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答錯了,喻就更加的確定他不是墨靖堯的親生父親了。
就算是答對了,就憑借他這回答的速度,也還是讓喻對他持懷疑態度。
看似平常的問題,不過喻全都是有目的的。
目的就是一步步的確認墨信到底是不是墨靖堯的生父。
反正出不去走不了,就玩一下文字遊戲。
墨信靜默了足有五秒鍾,才給出了一個年份。
“呃,那他是幾月幾日出生的?墨先生,我問的是他的生日,不是他出生在哪一年?”喻嗤笑了起來。
越問,心裏越是放鬆。
倘若這人不是墨靖堯的親生父親,一切也就都可以解釋了。
說完,走向了婉儀,手落在的人中,掐了一下。
“啊……”婉儀驚一聲,隨即人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醒了。
嗯,喻就是要醒。
就是要婉儀親眼看看墨信是有多麽的‘在意’墨靖堯,在意到連墨靖堯的生日都想不起來。
想必,每一年墨靖堯的生日的時候,都是婉儀先提起吧。
所以,他本不需要記得。
隻需要對婉儀敷衍一下。
“喻,你對我做了什麽?”婉儀掃過周遭,歇斯底裏的嘶吼著,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太真實了,有些慌有些。
“本來呢,是不想聽你大吵大的聲音,所以就打暈了你,不過,現在我又想讓你一起來聽聽看看我和墨先生的對話,這些都與你有關吧,你有必要聽一聽。”
“聽什麽?”才醒過來的婉儀還有些懵。
“我剛問了墨先生兩個問題,第一個是問他墨靖堯是不是他親生兒子,他回答是。
剛剛在弄醒你之前,我問了他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就是問他墨靖堯的生日是哪一天?
不過,這都過去有一會了,他也沒回答出來,你覺得作為一個親生父親,不記得自己親生兒子的生日,是正常的嗎?”喻語調很平穩的仿似在閑話家常的與婉儀說著話。
婉儀還有點懵的看向墨信,“你不知道嗎?每一年靖堯生日的時候,你都有送禮的,還讓我轉給他,你都有給靖堯祝福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墨信看了一眼婉儀,“我隻記得他曆的生日,曆是哪一天我忘記了,畢竟,你每一年給靖堯過的都是曆的生日。”
“X月……”
“董,你這是變相的告訴他,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喻打斷了婉儀。
可就是這個月份的提醒,墨信應該是想起來了,直接就報上了墨靖堯的生日。
喻眸微沉,冷冷看著婉儀,“你兒子的生日,他的父親居然需要你提醒才能回答出來,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
“他隻是不記得靖堯曆的生日,這很正常吧,我們這個年紀的,健忘一些人和事都是正常的。”婉儀還是為墨信據理力爭。
這一刻,喻甚至於都有些後悔弄醒婉儀了。
可是不讓親眼聽到看到墨信對墨靖堯的了解有多,隻怕會永遠的迷之相信墨信,隻信墨信,而不信和墨靖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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