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尹輕輕拍著的背哄:“好了好了,告訴你就是了,父皇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名醫,那神醫醫了得,許諾父皇兩天後皇後必醒,我真是有些擔心。”
說到這裏,拓跋尹歎了口氣,臉上無比惆悵。
月姬看他這副模樣,頓時就心疼的不得了,手在他的口位置,說道:“殿下對月姬這麽好,月姬無以為報,隻盼能為殿下解決掉眼前的煩惱,咱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殿下好月姬才好,所以無論月姬做什麽殿下都不要阻攔,好嗎?”
說的深款款,一副為了不顧一切的模樣,可拓跋尹卻出一個險得逞的笑,這一幕剛好被蘇卿瑜看在眼裏。
“不行,我怎麽忍得你去冒險。”拓跋尹恨恨的一拳錘在地上,一臉痛苦的道:“你是我最的人,我舍不得你一丁點傷害。”
“殿下。”月姬用手捂住他的,眼裏泛著淚花,臉上卻帶著笑:“月姬這輩子能得到殿下的寵,就算是死也甘願了,如果殿下你不答應,我馬上就死在你麵前。”
拔下頭上的簪子抵在脖頸,以死明誌。
拓跋尹急忙手去奪,卻被月姬喝在原地:“殿下如果不答應,月姬死不瞑目。”
“好,你放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不,殿下先要答應我。”月姬很固執的道。
拓跋尹的眼裏迸出一滴淚水,最終痛苦的點了點頭:“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有任何不妥,就推到我的頭上,知道了嗎?”
月姬對著他笑了笑,隨即轉步出了百草園。
待走後,拓跋尹也整理了一下著,離開了。
在樹上看了這麽一場大戲,蘇卿瑜覺這南暮國皇宮裏的水,比想象的要深。
離開百草園蘇卿瑜直接找到了拓跋弘,並沒有把看到的告訴他,而是對他道:“要想皇後病好,有一人需要提防。”
聽這麽說,拓跋弘立馬神張起來了:“是誰?”
“月姬。”蘇卿瑜淡淡的道。
拓跋弘神微微一滯,隨後便點了點頭:“多謝提醒。”
“不用客氣,我幫你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你用不著激涕零。”
拓跋弘的臉上出一尷尬,看蘇卿瑜要離開,才說道:“其實我的份……”
“哎,你不必跟我說,我對你的份並不興趣。”蘇卿瑜手製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因為知道,一旦卷南暮國的政事當中,不想沾一水都難了。
更何況,早已經猜出了拓跋弘的份,說與不說沒什麽區別。
在走後,拓跋弘讓心腹去盯著皇後寢宮那邊,有任何問題,立馬向他來報。
天漸漸暗了下來,拓跋弘看著窗外的夜,眉宇輕輕皺起。
這座皇宮,就像一座吃人不吐骨頭的牢籠,那些傷他的欠他的,他都要一一討要回來。
突然,外麵傳來腳步聲,拓跋弘警覺的看向門外,喝道:“是誰?”
“奴婢拜見神醫。”門外是一名小宮,正恭敬的站在那裏,看到拓跋弘出來,便半蹲下.,回道:“月貴妃有請神醫。”
“月貴妃?”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拓跋弘的眼裏迸出一寒意。
月姬是南皇帝最寵的妃子,自從皇後病倒以後,便攬了協理六宮之權。
後宮之中,大小事都要經過的首肯,才能下決定。
半夜三更月姬宣他前去,隻怕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麻煩你給月貴妃回個話,就說天已晚,後宮之中我不便前去,還娘娘贖罪。”拓跋弘不鹹不淡的道。
本以為那宮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小宮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還擺起架子來了。
“尊你一聲神醫是看得起你,後宮之中誰敢不給貴妃麵子,娘娘親自來請你還敢拒絕,你不會嫌命長吧?”小宮一反剛才尊敬的模樣,笑的十分險。
拓跋弘藏在袖中的手握起,如果不是此時份不一樣,隻怕這小宮早就首異了。
“神醫還是去一趟的好,娘娘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隻是想請神醫過去請個脈,神醫這麽害怕做什麽?”
威脅完又給個甜棗,這是月姬典型的手段。
拓跋弘最終鬆了口:“好,那容我換服,馬上就出來。”
“神醫還是快一些的好,娘娘不適,脾氣可不太好。”小宮臉上帶笑的道。
拓跋弘冷冷的看了一眼,隨後.進了屋換了服,仔細檢查了一下麵,發現沒有問題這才出來。
“走吧。”他道。
小宮道了聲是,在前麵帶路,拓跋弘在其後跟著。
一路上,小宮並沒有挑偏僻的地方行走,而是挑選最惹人注目的道路行走。
期間,還遇到好幾個其他宮裏的人,還互相問了好。
拓跋弘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神戒備的看著,一臉凝重。
不多時,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前,小宮停下了腳步,對著拓跋弘道:“娘娘就在裏麵,你進去吧。”
拓跋弘站在門口有些猶豫不決,便聽那小宮笑道:“神醫大人這是怎麽了,我家娘娘在裏麵等著你呢。”
拓跋弘咬了咬牙,推開門走了進去。
殿,滿是清香的氣息。
過屏風,拓跋弘看到月姬坐在梳妝臺前,正在細細的描眉。
半褪的衫落至肩膀,出圓潤如玉的肩膀。
隻一眼,拓跋弘就移開了目,低聲道:“草民拜見貴妃娘娘。”
許久不見月姬的聲音,拓跋弘低垂著頭心裏有些打鼓,月姬把他到這裏來,還把所有宮都屏退,可見不安好心。
隻是此時他騎虎難下,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理由逃離這裏,隻盼著月姬不要太喪心病狂才是。
“神醫啊,本宮這些天總覺不適,你過來給我把把脈吧。”月姬的聲音婉轉聽,麻骨,再加上一雙眼,隻怕是男人都要掉的溫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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