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已經是殘花敗柳
一個月后。
夏小玖在一家名為“天長地久”的婚慶公司上班,快下班了,猛然間聽到同事在傳E.K國際總裁霍翌銘不近因為他是GAY。
這可怎麼得了!
霍翌銘可是未來姐夫,姐知道了家里要翻天了。不敢多作停留,趕往家跑。果然,一進家門就聽見呼天搶地的哭聲,客廳里已經被砸得七八糟,夏安安披頭散發坐在地上,頭埋進沙發痛哭。
夏宏德坐在一旁,臉很難看。
茶幾上的平板首頁正是霍翌銘放大的俊臉。夏小玖一把拿過來點進去,所有容都被刪除了,霍家的作還真是夠快。
“姐……”
“滾開!你滾開!”夏小玖手去扶夏安安,卻被掀得一個趔趄,“我不嫁,我要退婚!”
退婚?舍得?
未來姐夫霍翌銘可是商界巨鱷,E.K國際總裁。
他掌握著富可敵國的財團,更是站在金字塔頂端指點江山,控人生死的王者,不僅如此,他俊妖冶的五長相更是令男人恨不得自雙眼,人為之瘋狂。
想當初姐和霍翌銘有婚約時,興得一個星期睡不著覺。之后又擔心狂蜂浪蝶太多把他給勾搭去了,恨不得他立即娶了。現在就因為一個娛樂八卦真的要放棄不嫁了?
“姐,你不要沖……”
“不能退婚,明天你必須嫁!”夏宏德雙眸微紅起上樓,兒的傷心絕他看不下去,老爺子電話里的聲音現在想起都背脊發涼,霍家他們得罪不起。
“明天?這麼急?”夏小玖愕然。
夏安安哭得撕心裂肺。
“姐,事都沒有弄清楚,你先冷靜……”
“給我閉!”夏安安猩紅了眼睛,“夏小玖你以為我是豬腦子?如果那只是一個八卦,霍家人為何突然這麼著急要我過去?而且沒有婚禮沒有酒宴,什麼都沒有!不是心虛是什麼?事實就是霍翌銘真的是個GAY!”
“……”夏安安說得不無道理,夏小玖無言以對。
“你就不得我嫁過去守活寡好讓全世界看我笑話是不是?”
“我沒有……”
“你有!你就是恨我平時欺負你,這回終于可以出氣了!”
“姐……”
“反正喜歡男人的變態我不稀罕嫁,你稀罕你嫁……”突地,夏安安噤聲,腥紅的眼睛犀利地盯著夏小玖。
“姐……”夏小玖后背發麻。
夏安安一把拽住的手,像抓住了一救命的稻草,“對,就是你嫁,明天你嫁過去,我們一家同樣相安無事。”
“你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橫豎沒人要,去霍家換我的好人生和爸的平安到底還能有點用……”
夏小玖一僵,一張臉蒼白得難看:“夏安安,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以為某天大半夜你不蔽失魂落魄回家就沒人知道?分明就是被人糟蹋了!”
仿佛晴天霹靂,夏小玖險些坐不穩,本以為那個痛徹心扉的夜會是一輩子的,時間會給療傷,原來夏安安早就知道了。
真是的好姐姐啊,對的痛沒有一丁點同,今天反倒了將推出去當炮灰的籌碼。
“不是我狠,我說的是實話,你已經臟了,別指宋亦玄能要你,好歹為我和爸做點事就當贖罪,贖你害死媽媽的罪,否則我不敢保證明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強暴了!”
沈晚瓷離婚當天,一份離婚協議突然在網絡上曝光,分分鐘成了大爆的熱搜。 其中離婚原因用紅筆標出:男方功能障礙,無法履行夫妻間基本義務。 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樓梯間。 男人嗓音低沉,“我來證明一下,本人有沒有障礙。” 離婚后的沈晚瓷,從小小文員一躍成為文物修復圈最年輕有為的大能。 然后她發現,那個曾經常年不著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一次宴會中,有人問起沈晚瓷現在對薄總的感覺,她懶懶抱怨:“煩人精,天生犯賤,就愛不愛他的那一個。” 薄荊舟卻走過來將人打橫抱起,“再犯賤也不見你有一絲心軟。”
陳喋十六歲那年在街邊初遇聞梁,少年手上把玩著帽子,雙眸漆黑,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半晌,他傾身而下,黑眸對上她視線。“跟我走嗎?”少年說。陳喋真就跟他走了,這一跟就是六年。眾人皆知聞梁桀驁難馴,玩世不恭,卻傳聞家裡有個美人兒,還是電影學院校花,美艷明媚,飄渺跳脫,性子也被他養的驕縱任性。兩人各取所需,在心知肚明中如膠似漆恩愛多年,然後陳喋大學畢業,瀟灑揮手說“再見。”比當年點頭跟他走時更絕決利落。聞梁點煙,在一片青白煙霧中抬眸勾唇,冷冷讚她:“很好。”陳喋走後,聞梁照樣過的風生水起,不受影響。人人都感慨這聞少爺薄情冷血,就是在一起這麼多年也不過如此。卻在某天爆出來的花邊新聞中看到了兩人身影——深夜街頭,當紅新小花旦陳喋狠狠扇了新片最大投資方一巴掌,打的人半晌沒轉過臉。陳喋打完那一巴掌,抬手隨意攏了把長發,風情萬種,溫柔道:“聞總,我想我們早就分手了。”男人非但不怒,反倒倚車舔了下唇,誇獎道:“我的小豹子,動起手來都這麼厲害。”陳喋神色疏離的看著他,沒說話。旁人眼裡向來玩世不恭的聞梁,卻是沉默片刻,眼圈慢慢紅了。他雙手微顫著、小心翼翼的把人摟進懷裡,嘴上念著只他一人知道的小名:“靈靈乖,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