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一家子,一直在省城這邊跟著趙青嵐過完正月十五,才回了京城。
在省城待了十來天,趙青嵐把該見的人都見了一遍,還去集團總部亮相了幾次,給員工們做了新年講話,打了打。
等忙完這些事,趙青嵐只回家住了些天,就又跑去海市了。
既然二娃余湘打算結婚了,這個媽不得些心呀。
婚禮在哪辦,怎麼辦,七八糟的事加起來可不呢,過年時候家里人多,也沒靜下來說話的氣氛,就索沒提這事。
現在該忙的都忙完了,也不用二娃余湘回去,就自己跑來和孩子們聊聊了。
“大娃的婚事在省城辦的,你姐的婚事在京城辦的,你和余湘也不用顧慮太多,想在海市辦的話,那咱就在海市辦。”
雖然親朋過來可能麻煩了些,但可以承包吃住以及往返路費。
余湘是海市人,娘家人也幾乎沒有了,趙青嵐總想著為多考慮一些。
其實婚禮在哪辦這個問題,二娃和余湘也商量過了。
雖然像趙青嵐所說,之前大娃小朵的婚禮也都是在不同地方辦的。
但省城是他們家大本營,京城那邊也不親戚算半個家呢,還是他爸老家,只有海市,就他們兩在這邊,對于他們家也沒什麼深刻的意義。
二娃和余湘都不好意思為了他們倆的婚事,就讓家里跟著各種折騰。
眼下,聽了趙青嵐的話,兩個孩子,尤其是余湘,心里還是很的,不過也很快表態。“我們不用在海市辦。”
“對的,媽,你看在哪方便,我們就在哪辦。”二娃跟著附和。
他和余湘都算是為自己打工,來去自由些,這婚禮在哪邊還真沒什麼限制。
看孩子們都這麼說了,趙青嵐只好說道:“那行吧,我和你爸商量商量。”
也自由,去哪都可以呢,還是丈夫那邊需要考慮得多一些。
最后商量來商量去的,就定下了二娃的婚禮在廣市辦。
幾個孩子接連婚,他們家在廣市也住了不年了,卻沒辦過一次喜事,正好把二娃的婚事辦在廣市好了。
二娃和余湘知道了都沒意見。
趙青嵐看余湘如此心,憐的心思又多了一些。
雖然不在海市辦婚禮,可一樣能給余湘這個準兒媳做面子。
余湘連著幾年過年都不在自個家,知道跑去對象家里過年,就又有人看笑話說風涼話,大概意思就是說余湘倒。
余湘眼下在周圍街坊鄰居眼里,那也是大齡的老姑娘了。
這次過年回來,還有人故意問起余湘到底多會才結婚,不料以往都說看況的余湘這次給出了肯定回答。
“就這幾個月了。”
竟能聽到個準信?聞言的人大多不信。
還有人等著看笑話呢。
“那我可等著喝杯喜酒了。”
“喜酒不一定,喜糖肯定有。”余湘樂呵呵道。
一聽喜酒不一定有,越發有人覺得余湘是好面子騙人。
然而很快,大家伙就發現這次似乎是真的。
趙青嵐只和余湘說讓出個時間待在家里,自己帶著人上門,正兒八經地走個禮,余湘這邊呢,也可以找個信得過的長輩或者老鄰居見證。
余湘便挑了時間,找了平日里最關照自己的嬸子到家里來。
那位嬸子和余湘母親關系好,也總把余湘當半個孩子看待,只是家中孩子也好幾個,條件也不太好,總是有心無力,對余湘關照的也不多。
為了余湘的終大事,這位嬸子也心了很久呢。
當初余湘說找到了對象,還把二娃帶過去讓其見過。
時間久了,這位嬸子知道二娃是個不錯的后生,可這一直不結婚又算怎麼回事?
也催問過余湘,余湘都說不著急,便以為是二娃這邊有什麼問題。
就是外人說起余湘被騙,以往還很氣憤幫著分辨的人,也沒了底氣去反駁。
這一聽余湘說要辦婚事,二娃母親帶人過來正式走禮,牛嬸子那一個激。
“湘湘呀,你可算是等到了。”
余湘家被打掃的干干凈凈,也擺上了瓜果零食。
余湘未來婆家要上門走禮了,周邊的鄰居很快就知道了消息,哪怕不能去余湘家一起等著,也都守在自家窗前或者院里等著瞧熱鬧呢。
在眾人的期盼下,一連好幾輛小轎車駛進了他們院里。
正在大家驚訝來者何人時,打頭的車上,趙青嵐和二娃下來了。
趙青嵐鄰居們不認識,可二娃大多數都知道呀。
難不,這就是余湘未來的婆母?
這看著也忒年輕了吧,不僅年輕,還說不出的貴氣。
正等大家猜測是不是呢,幾輛車上下來的人,就開始打開后備箱,往下搬東西。
東西全都是用箱子裝著,看不到里頭有啥,但只看規模和數量,還怪嚇人的。
聽到院里的靜,余湘和親近的嬸子跑了出來。
“你好你好,您就是余湘最親近的長輩牛嬸吧?”趙青嵐帶著笑上前。
“也就是余湘這丫頭尊敬我,才讓我充了這個大頭,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呀。”看看二娃,再看看,牛嬸由衷慨。
“哪里哪里,老姐姐您看著也年輕。”
“快進屋坐吧。”牛嬸笑呵呵的招待趙青嵐他們進屋。
看到后頭跟著的人還有大量東西,牛嬸眼中的笑就更多了。
余湘有沒想到,趙青嵐說今兒走禮,竟是這麼大的陣仗,疑的看向二娃,就見二娃對著眨眼,角立馬就彎了。
等到趙青嵐他們進去,外頭的人都還于震驚之中。
“這就是余湘那丫頭未來的婆家?”
“那麼多箱子,得拿了多東西呀?”
“看著多,也許不值幾個錢呢。”
“笑話,你看人家車就來了幾輛,還有那貴氣的樣子,拿出手的東西,能便宜了?”
外頭的人議論起來,都很好奇趙青嵐帶了什麼東西上門。
等到箱子被逐一抬進屋放好,趙青嵐讓那些人先出去等著,才逐一打開箱子。
好家伙,這下,余湘和牛嬸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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