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對著玲瓏閣的老板微微一笑,道:“不知道老板找我有什麽事?”
“什麽老板,不過是養家糊口的小買賣而已,如果夫人不嫌棄的話,就我汐吧。”綠子看著年紀小,可是說起話來辦起事來卻十分老道。
把江陵城數一數二的玲瓏閣說是小買賣,可見在秦婉麵前放低了姿態,給足了麵子。
秦婉果然開心的笑了,對汐也有了幾分客套:“老板可真會說笑,這麽大的買賣到了你裏竟被說的一文不值,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街上要飯的乞丐?”
“隻要秦夫人不嫌棄,就是給足了玲瓏閣麵子。”汐淡淡掃了一眼秦婉手上的東西,便對邊的丫鬟道:“這些俗怎麽配得上夫人的雅姿,杏兒去把我珍藏的八寶玲瓏釵拿出來。”
秦婉心中微微有些詫異,不知道這個汐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便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等待。
不多時,杏兒從屋走了出來,的手上捧著一個古樸的匣子,到了汐的手上。
秦婉看向那匣子,不由的暗暗吃驚,這匣竟是由上好的金楠木製,上麵以紅漆打底,金漆為紋,紅金相輝映,在這昏暗的室竟流四溢,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一個匣子就如此珍貴,更不用提裏麵的件兒了。
汐看到秦婉眼底的驚訝,心裏暗暗一笑,隨即不聲的把匣子打開。
隻見由金錦鋪就的盒子裏,靜靜的躺著一支翡翠簪子。
晶瑩剔,瑩潤而富有澤。
“秦夫人,你看這支簪子如何?”汐問道。
秦婉自小就在學士府長大,什麽樣的好東西沒見過,可是見到這支簪子卻讓失了儀態。
一臉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那支簪子眼睛都瞪圓了:“這支簪子可以稱得上是絕世珍寶。”
簪子渾沒有一雜質,剔的如同天上明月一般,怎麽能不人心生喜。
秦婉不由的出手去那簪子,隻覺得手生溫,玉質細膩的如同嬰兒的皮,不,簡直比嬰兒的皮還要好上幾倍。
這樣的東西,說是珍品都委屈了,應該說是稀世珍寶。
看的表汐就知道自己沒有拿錯東西,將匣子往秦婉手前一推,笑道:“既然夫人喜歡,那這支簪子便送與夫人了。”
“送給我?”秦婉又驚又喜,可並沒有因為歡喜衝昏頭腦,把手了回來,一臉警惕的看著汐:“無功不祿,說吧你為什麽要送給我?”
汐看張的模樣,輕笑出聲:“秦夫人還真是謹慎,我是買賣人自然不做虧本的買賣,之所以送給夫人這簪子,也是想在這江陵城有個靠山,這麽說夫人能明白吧。”
看一臉坦然,秦婉張的心突然就放了下來。
原來汐是想倚仗魏嚴這棵大樹,江陵商戶眾多,哪個沒有個靠山庇護著。
汐一介孤子,想要在江陵這塊站穩腳跟沒有個保護傘怎麽行,能選中魏嚴,肯定也是做了一番調查。
不得不說,是一個聰明的人。
“老板的心意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等我回去以後,定會跟家夫說起此事。”秦婉端出夫人的架子,很有優越。
“那就多謝夫人了。”汐再次把匣子推到了的手邊,這次秦婉沒有拒絕,痛快的接了過來。
待出了店門以後,邊的丫鬟忍不住說道:“這個老板還真是大方,連這麽名貴的簪子都能送得出手,可見是真心想結夫人的。”
秦婉淡淡一笑,自從嫁給魏嚴以後食無憂,直到現在才覺到幸福的滋味兒,以前的自己真白活了。
“咱們回吧。”一臉帶笑的道。
丫鬟有些詫異:“不等蘇小姐了?”
“呀,八是看到什麽好玩兒的了,等找不到咱們,自然就回府去了。”秦婉回府心切,主要是想回去試試那支簪子。
這麽貴重的東西,還是第一次擁有呢。
城外,十裏亭。
蘇卿瑜騎著馬一直狂奔到此地,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來人。
就在準備放棄離開時,卻見一個戴著麵的人出現在眼前。
此人與夜淩玄形相似,隻是此人戴著麵看不真切容貌,蘇卿瑜不由的警惕起來,冷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在三米站定,聲音渾厚有力的問道:“你的邊是不是有個孩子,約四歲左右?”
麵人突然提到豆,蘇卿瑜自然張,神都變了:“我有沒有孩子,關你什麽事,你到底是誰,再不說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雖然丹田被毀,可是武功還在,對付這個男人綽綽有餘,因為蘇卿瑜沒有察覺到他上靈力的波。
自然就排除了,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夜淩玄。
那人冷冷一笑徹底激怒了蘇卿瑜,凡是威脅到豆的人,都不會心慈手。
扣袖箭的機關對準了那個人,幾枚帶毒的毒針朝著那人打了過去,那人急忙閃避,可因為蘇卿瑜突然發難,雖然躲過了幾針,卻還是中了一枚毒針。
中針之後,很快他的上就流出了黑的。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傷口,短短幾秒鍾時間就說不出話來了,頓時倒地而亡。
蘇卿瑜看人倒地走過去摘下他臉上的麵,沒想到竟是一個陌生人。
對方把引到十裏亭,又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微微一想便覺到不對勁。
“糟了,秦婉。”
蘇卿瑜急忙翻上馬,快馬加鞭往城裏趕,可是到了玲瓏閣,卻發現秦婉已經不在這裏了。
通過店裏的小廝才知道,秦婉已經走了有好一會兒了。
因為擔心的安危,蘇卿瑜隻得先回了府,腳步匆匆的回來,一臉焦急,當看到秦婉正帶著孩子在園子裏散步時,頓時鬆了一口氣。
“哎蘇姐姐,你回來了?”秦婉笑容滿麵的朝著蘇卿瑜走過來,臉上的笑容怎麽也掩飾不住,蘇卿瑜一下子就看到了頭上的簪子,頓時驚豔到了:“好漂亮的簪子,你的眼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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