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歌很快回答，“沒有。”

葉薇看著，略微詫異，據所知，他們在四年前就已經離婚了，看如今的形還以為是和好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端詳著坐在對面的人，“那冒昧地問下，你還霍先生嗎？”

沈南歌靜了好一會兒，看著，“這跟他病有什麼關系嗎？”

葉薇笑笑，“我是外科醫生，對于神科只是略懂皮，還是我爸教的，并不專業，我會這麼問是因為我知道你對霍先生來說非常重要，我也能覺出來……他很你。”

沈南歌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坦白說，他會患上這個病應該跟我有很大的關系，他心里的負擔太重卻又不肯放開我，所以才會讓他變這樣。”

如果他能舍棄哪一邊都不會把他自己得像是進了一個死胡同。

輕輕地笑著，“你說他我，他的確是我，可更多時候他只是在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在我，本就沒有顧及我的。”

葉薇看著說，“障礙在建立親關系以及表達方面本就有所欠缺，簡單來說霍先生可能不懂得怎麼表達意，所以才會讓你這樣覺得。”

沈南歌抿了抿問，“我現在只想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痊愈。”

葉薇想了想，“徹底痊愈的話很難，一般會反復循環發作，最好就是接治療保持穩定，阻止復發。”

笑了下，“沈小姐，你對于霍先生而言就如同心境穩定劑。”

———

沈南歌打開車門上車的時候霍璟琛剛重新點燃一香煙。

“你們聊了什麼？”

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問了下你的病，不過葉醫生說父親會比較清楚。”ζΘν荳看書

霍璟琛的長指夾著煙，俊臉朝湊近過去，挑了挑眉梢勾笑，“就是個醫生，我沒騙你，嗯？”

沈南歌抬起腦袋，煙霧繚繞中男人的容被襯得模糊不清，想起葉薇說的話，微微一怔，隨即沖他出一個假笑，“你之前騙我的不算？”

他抬手了的臉，不釋手般低笑道，“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乖，不要翻舊賬。”

沈南歌同他含笑的眼睛對視，心房猝不及防窒了窒，連忙移開視線向車窗外面，今天的天氣比昨天好，“你送我去前面的商場，我跟瓷兒一起約好了逛街，中午在外面吃飯。”

霍璟琛皺了皺眉，他對自己兄弟的人沒什麼看法，但對于總是要跟自己的人黏在一起這件事有很大的意見。

而且江瓷的心思多，他擔心會慫恿什麼。

“你前幾天才跟一起逛街。”

聽出來他有些耿耿于懷沈南歌轉回臉睨著他，“我逛街又不花你的錢。”

霍璟琛立刻道，“我的錢你隨便花，花了我再賺，想逛街我也可以陪你，江瓷也有的男人陪去。”

沈南歌涼涼地笑著，他扯了那麼多不就是不想讓跟江瓷去逛街。

“所以呢，你這是不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