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紀年果斷的回答,然后眼神無盡深邃的看了一眼葉曦和,轉過頭又盡可能的低聲音補充:“我最近不去公司,有事打電話。如果明天早上蘇麗來找我,你讓在辦公室等。”
“好。”吳書回答。
電話掛斷,車子已經進了候和的停車場,停車場沒開燈漆黑一片,只有車子的燈照著前方的墻壁。
傅紀年停穩車后熄火,手拔下了車鑰匙,骨節分明的手指著金屬的鑰匙,看一眼就覺得異常的。
他取下鑰匙一回頭,意外的看見車后座的葉曦和正坐在那里目灼灼的看著自己。
他對上的視線,看著沉默了片刻,接著轉側車打開后座的車門將從車抱出來。
這一次,葉曦和很難得的溫順起來,沒有抵抗他的打橫抱起。
“傅紀年,你剛剛說你最近不去公司了?”葉曦和像一只乖巧的小貓,蜷在他的擁抱里面。
其實,葉曦和已經從他的談話中聽出來,傅紀年似乎是從早上開始就準備對蘇麗下手做點什麼,是什麼不知道。但是知道,一定是早上去“告狀”產生了作用。
葉曦和不覺得,這個男人某些時候還是很靠譜的。比如,總是默默無聞地就替你做很多事。
早上的時候去“告狀”,他故意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其實背地里已經做出了行。不讓知道,只讓結果。?
“開門。”
傅紀年抱著葉曦和空不出手去開門,微微附將往前送。
葉曦和出一只手,用指紋解開了碼,門“咔嗒”一聲被打開。
傅紀年用腳開了門,也用腳關上門。顧不上換鞋就直接抱著葉曦和上了二樓,進了臥室后又讓開燈。
“啪嗒”一聲響,臥室里的水晶燈亮起,屋里頓時被暖黃的燈填滿了每一個角落,床頭燈也跟著亮了起來,氤氳起一淡淡的暖意。
“躺一會兒,我去放水給你洗澡。”傅紀年將放在床上,掀開被子將蓋住,最后手了的額頭以確認沒有發燒。
到額頭的溫度正常,傅紀年放心的起,抬手去扯領帶卻抓了空。這才發現,領帶早就被他嫌礙事兒的扯掉了,此刻正躺在車上的副駕駛座上。
“傅紀年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葉曦和不滿的追問,因為哭過而水盈盈的雙眼盯著他的臉不轉。
傅紀年下西裝外套丟到床尾,一邊解開袖口,卷起白襯的袖子,挽到手肘的地方停住。
他一邊解釋:“我買了機票,去鄰市玩兒幾天。”
葉曦和眨眼,“你一個人去?”
“對,你想不想去?”傅紀年反問,順勢在面前蹲下,手肘搭在床沿上。
葉曦和傲的病犯了,偏過頭:“不去,我要上班。”
上班?
傅紀年手肘稍稍一用力,從床邊站起來:“我不打算再讓你去上班了。”
他冷靜如常的聲音聽起來分明就是宣布而不是商量。
葉曦和緩了有十秒左右,才蹙著眉頭問他:“為什麼?我為什麼不上班,我不上班難道讓你養著,白吃白喝?”
傅紀年覺得真是傻,耐心的提醒:“和和,我們是合法夫妻,我養你是天經地義,不是你白吃白喝。”
“可是……”
“沒有可是。”傅紀年打斷,走去了浴室。
不一會兒嘩嘩的水聲響起,男人打開了水。隔著一層水聲,男人磁的嗓音傳出來。
“就當是備孕,你跟我去鄰市玩兒幾天。”
葉曦和從床上起來想下床去浴室,可是一子就渾痛,特別是小推被掐得淤青的地方。
傅紀年耳朵靈敏的聽見外面的床上有靜,微微俯試了試浴缸的水,覺得正合適就轉兩三步走了出去。
“傅紀年,我覺得我不能不上班,我總得有個自己的事業。我雖然不喜歡廣告設計這一塊兒,但是好歹也以這個為工作了那麼多年,很多事做了習慣,一天不做也覺得別扭。”
“你不喜歡現在的工作?”
傅紀年有些訝異的看了床上的一眼,接著欣長的子一斜,靠在浴室的門框上,低頭取下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表。
“也不能說不喜歡,反正不討厭。當初做這個,也是為了謀生。”葉曦和突然間有些沮喪,低頭把玩著手指,“沒有多人是真正的在自己喜歡的崗位上工作的。”
葉曦和又突然地抬頭,像個小學生一樣熱切期盼的看著他,問了一個很沮喪的問題。
“如果給你一個自由選擇的機會,你會選擇做鼎恒的總裁嗎?”
傅紀年似乎是完全沒有料到葉曦和會問他這個問題,一時間給不出答案,沉默著。
這個問題這樣突如其來。
在之前,沒有人考慮過他是否喜歡做什麼,不喜歡做什麼。接手鼎恒是他無奈之舉。那個時候的傅遠病重,馬瑩終日以淚洗面求著他幫著父親管理公司,誰知道一接手就放不掉了。
葉曦和見傅紀年沉默,有些得意的說:“我知道你不會,再能夠選擇你肯定不會選擇鼎恒,一定會做律師,不然你大學畢業為什麼要嘗試開律師事務所。”
“你怎麼知道?”傅紀年問。
“不難知道。”葉曦和得意洋洋,用了他的口頭禪,接著又說:“你還記得林薇吧,我的好朋友,是你忠實的,你的任何消息都知道。”
“不過是些小道消息。”
傅紀年幽幽的回答,將取下的手表放到旁的柜子上。
“但是我猜對了,你的理想職業是做律師。我猜對了嗎?”葉曦和角的笑容不剩得意,覺得自己猜中了傅紀年的心思。
傅紀年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轉進了浴室。
不會兒,他又走出來,走到床邊直接就手去的服。
“你干嘛!”
葉曦和拉住服,防備的看著他,一臉的不明所以。
傅紀年角一勾,出一個蠱眾生的笑容,“洗澡,臟兮兮的我沒那個你。”
你。
兩個字,葉曦和又覺得心底一,紅了臉。
葉曦和發現,自己跟傅紀年在一起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去抓住那些關鍵詞,然后這些關鍵詞從傅紀年的口中說出就十分的容易令人遐想連篇,腦子里出現一些白天不該有的畫面,以至于心底一。
知道,這種,做“被”,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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