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喻一揚手,手裏不多出了一把的銀針。
“上。”墨信不理會是不是拿了銀針,催促手下趕手。
喻冷笑了,“早上那個冒牌的你還活著吧,他現在什麽況,相信你們比我更清楚,嗯,他就是中了我手中的這種銀針。
我這針上喂了毒,毒不至於要人命,不過,折磨起人來卻是相當可以的,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
不疾不徐的說完,那些原本要衝過來的人一看到手上的銀針,頓時頓住了腳步,再也不敢向前靠近他們三個了。
那反應讓喻微鬆了一口氣,有這些銀針在手,應該還可以輕鬆的撐幾個小時。
可是,他們肯定會有打盹的時候。
現在就要想辦法的規劃起來,未雨綢繆。
但先過現在,然後再說其它。
那些人不敢上前,讓陳凡也鬆了口氣。
一直的挾持著墨信,他是半點也不敢鬆懈的,所以也幫不上喻。
現在回想起來,怪不得早上那個假墨信那麽痛快的就讓他們的人離開了。
而不是對他們趕盡殺絕,應該就是覺到了的不適,然後想到是喻所為了。
他也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不然要是殺了給他在銀針裏喂毒的人,他就連解藥都無討要。
他留了後手,也讓喻三個人得以安全休息了一整天。
可是,現在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喻是挾持到了墨信。
但是,他們也出不去這個地下室。
兩方僵持在這裏,可時間越久,越是對他們不利。
墨信冷冷的站在那裏,那側影,有一瞬間就給喻一種錯覺,就是墨靖堯站在那裏,他來救他們了。
他來了,一切都沒有問題了。
可當接到一道道的視線,喻又清醒了。
那不是墨靖堯,那是一個一心一意要殺死墨靖堯的。
都說虎毒不食子,墨信的心比虎都不如。
這個時候出不去,也不能手。
這樣子站在這裏,其實累的也無聊的。
偏還一刻都不能鬆懈。
喻幹脆就與墨信聊起天了,“墨信,你騙得了婉儀,騙不了我,我喻今天在這裏,三個對你們幾十個,出不去落在你的手裏,差不多已了定局。
不過我也不是很吃虧,我們三個隻要把你殺了,就賺了,免得你活著繼續的刺殺靖堯。
很快就是一起赴黃泉的結局了,這個時候了,很多事也沒必要掖著藏著的了。
不如都死個明白好了,你可以問我問題,我也可以問你問題,然後想怎麽回答就怎麽回答,說真說假也沒人能出去外麵確認了,你說怎麽樣?”
“我沒問題。”不想,墨信直接拒絕。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麽隻有我一個人在這裏,而靖堯沒有跟過來的原因嗎?”
就憑墨信那麽想殺墨靖堯,他一定想知道墨靖堯的下落。
喻就要靠著這一條,吊著墨信的胃口。
然後,讓他把他該說的全都吐出來。
果然,這樣問完,墨信看了一眼,“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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