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看了一眼喻遞過來的烤串,沒胃口。
沒自家的廚子醃製的食材好吃,再者不是自己烤的,更不好吃。
但看著喻一手遞給他一手自己拿著吃的歡的樣子,他很疑的胃口怎麽那麽好,吃的那麽甘香。
“隻此一次。”
“什麽?”喻沒聽懂墨靖堯這是什麽意思,確切的說是沒反應過來。
“隻能在外麵吃這一次。”墨靖堯隻得解釋了一下,解釋完,生怕喻抗議,立碼又道:“下次你想吃的話就告訴我,最多不超過一天,就能吃上,還是我親自烤給你吃。”
都懷上寶寶了,還吃這種路邊攤,他是真的不放心。
這烤串上的油和調料,他就覺得全都是不衛生的。
喻瞄了他一眼,秒懂墨靖堯的想法了,遞給墨靖堯的烤串還舉在他麵前,“上次我路過的時候,看到老板娘和老板就用給我們烤串用的油自己也烤著吃了,他們自己敢吃,就代表油不是地油,是能吃的食用油,也代表其它的調料都是好的,你說對不對?”
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可墨靖堯還是不放心,“我不管,反正你懷了寶寶了,以後外麵的東西都不能吃,你不管你自己,也要管寶寶是不是?萬一……”
萬一食裏被人下毒了怎麽辦?
反正經過了這一次出國,經曆了墨信的事件,他就覺得還是有人在暗盯著他,想弄死他。
甚至於連累他的人和孩子。
畢竟,這幾天他派了墨七和墨八去了F國去了A國,查了又查,假墨信真的是生不見人,死隻見。
已經被理了。
查不到理後的殘渣,就無法確定那被火化然後失蹤的骨灰到底是不是假墨信的。
不確定,就代表著假墨信有可能還活在這個世上。
而他真正的父親墨信已經如同正常人一般的活在下了。
那麽假墨信隻怕就要不見天日了。
那假墨信一定更想要弄死他和他父親了。
為了生活在下,親什麽都不是了。
囚了親兄弟,無數的暗殺親兄弟的孩子。
那樣的殘忍,隻要想想,就讓墨靖堯很不舒服。
也時刻都有一種危機。
仿佛假墨信隨時都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裏,對他和對他的妻子孩子做這世上最殘忍的事,暗殺。
隻是想想,他都不了。
然後扭頭看周遭,霓虹閃爍的夜裏,他就覺得暗裏有一雙眼睛此時正盯著他。
而且說不定手裏正有一把槍,正把黑的槍口對準他和喻還有喻肚子裏的孩子。
想到這裏,他一個激欞,突然間就站起,作飛快的拿過喻遞給他的那串,再與其它桌子上的合並一把握在手裏,然後就起牽起了喻終於閑下來的手,“走,我們回家吃。”
不然,他擔心下一秒鍾他和喻就中招了。
他中招沒關係,但是喻不可以。
他中招了有喻在,他就死不了。
量是喻中招了,他可醫治不了喻。
送去醫院醫治他更不放心。
醫院也不安全。
他現在就覺得隻有在自己的地盤上,才能算是勉強的安全些。
因為他自己的地盤,全都安排了二十四小時保護著。
不止是保護他,更是在保護著喻。
喻一邊吃著一邊皺著眉頭道:“才烤完的正好吃呢,你這是要幹嘛?”
“回家吃。”不容喻抗拒,墨靖堯大力的牽著喻已經走離了烤烤攤。
喻無語極了,“趁熱吃不好嗎?”
“不是趁熱吃不好,是這裏不好。”
這話正好被一旁的老板娘聽到了,“先生,我這裏怎麽不好了?”
“對呀,這裏怎麽不好了?我覺得這位置很好呀,老板娘這裏的生意特別好,每天都是顧客滿坐無虛席的,今天算是我們過氣好,還能不用排隊的排到一張小桌了,結果你倒好,非要回家去吃,外麵吃多香呀,一邊吃一邊看夜景,吹著徐徐的夜風,這裏多愜意。”
喻碎碎念了。
同時那被墨靖堯握著的手還心不甘不願的在墨靖堯的掌心撓了一下,以示抗議。
墨靖堯眼看著小人不開竅,隻得微一傾,小小聲的在喻的耳邊道:“小心周遭有F國的特工,你不為你自己,也要為孩子著想吧?”
喻立刻就乖巧了。
小手乖乖的任由墨靖堯握著。
隨著他一起走進了自家的公寓小區。
墨靖堯說的對,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們著想。
但是現在這樣子,是不是代表這接下來的每一天都要戰戰兢兢的分分秒秒的都要擔心被人暗殺呢。
那這接下來的日子也太煎熬了吧。
不喜歡那樣時刻都於擔憂中的日子。
很沒有安全。
低頭看了一眼小腹,喻憂傷了起來,“以後都要這樣小心翼翼的嗎?”
好累呀。
雖然心裏已經認同了以後都要這樣小心翼翼,可還是不自的問了一下墨靖堯。
不喜歡這樣。
卻又不得不這樣。
就,好難。
“也不必時時刻刻都這樣小心,以後我會安排人暗中保護你和孩子們的,以後你隻管想去哪就去哪,不過不論你去哪,都要提前安排人去排查一下是否安全。”
“也就是說我要去哪裏,最好都要提前向你的人報備了?”雖然報備一下也麻煩的,但總比哪裏都去不得要好多了。
“嗯,最好是這樣。”
“好吧。”喻又是一臉哀怨的表,這嫁給墨靖堯,簡直是給自己無形中添了很多的麻煩。
做他的人都沒做,但不是救他就是救他,與他兩個之間,分明就是墨靖堯沾了,而呢,沒沾到,麻煩惹一堆,好委屈。
也好憂傷。
從墨靖堯的手裏了一烤串,用力的吃著咀嚼著,仿佛在啃咬著墨靖堯的似的,這樣煩燥的心才稍稍釋放些。
也才舒坦些。
進了小區。
進了大堂。
進了電梯。
直到隻剩下隻有兩個人的空間,喻才恨恨的道:“墨靖堯,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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