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說謊,這一針你就會很疼,如果你沒有說謊,這針就象是普通的針灸一樣,沒什麽覺,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婉儀被喻這樣一說,給完全挑起了好奇心。
沒說話。
但是已經下意識的認同了喻的這個測試。
因為,其實多多的也有一點點是懷疑墨信。
不過隻有一點點而已。
故而也想用這個辦法測一測墨信是不是在說謊。
“嗯,你沒答應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喻微微一笑,手上的針又往深紮進了些許。
隨即問道:“董其實並不姓吧?”
“對,我不姓。”婉儀故意的這樣說話。
然後,尾音還未落,就覺得虎口上的針所落的位置特別特別疼,疼的額頭全都是冷汗,比墨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震驚的看著自己被紮了針的虎口,剛剛的確說了謊,其實是姓的。
所以,說謊了的,也就是說假話的剛剛那一下就疼的厲害,好在不是疼很長時間。
無力的靠在牆壁上,就聽喻的第二個問題來了,“墨森是墨靖堯的親生父親嗎?”
“不是。”婉儀可不想再疼了,那疼真的讓人無法忍,現在理解現場中了喻銀針的人為什麽的那麽慘了,所以直接說不是。
說完,了一下虎口的位置,銀針還在,可的手居然沒疼。
這是說了真話。
喻這樣的測謊針,好象真的靈的。
不過,還是覺得有必要再試一次,不然萬一這一次是喻瞎貓死耗子撞上的呢。
“剛那針很疼,這一針一點都沒疼,是吧?”喻笑問。
“哼。”婉儀冷哼了一聲,死不承認,就算是覺得喻測的準,也是不信服。
喻也不急,接著又問道:“墨靖汐是你和墨森的兒嗎?”
“是。”
沒疼。
真的沒疼。
婉儀吃驚的看向自己的虎口,如果不是第一個問題回答後是真的疼的厲害,都有些不相信這一刻發生的所有。
太神奇了。
“董第一個問題說謊了,第二個第三個都沒有,我測謊測的可準?”
“哼。”婉儀死鴨子,反正就是不認同。
就算是喻說的都對,也不認同。
不過,喻也沒想讓婉儀上認同。
隻要婉儀心上認同就可以。
手輕輕一拔,就拔下了婉儀虎口上的銀針,這一拔是真的沒疼,半點覺都沒有的。
婉儀就見喻又走向了墨信。
手裏就拿著才給用過的銀針。
都沒換一枚。
就那枚銀針,直接進了墨信的虎口。
墨信無所謂的瞪著喻,他有強大的意誌力,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不該承認的。
那般,他現在存在於F國的意義就相當於沒有了。
灰飛煙滅了。
喻不慌不忙的看著墨信,微微一笑的問了之前就問過的問題,“墨靖堯是你兒子嗎?”
“是。”墨信想都不想的直接回到。
他這裏隻能有這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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