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打算不放過我了？”

“你知道就好。”霍璟琛松開了，扶著的肩膀讓坐下來，“菜涼了，我去熱一熱。”

沈南歌咬了咬，“如果我不介意魚死網破也要離開，霍璟琛，你是不是也無所謂？”

霍璟琛在面前蹲了下去，握住冰涼的小手，聲音條理分明，“你知道為什麼睿睿第一次見到你就能把你認出來嗎，因為我經常給他看你的照片告訴他你遲早會回來，即使你不在他邊但對他來說家庭還是健全的，將來哪天讓他失去爸爸還是媽媽，你覺得他會怎麼樣？”

沈南歌的口立即盤旋起一鮮明怒意，驀然出自己的手，“你拿兒子來威脅我？”

霍璟琛的語調沒什麼變化，“拿什麼都一樣，你以為到了今天我還會在乎你覺得我是黑還是白麼？”

沈南歌一怔，呼吸變得急促。

能怎麼做？

他永遠能準無誤地拿的肋。

見安靜了下來霍璟琛便起，一言不發把所有菜端去熱了熱，然后才端了出來，低聲對說，“你自己乖一點吃飯，我去理下工作，如果我下來的時候看到你還沒有吃飯的話，我就親自喂你。”

沈南歌自然是不會理他的。

霍璟琛看了好一會兒才邁開長離開餐廳上樓。

推開書房的門，沒開燈，黑暗中著冷森靜的氣息。

打開燈，他邁步走進去，坐在書桌后面的椅子里，拉開倒數第二個屜，拿出藥瓶，長指把玩著，這藥他早就沒吃了……

樓下，沈南歌仍是坐著沒，不知道為什麼的眉心跳得厲害，約有種不安的覺，半響后還是站了起來，朝樓梯走去。

上樓直接來到他的書房。

門沒有完全關上，留下一條隙，手推開，下一秒的瞳眸就了起來，表呆滯。

里面，滿室的混狼藉中，他站在那里一不。

垂落在側的手掌有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他腳邊的白紙張上面，逐漸染紅了整張紙，那樣目驚心，的心臟霎時間蜷一團。

地上一堆雜里躺著一把染的剪刀。

毫無疑問，是他自己的手。

沈南歌被震得半天說不出來話，“霍璟琛……你瘋了嗎？”

男人幽暗如黑淵的眼眸看著，“瘋了又怎麼樣，你不是知道？”

見抿臉發白，低聲輕笑道，“不用害怕，只是流了點而已。”

這是流了一點嗎？

沈南歌走上前，扶起他的手，看著他模糊的掌心不知道是生氣多一些還是驚嚇多一些，“去醫院。”

霍璟琛淡淡地說，“不去。”

沈南歌原本又氣又驚的緒在一起只剩下咬牙切齒，“霍璟琛！”

他勾了勾，“一點小傷，不用去醫院。”

沈南歌一句多余的話都懶得跟他說了，手拉住他另一只沒有傷的手就要走，察覺到他有要掙的意思，眼睛立刻瞪了過去，“你敢甩開我的手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