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廢話了,趕快進院子,讓太醫好好給你看看。」朱雲琰也沒有跟沈又夏計較說的那些話,眼下最關鍵的就是沈又夏中毒的事。
說著朱雲琰直接抱起了沈又夏,就往蝶翠苑走去,沈又夏立刻驚慌失措。
「我雖然中毒了,但是還能走,現在也沒有毒發,你不用這樣的。」
朱雲琰突如其來的親近,比沈又夏知道自己中毒還要讓慌。
「你能不能把閉上?別說話了。」
自從意識到自己對沈又夏的變化,朱雲琰就特別討厭沈又夏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
沈又夏渾僵的在朱雲琰的懷裡,逃不掉只好轉移話題,「寧馨兒說這毒沒什麼大事兒,我不服解藥就是想趁此機會扳倒寧太妃,免得總像個蒼蠅一樣嗡嗡的在眼前惹人心煩。」
此時這種局面沈又夏居然還能保持冷靜的頭腦,刻意把聲音到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清的程度,覺得自己是真的不容易。
「接下來的事給我就行了。」
這算是告訴沈又夏他知道的打算了嗎?沈又夏覺得是這個意思,反正也不敢問。
被十幾個太醫圍在中間,沈又夏還是第一次經歷這個狀況。
「怎麼樣?」
「王爺,王妃的確中毒了,但是我們水平有限,實在是幫不上忙。」
為首的太醫一頭的汗,自己才疏學淺,真擔心自己這麼說完之後,睿王殿下會怎麼理自己。
「莫一去找安易寒,給他一炷香的時間必須趕過來。」
現在的問題不是解毒,而是要知道沈又夏到底被下的是什麼毒,這樣才有利於他們接下來的安排。
安易寒過來的時候,沈又夏正在和寧馨兒一起吃甜點。
「你家王妃,這是中毒了?」
看見沈又夏的樣子,安易寒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炸了。莫一一副天要塌下來,睿王妃要死的了樣子,讓安易寒從城外一路狂奔回來,結果自己累的半死,沈又夏在這兒老神在在的喝著茶,吃著點心。
「馨兒,你認識安世子嗎?」
沈又夏因為沒有參加過茶會詩會,所以一直不認識寧馨兒,但是不確定安易寒是否參加,或者兩個人在其他地方也見過,畢竟西城的世家也沒多,同級別的就更不多了,就算見過也沒什麼稀奇的。
「安世子好。」
寧馨兒大方得的和安易寒打了招呼,然後,安易寒愣住了。
剛剛太過著急,安易寒並沒有注意和沈又夏坐在一起的人是誰,現在看清寧馨兒,安易寒有些不知所措了。
安國公府世子在一次花會上偶遇了寧國公府的嫡次,便難以忘懷。只是念及兩府不同的政治選擇,安易寒便把這份悸深藏在心底,從此以後凡是有寧馨兒的活,安易寒都不會參加,他害怕自己忍不住,會和寧馨兒表明心跡,從而給兩個人徒增煩惱,給兩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寧,寧姑娘,怎麼會在這兒?」
一朝穿越,她成為可憐農家女,上有惡毒繼母一家奇葩,下有低智幼弟養活。她表示不慌,身為毒醫雙修的女強人,她先收拾繼母,腳踹惡兄,再撫養幼弟,生活過的好不愜意。直到一個容貌雙全的男人摟住她的腰身:“怎麼,睡完就跑?”溫沁嗬嗬一笑:“要不給你點錢?”男人低笑,摩擦著她的臉頰:“不,我要你…與我江山共賞。”
分明是真千金卻死的落魄的蘇邀重生了。上輩子她忍氣吞聲,再重來她手狠心黑。誰也別想吸着她的血還嫌腥羶了。重來一次,她要做那天上月,冠上珠,光芒萬丈。某人跟在她身後一面替她挖坑,一面苦心孤詣的勸她:不用這麼費力的,瞧見我頭上的冠冕了嗎?你就是上面最華麗的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