
站起,跟著來人走了出去。
「姑娘,小心有詐!」
依蘭地跟在清歌的旁,低聲地提示著。
清歌點了點頭,雖然今天是非常時期,可是對於紫蘇,還是放得下心的。
就這樣,帶人往紫蘇的營帳走來。
站在紫蘇的營帳外,四下里看了看,一切風平浪靜,看不出一點異常。
因為知道墨子燁的暗衛跟著自己,清歌略微放寬了心。
雖然看不到暗衛的所在,但是知道,墨子燁不會騙他的。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那麼相信墨子燁!
「幾位請留步。」
紫蘇的營帳前,清歌的婢們被攔了下來。
清歌和依蘭對視一眼,緩緩地勾起了角。
「好了,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
清歌吩咐了一聲,暗暗握了拳頭,往營帳中走去。
紫蘇是不會騙的,紫蘇到底出了什麼事?
清歌暗暗為紫蘇了一把汗。
「紫蘇!」
站在營帳門口,清歌並沒有急著往裡走,只是輕輕地喚了一聲。
床鋪上蒙著被子躺了一個人,看不清面容。
「紫蘇!」
清歌往前一步,又喚了一聲。
那人還是沒有反應。
「是紫蘇嗎?」
問了一句,迅速上前掀開了被子。
也就在同時,一個矯健的影,上前抱住了清歌,嚇得驚呼出聲。
「你是什麼人?」
清歌喝問。
「紫蘇沒有,你薛龍公子倒是有!」
那人自報了家門。
「薛龍!」
清歌眼眸一暗,「你是不想要命了嗎?你可知道你非禮的是誰!」
冷冷地瞪著薛龍,質問著。
「小爺來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你不讓小爺好,小爺也不讓你好!拼上這條命,我也要讓你敗名裂!」
「呵呵,看來你是真不想要你這條命了!」
清歌冷嗤,「既然你如此輕賤你的命,那也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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