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家鋼琴被華商帶回國,但其後代能力都極其平凡,因大兒子賭博債臺高築,華商妻子不得不將鋼琴忍痛低價賣出填補賭債。
“摯”被幾度轉手,價格已經不如往日了,最後落到拍賣行的手上。
拍賣行看中“摯”背後的意義,半年前就開始讓人在圈子裏麵炒,今天晚上勢必是想要賣出個高價。
雲蘇今天就是為了“摯”而來的,當然沒什麽音樂天賦,拍這鋼琴也不是給自己用的。
綠源的董事長想已經辦好移民了,手上的份最近正在手。
雲蘇想要手上的份,但跟同時在聯係的人也不止雲蘇一個,為了表達誠意,就把想法打在這架“摯”鋼琴上麵了。
雲蘇目標明確,“摯”作為今天晚上的軸,自然是最後才閃亮登場。
前麵的幾件都是一些首飾或者古玩藏品,雲蘇沒有那個鑒賞能力也沒有那種收藏癖好,所以幾乎看都沒看,全場低著頭在玩消消樂。
一直到九點,“摯”才被推出來。
雲蘇退出了遊戲頁麵,看著臺上那黑優雅的鋼琴,手著價碼牌轉。
“摯”的起拍價是一百萬,每次價最低加碼十萬。
許洲遠看到鋼琴出來,也緩緩地睜開了雙眸。
他不想再浪費時間,打算速戰速決,拿過價碼牌剛想舉起價三百萬。
然而臺下已經有人先他一步,拍賣一錘價:“三百萬!這位小姐價三百萬!”
一開價就是三百萬,臺下一片嘩然。
一旁的沈羨之驚嘖了一聲:“臺下是誰在價,這麽大的口氣?”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許洲遠,一臉的幸災樂禍。
許洲遠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換了一下手上的價碼牌。
“三百五十萬!二號包廂的先生出價三百五十萬!”
雲蘇輕挑了一下眉,抬手就報了四百萬。
原本不人都對“摯”興趣的,可是兩人一下子就把價加到四百萬了。
四百萬一架鋼琴,說實話,意義不大。
所以不準備價的人都紛紛收了牌子,看熱鬧一樣看著臺上臺下的兩人互相價。
雲蘇剛出四百萬,二樓就出五百萬了。
這一次直接加了一百萬,這誰頂得住啊!
雲蘇倒是頂得住,可是不想當冤大頭。
這鋼琴就算是在它家喻戶曉的那個時候的價值也不過一千萬,但今晚如果再跟樓上的人這麽下去的話,很快這鋼琴就得過千萬了。
劃不來。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六百萬!這位小姐出價六百萬!”
許洲遠原本以為五百萬可以把鋼琴拿下了,卻不想臺下的人居然還跟他。
他皺了一下眉,有些懷疑是不是拍賣行請的托。
“嘖嘖嘖!臺下的那個人厲害啊,五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啊!”
沈羨之翹著二郎,事不關己姿態悠閑,這要是有瓜子,他指不定還磕上一磕。
認識許洲遠這麽久,沈羨之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跟他價的,還真的就不是一般的彩。
旁的許洲遠突然不了,沈羨之有些不是滋味,不了他一下:“哎,你不是打算把這鋼琴送給綠源那個董事長嗎?你再不加價,這鋼琴可就是臺下那個人的了!”
許洲遠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麵無表地舉起了七百萬的價牌。
全場一片嘩然,拍賣行的工作人員幾乎喜極而泣了。
這鋼琴手價不過八十多萬,沒想到能拍出七百萬的高價!
賺啊!
雲蘇抿了一下,著價碼牌的手轉了又轉,最後還是放下了。
算了,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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