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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簡家。
老宅老夫人和墨南肆也在觀看。
說實話,雖然發布會還沒有開始,但是老夫人的心裡已經涼了半截。
很久很久之前,就覺得自家肯定不會和那些子名門貴胄家一樣,為了爭奪家產打得頭破流,對簿公堂。
可是,好像有人給畫一個大餅。
這一迷,就是那麼多年。
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要墨南爵和墨南肆兄弟倆都去公司,為老三的左膀右臂。
可是墨南爵拒絕的異常迅速。
原本只以為南爵是不喜歡生意場。
卻沒想到他不是不喜生意場,他是不喜自己湛北的後。
他不是不要職位。
而是一直在圖謀,更高的職位。
如今老三下落不明,他好像已經達所願了。
發布會在晚上八點正式開始。
墨南爵在眾人的擁簇下,緩緩出現在場。
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他微微頷首,直言不諱的說道,「我知道今天傳出了很多不實留言,讓大家對墨氏廣為關注,我不知道底下多人買過墨氏的票,但是我知道墨氏肯定沒有讓你們失過,對不對?
在開始之前,我想一句題外話,除了湛北的下落,大家之前對墨氏的廣泛關注,應該還停留在南肆失手將容老爺子推下樓梯,導致老爺子深度昏迷不醒,因而引發容氏和墨氏的徹底決裂。」
看到這裡,墨南肆整個人都繃了。
於一種栗烈觱發的繃時刻。
他不知道墨南爵在公共場合再次提醒大家這件事到底是為什麼。
墨南爵的發言沒有因為任何人的唾棄和不悅而中止,他一直在繼續:
「大家當時應該都為墨氏了把汗,其實,你們最應該把汗的是容氏,不是我吹牛,容氏切斷和墨氏所有的生意往來而付出的違約金,遠遠超過了合作會為我們公司帶來的預估收益。
所以,墨氏,依舊輝煌,其他人,我們不CARE,但是三重打擊還能站起來,也實屬不易。」
這話赤的在諷刺容與丟了違約金,丟了大生意,爺爺還躺病床上昏迷不醒。
「但是,一碼歸一碼,畢竟容老爺子也是很偉大的企業家,是我很敬佩的一個長輩,在這裡我代替南肆向老爺子道歉,並且祝老爺子早日康復,容氏,畢竟離不開老爺子。」
此時此刻的容家,容與淡漠的聽著直播里的容,不悲不喜。
旁邊的小姑娘倒是的抿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言歸正傳,我是墨南爵,是湛北的大堂哥,關於今天在網上眾說紛紜的那件事,我想說,事還沒有為定局,一切奇蹟都是可以發生的,還請大家不要信謠傳謠,等著我們公司方通報,不要為我們家人造二次傷害,謝謝。」
接下來的記者提問時間。
「墨先生,請問您口中的二次傷害前的一次傷害,是在暗示三爺已經出事了嗎?」
「我並沒有這麼說,這就是你們的揣測,看吧,謠言就是這樣產生的。」
「墨先生,請問墨家和容家現在的關係已經是水火不容了嗎?」
「不不,墨家大門一直為容家敞開,我可不是火脾氣,我是水脾氣。」
「墨先生,請問您聽說了景家的事嗎?你對此有什麼想?」
「作為公司管理者,也需要德藝雙馨吧。」
「墨先生……」
墨承北差點砸了手機。
已經舉起來了,才發現是宋夢蝶的。
他匆匆忙忙回去老宅,進門和剛剛準備出門的墨南肆狠狠撞在一起。
墨承北抬眸看了墨南肆一眼。
墨南肆雙目猩紅,「讓開。」
墨承北不用猜都知道是因為直播的事。
他拍著墨南肆的肩膀,推著墨南肆一起進去客廳。
墨老夫人也被氣的夠嗆。
從來不曾想到墨南爵竟然是這種人。
老巨猾。
一段十分鐘的直播,還不停地拉踩和涵容與和紹臣。
這簡直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想一想,他竟然埋伏藏了那麼久,老夫人心裡就一陣寒涼。
墨承北深吸一口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今天去公司,被墨南爵的人攔住了,我本沒能去三哥辦公室。」
墨南肆咬著牙,「你特麼怎麼不早說?」
墨承北坦誠的說道,「我沒敢和你說,我不知道你是敵是友。」 (5,0);
墨南肆:「……」
他驀的起,「你懷疑我和他同流合污?」
老夫人看了兩個孫子一眼。
墨承北垂下眼眸,「畢竟,之前我也覺得大堂哥是好人。」
墨南肆忽然沉默了。
也是……
墨南爵突然黑化,他這個親弟弟,肯定是最容易被懷疑的。
淦!
壞他名聲。
墨南肆深吸一口氣,「承北,你放心吧,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墨家的事,老三,我們一起找,墨南爵這個狗雜種,我不會放過他的。」
說曹,曹到。
墨南爵春風滿臉的進來,「在說什麼?怎麼不說了?剛剛不是說的帶勁的?怎麼我一來,你們兩個都像是死了爹媽一樣?」
墨承北跳起來,「墨南爵,你真特麼不是人,你就是畜生!」
墨南爵淡淡一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承北,大堂哥也是迫不得已,你說老大夫妻被困在他國,老二老三都死在了那片海域,你又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大堂哥除了在這種危機存在的關頭站起來,還能怎麼樣?」
墨南肆揮著拳頭就打過去,被墨南爵一把握住拳頭,「南肆,別忘記了,你的功夫還是我教給你的,心裡有點數。」
說完,他狠狠一推。
墨南肆踉蹌了一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墨南爵呵呵一笑,「都是墨家子孫,這個位子人人平等,憑什麼他墨湛北坐得,我墨南爵就坐不得了?」
墨南肆咬咬牙,「湛北失蹤,和你有關?」
墨南爵哎了一聲,「嚴謹一點,不適失蹤,是意外死亡。」
「你他媽的……」墨承北不由分說,揮著拳頭就衝上去,「墨南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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