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楓敢打賭一包辣條,雲蘇如果答應的話,他當場就倒立吃辣條!
雲蘇聽著許洲遠的話,不過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抱歉啊許總,我何德何能,這麽一個又裝又拜金的人值得你追求,不值得。”
說著,頓了一下:“請你以後都別送花了,我雲蘇,真的不起。”
他曾經說過的話,如今一句句還回去。
雲蘇說完,幹脆地轉離開。
然而許洲遠扣住了的手腕,不讓走。
“為什麽?”
雲蘇挑了一下眉,輕嘖了一聲:“為什麽啊,你應該問問你自己,而不是問我,許洲遠。我沒記錯的話,我當年似乎也問過你為什麽。”
當年剛和他結婚,他搬出去自己的公寓住不回許家的時候,也像他這樣問過為什麽。
為什麽?
他回了一句什麽?
他說,雲蘇,你配嗎?
嘖嘖嘖,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曆曆在目,耿耿於懷呢。
雲蘇掙開了他的手:“許洲遠,你配嗎?”
說完,轉就走。
這一次,許洲遠沒有手扣住。
雲蘇踩著長靴,五厘米的鞋跟敲著地麵“咯咯咯”地響,長發披在肩膀上一甩一。
時隔多年終於可以反問一句了,這種覺,真不是一般的爽!
許洲遠站在那兒,臉黑沉如天的雲。
一旁的梁楓看著,覺得自己老板可怖又有點可憐。
果然,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好慘。
但他居然覺得有那麽一點點活該?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梁楓連忙掐了自己一下,上前小心翼翼地了一聲許洲遠:“許總,雲小姐已經走了。”
許洲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沒瞎。”
無辜的梁楓:“……”
許洲遠記不差,在雲蘇提到也說過為什麽的時候,他就想起當年的事了。
當年他確實看雲蘇哪哪都不順眼,結婚當晚就搬到自己的公寓去住了。
婚後一個月雲蘇找過他一次,問他為什麽不讓和他一起,他們是夫妻。
他當時就這麽問的:“雲蘇,你配嗎?”
時隔三年,當年他折辱過的話被反問回來。
他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當年還幹過什麽蠢事?
當然,這個問題,許洲遠自己都回答不了。
他隻知道,自己當年確實幹了很多蠢事。
許洲遠心不好,回到公司之後像個冷麵羅剎一樣,一場會議嚇得大大小小的管理者戰戰兢兢。
但有人就是不怕死,比如沈羨之。
每回都喜歡撞在許洲遠的槍口上,這一次也不例外。
許洲遠這一次也沒客氣,“你很有空?”
藏了一肚子八卦的沈羨之暫時沒覺察到許洲遠的異常:“還好,不是下班時間了嗎?”
許洲遠扯了一下領帶,冷笑了一聲:“很好,很久沒去拳館了。”
沈羨之臉一僵:“阿遠,君子口不手。”
“你是小人,可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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