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瑜為了防止豆嚇到別人,給他戴了紗笠,縱然是這樣也毫阻擋不了豆的熱。
他一蹦一跳的跟著瀟歌去找那賣南珠的人,那小販見他們二人真的前來,頓時笑開了花:“二位快來看看這南珠,可是南珠中的極品啊你瞧這珠子雨潤渾.圓,尤其是在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怎麽樣品相是不是很不錯?”
之前在船上瀟歌本沒看清他手裏的珠子長什麽樣,到近一瞧才發現這本不是南珠,而是跟南珠很像的東珠。
雖然兩者都是珍品,但東珠可比南珠差的遠了。
瀟歌心中不由的冷笑連連,這小販怕是欺負他們不懂行,故意拿這東珠來騙人的。
“怎麽樣,要不要全買下,看在你們是外地人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原價兩千四百兩,現價八百兩。”小販看瀟歌遲遲不掏銀子,頓時有些心急起來。
豆扯了扯瀟歌的角,問道:“瀟叔叔,你覺得這南珠有問題?”
他雖然人小,但心眼卻不。
看瀟歌麵上出疑,便覺這小販肯定不老實。
就在瀟歌準備拆穿小販的伎倆時,突然一隊兵走了過來,小販看到後頓時臉一變,迅速搶過瀟歌手裏的南珠:“不賣了不賣了。”
轉就離開了。
瀟歌和豆兩人互視一眼,全都無奈的聳了聳肩。
南珠沒有買,豆心裏有些小失落,瀟歌給他買了一些糖人和路邊小食,他才出笑容。
倆人一人拿了一塊烤地瓜,站在路邊上正準備開啃,就聽到遠傳來了聲音:“讓開讓開,全都給我讓開。”
一隊兵自遠走來,領頭的手裏拿著兩條鞭子左右開弓,百姓們看到兵過來,全都嚇的站在道路兩邊,全然沒了剛才那般熱鬧的景象。
兵手中拿著鞭子一邊走一邊轟人,躲閃不及的人被鞭子到,全都敢怒不敢言。
一輛豪華的馬車從後麵徐徐駛來,馬車寬大豪華,四麵皆用上好的月影紗圍擋著。
裏麵的人看外麵清清楚楚,外麵的人卻看不到車的況。
隻聽到從車裏傳出男人的笑聲:“哈哈哈,這些賤民,真是活該啊。”
他一邊笑著,一邊從車裏灑出銅板。
百姓們看到銅板,全都一湧而上去搶奪,而他則坐在車裏拿著彈弓朝著人群瞄準。
“哎呦,哎呦……”被打到的百姓抱頭鼠躥,而車的男子笑的更大聲了。
瀟歌和蘇卿瑜一行人,站在一蔽的角落,看到這個況,麵上出了饒有興趣的笑。
“這個壞蛋,真是讓人討厭。”豆的小拳頭攥的死死的,人雖然小,可是正義卻是滿滿的。
待到馬車漸漸走遠後,百姓們才議論紛紛起來:“這三皇子也太不像話了,仗著有國師撐腰為非作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如果南暮國到這樣人的手裏,遲早會滅亡。”
“噓,你小聲點,不要命了。”有人急忙提醒他:“聽說那國師手眼通天,凡是在背後議論三皇子的人全都死於非命了,你不怕嗎?”
那人雖然不甘心,但也不敢再胡說什麽了,隻是咬牙切齒的低語:“如果大皇子不在那次海難中失蹤,該有多好。”
四周的人臉上全都出了惋惜的神:“大皇子一心為民,真是可惜了。”
人群漸漸遠去,蘇卿瑜和瀟歌一行人正準備離開時,夜淩玄卻了蘇卿瑜的手:“看那。”
循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巷尾那個逃跑的小販看著三皇子的車隊,眼裏充滿了仇恨。
蘇卿瑜剛才沒仔細看此人,現在細細一瞧才發現這人雖然一布打扮,可是眸銳利,英氣人。
更加難得的是,他十分警惕,竟是個會武的。
蘇卿瑜的目一探過去,他立馬警覺的發現了,調頭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裏了。
“有意思,一個小販害怕兵,卻又尾隨,這南暮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多了。”蘇卿瑜饒有興趣的看著小販消失的方向,臉上出了一笑容。
瀟歌是個閑不住的,說道:“要不要.我們追過去瞧瞧?”
蘇卿瑜和夜淩玄齊刷刷的道:“無聊。”
兩人轉朝著城中的客棧走去,獨留瀟歌一人在風中淩。
“不是吧,你們怎麽這麽沒義氣。”瀟歌急忙追了過去,走之前還不忘把墨綰也拉上:“走啊,還傻站著幹什麽。”
墨綰第一次見識到東靈以外的世界,早已經被這繁華的景象看的眼花繚了,若不是瀟歌提醒,還在震驚中回不過神呢。
仙客來,是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棧。
豪華大氣,裏麵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
蘇卿瑜笑嘻嘻的看著這家客棧,眼裏滿是滿意:“就它了。”
豆歡呼一聲:“哇哦,娘親你真是太大方了。”
“那當然了,誰讓你有一個有錢的爹爹呢,咱們一路這麽辛苦,總得好好犒勞一下五髒廟。”
蘇卿瑜和豆齊齊的走了進去,店小二看到有人前來,頓時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客,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蘇卿瑜小手一揚,一枚金葉子丟到了店小二的手裏:“住店,給我們準備六間上好的客房。”
店小二眼睛都直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闊綽的客人。
當下就恨不得把腰彎到九十度了,對著蘇卿瑜興的道:“客你真是來的巧了,天字號房剛好隻有六間,來樓上請。”
他帶著蘇卿瑜一行人上了樓,那狗的模樣看得豆直搖頭,若是這店小二的屁後麵有尾,肯定掄了風火。
“爹爹,娘親這麽敗家,你不心疼嗎?”豆此時有些心疼夜淩玄了,若這麽花下去,就算是座金山也被娘親花了。
夜淩玄寵的了豆的腦袋,笑道:“隻要你娘親開心就好。”
說完,全去追蘇卿瑜了。
豆站在原地一臉驚愕,他無語的看著瀟歌,道:“瀟叔叔,你不覺得撐得慌嗎?”
瀟歌修長的手指了鼻子:“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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