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碎了兩截的花瓶,呼吸都不暢快了,“隨便你。”
雲蘇掃了一眼沈羨之,拿著手機出了院落,接了電話:“查到了?”
“查到了雲小姐,我們的花瓶才是正品,這花瓶是一對的,花瓶主人拆開來賣,一隻賣到了高先生那去,後來被我們購買,另外一隻在永升的上任董事長那兒,那一隻一直都在對方手上,沒有過任何易記錄。”
李韻說著,頓了一下:“原主人告訴高先生,這對花瓶還有一個地方可以鑒定真假,就是在第二朵花瓣上麵,花蕊數是跟整個花瓶所有的花朵數是一致的。剛才您發過來的照片,我讓專家鑒定了,是仿冒的贗品,最高價值不超過三萬元。”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雲蘇挑了一下眉,回頭看向屋裏麵,秦鬆和高辛都下來了。
從秦鬆臉上的表看得出來,這個花瓶確實是他的心頭之好。
雲蘇輕嘖了一聲,也不知道秦湘會不會被打。
把手機放好,抬走了進去。
高辛走到旁:“沒摔著吧?”
雲蘇搖了搖頭,隨後笑盈盈地看向秦鬆:“秦總,雖然我站不穩是因為秦湘推了我一把,但不管怎麽樣,花瓶都是我親手不小心打碎的,賠償方麵,您不用擔心,我一定會賠的。”
這話一出,秦湘差點跳起來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什麽我推你?明明是你自己沒站好,摔過去的,你不想賠償就直說,我們家也不是那種缺這點錢的人家!”
沈蕓心一驚,看了看自己的兒,又看了看雲蘇,比剛才更加不好。
這花瓶要真的是秦湘算計雲蘇才弄碎的,這事更難解決!
高辛是幹兒子,可雲蘇直說高辛朋友,其他還算不上,孰輕孰重,沈蕓自然分得清出。
“雲小姐,湘湘說得不錯,你不想賠償或者賠不起,道個歉就好了,何必要說這樣的話來冤枉人呢?“
秦鬆一張臉繃著,隻是沉沉地看著雲蘇,倒是沒表態。
高辛覺得雲蘇不是那樣的為人,忍不住開口:“幹媽,花瓶多錢,我會賠償的,但我相信雲蘇不是會說謊的人。”
他說著,看向雲蘇:“雲蘇,我們回去吧,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雲蘇沒,“我不太喜歡別人誤會我。”
說著,頓了一下,偏頭看向一旁一直看戲的沈羨之:“當時在場的也不隻有我和秦小姐兩個人,我到底是自己站不穩摔倒的,還是被人推倒的,我想在場的第三個人應該看得一清二楚。”
“沈,你說呢?”
秦湘聽到雲蘇這話,整個人都僵住了,下意識看向沈羨之,給沈羨之打眼。
沈羨之看了一眼秦湘,又看了一眼雲蘇。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雲蘇那笑容裏麵別有意思。
如果是往常,他好不猶豫就開口幫了秦湘了,可是今天,雲蘇這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沈羨之總覺得他要是撒了謊,回頭就要倒黴了。
沈羨之不想倒黴,想起許洲遠剛和雲蘇離婚那段時間自己到的那些糟心事,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雖然知道那些事跟雲蘇多半沒關係,可是誰知道呢?
掙紮了一下,沈羨之開了口:“姑夫,確實是秦湘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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