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澍第一次喝如此醉，他拽著虞悅的手，甩來甩去，“一起洗。”

虞悅瞧了一眼溼漉漉的“金”，猥瑣一笑，“你確定？”

霍澍點頭，手開始吧啦的服。

虞悅阻止，捂著口，“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

兩個人在浴室裡玩兒了將近有一個小時。

虞悅深深覺得，男人至死是年。

最後是霍澍酒醒，虞悅差點兒醒不過來。

霍澍幫乾抱著出來，吹頭髮，換服，作一氣呵。

一夜無夢。

起來的時候，虞悅犯難了，服還溼淋淋地扔在浴室裡。

霍澍隨之醒來，還有些困，“怎麼了？”

“服在浴室，一會兒怎麼出去？”

舊服在昨天的撕扯中也爛得差不多了。

霍澍從床頭櫃過來手機，打了個電話。

三十分鐘後，一士抱著服進酒店，卻被前臺盡職盡責攔住，“不好意思，您是這裡的住客嗎？”

士西裝得，話專業，“我給601的住客送服。”

前臺謹慎地遞了筆和紙，“麻煩您登記一下。”

士上去後，前臺的眼神還跟著。

“嘖嘖嘖，老大就是不一樣，還有人來送服。”

霍澍開啟門，士將服送在他手上，面帶微笑，“霍先生，請對我們的服務做出評價哦。”

“謝謝。”霍澍接過來。

虞悅拿著服去換，大小合適毫無違和。

二人下樓的時候，前臺退給虞悅押金，視線卻盯著霍澍，似乎在詢問他，哥們兒需不需要報警？

虞悅不知道對面在想什麼，摟著霍澍的胳膊，“老公，咱們一會兒去哪裡？”

正和謝易對罵的霍澍抬頭，不敢相信了什麼。

前臺放下心來，眼神正常，原來是夫妻關係。

出去後，虞悅這才看清楚南灣的全貌。

不算特別新，卻很有風土人的味道，虞悅心不錯，轉頭問霍澍，“如果我沒記錯，徐智明就在這附近吧？”

霍澍牽著的手，“你剛才我什麼？”

虞悅，“我剛才說話了嗎？”

裝做不知道。

吃完早點，霍澍問，“要不要去寺廟看看？”

南灣距離徐智明所在的地方有五公里，很近。

虞悅放下碗，出紙巾了，“天氣不錯，去看看也行。”

拐個彎兒正好到謝易，他開一個麵包車，破破爛爛，像黑社會。

車玻璃上面的膠一半好一半已經被撤掉了，就連門看起來都搖搖墜。

謝易摘下墨鏡，“兩位要去哪兒？”

霍澍也嫌棄地看了一眼他的車，“你這些年掙的錢呢？”

謝易下車，“都給弟兄們了，你坐還是不坐？這車拉風。”

虞悅沒嫌棄，覺得謝易本就是這樣的，自由隨，永遠琢磨不他要做什麼。

謝易將他們送在寺廟，“你們進去吧，我這人不信這些。”

同謝易告別後，虞悅看了一眼寺廟的大門，心複雜。

門外莊嚴，紅牆瓦片，虞悅每走一步都覺得沉重。

這是一座小寺廟，前來上香的人也只有幾個，又因為在南灣附近更是略顯荒涼。

一進去是一棟小房子，有人在那裡發放香火，虞悅走過去拿了一把。

小和尚不知道裡嘀咕了什麼，虞悅沒聽清楚。

和霍澍一直往裡面走，明明是九月初，偏巧有樹葉下落，滿地綠黃接，彷彿隔斷了夏和秋。

寺廟裡冷清，今日天氣晴朗，上香的人也不多。

虞悅在佛像面前點燃香，又虔誠地跪拜，原本不信這些。

後來卻信了。

榕城也有一家寺廟，那段時間中越危機，虞悅求佛保佑平安順遂。

霍澍手中的佛珠就是虞悅送的，戴上之後運氣好了很多，虞悅覺得神奇想著自己有一天再去求一個。

只是再也沒有去過，不知道是因為忙還是失去了興趣。

起來之後虞悅走到一個小師父面前，“我想找一下你們這裡的摒塵大師。”

小師父低頭，“抱歉施主，他這個時候應該去後山砍柴了。”

虞悅又問：“不知我可否去找他？”

他們講究緣起緣滅一切有跡可循，也不多加阻攔。

“施主自便。”

虞悅和霍澍朝後山走去。

霍澍告訴很多關於徐智明的故事。

放在70年代，徐智明就是行走的提款機，一場生日派對，徐家二公子橫空出世，為青梅包下維多利亞的煙花，何其壯觀。

但後來又看到他和明星拍拖，那個明星無論是事業還是價都扶搖直上。

不過沒幾個月就會分手，繼續下一個。

香港娛樂記者曾說過，徐家二公子將錢財撒向人間。

對此鏡頭聚集在徐家二公子面前，問他，“二公子你怎麼看？”

他穿著嘻哈的服，剛從酒吧出來，毫不懼怕記者，“我只是發現了們的優點罷了，每個人都有優點，比如現在的你，深夜三點，你穿得如此還要抓我。”

徐智明說完下外套搭在上，“你很棒。”

他上車離開後，記者是這樣寫的。

徐智明是個種馬誰也。

他們以為這二爺玩世不恭，認為他腦子有病。

卻不知道徐地產“稱霸”香港的方案就是徐智明做出來的。

徐對這個二小子很是喜歡，也頗為驕傲，他玩兒歸玩兒，但是他從來沒想過將那些人帶回家。

直到那年殺出一個虞傲姍。

從平民窟走出來，驚豔眾人。

徐智明看到的第一眼就告訴他邊的助理，“我喜歡。”

據說徐智明追了虞傲姍很久才追到，他瘋了，他非要娶這個人回家。

甚至決裂。

他和虞傲姍住在一起，有了一個新的名字，佑魚。

保佑虞平安順遂。

“佑魚是他？”虞悅不可置信。

霍澍點了點頭，“他確實是一個優秀的人。”

即使是他霍澍也做不到這樣。

一個有商業頭腦，藝細胞的人，忽然出家了。

徐恨虞傲姍是應該的。

他們走著走著聽到了砍柴的聲音。

二人循聲去，一個高大的男人著素服，一斧頭一斧頭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