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見到如花一樣的笑,忍不住手了的臉蛋。
周萱總讓他想起百合花。麗,純潔無暇。明天,讓徐正階把花園里的花換一換,就換百合的好。
而且是純白的、沒有一雜的百合。
“姐夫你拉著我干什麼呀。”周萱不自在地扭了扭。男人的好燙,隔著兩層布料熨過來,覺得空氣一下子變得滾燙又,分明之前都不是這樣的。
“你不是問我,吃不吃草莓。”梁津說到最后兩個字時,停頓了下,原本就低啞聽的聲音變得愈發低沉。他眼睛控制不住要朝某個位置瞟。
草莓,當然是上的最好吃。
“嗯。”周萱松了口氣。原來他拉住,是要吃草莓啊。把亞克力的明叉子遞給男人。
男人沒有接叉子。而是指了指自己。
“喂我。”
“哦。”周萱用叉子叉出一顆,送到梁津邊。梁津張了張,一下子就吃進去了,淡紅的水漫溢在齒間,周萱忍不住替他用手背了。
“好吃嗎?”
“好吃。”
“那再吃一顆。”周萱笑眼彎彎。又喂了一顆。
男人的薄噙住那顆草莓,一顆飽滿的草莓,在他的齒間被,破,流出鮮的水。
孩是很認真在喂男人吃草莓。很容易從食中獲得快樂和滿足,希梁津也同一樣這份滿足。
男人卻好像在想別的。
他想到了《德伯家的苔》,一部反應維多利亞時代虛偽社會道德的小說。莊園里,阿列克將鮮紅的草莓喂給苔,草莓了某種.的化。一如說起伊甸園的蘋果,就想起和。
那在此時此刻,草莓是什麼。眼前又是什麼?
草莓是他的.,孩也是。
孩先是用叉子叉水果來喂他。后來直接上手,用細的手指拿起來,塞進他口中。他的張開,也不知有意無意,含住手指指尾的一截。
口腔溫的把孩嚇了一跳。
趕將手指拿出來,停下了。一張臉也在此同時,染得薄紅。
他這是干什麼呀?怎麼還會吃到手指。被他齒包裹住的那一小截指尾,溫溫熱熱的,細微的麻從指尾升起,慢慢地傳遍全。
“姐夫。”咬看著他,一雙眼睛里霧氣蒙蒙。梁津的手放在孩頭頂,慢慢地下,到渾圓的后腦勺和纖細如緞的脖頸,最后落在的脊背。
孩兒仍是今天下午去領證時穿的白襯衫。這白襯衫扣得嚴實,地扣到脖子最上方一顆,剪裁,不可避免地暴最好的曲線,梁津的手頓了頓,竟有一種想將服都扯破,把按在沙發上的沖。
梁津的手指沿著的脊慢慢下去,隔著服,到脊間微微凹陷的脊。他糙、帶著薄繭的手指順著脊下,落在尾椎骨,輕輕地按了按。
周萱被他的舉嚇了一跳,僵了一下。他這是要做什麼?要開始對自己做那種事嗎?好暈好暈。
也正是的僵,讓男人停頓了下。
還是不能太急。
“你的小紅本呢?”男人低啞著嗓子,一只手松松摟住孩的腰。的腰盈盈不及一握,那麼小那麼渾圓的一截,還沒有他的大,只消兩掌輕輕一合,便能握住。他也不敢摟摟得太,怕克制不住。
這麼神經大條的格,可別把小紅本本都弄丟了。還是留給他保管更保險。
“還在包包里。”孩說。
“去把它拿來,給我保管。”男人說。
“好。”周萱噔噔噔地跑去取。正好不知道把小紅本兒收哪里。既然梁津要保管,那給他保管起來好了。
薄薄的皮被到男人掌中。
孩看著男人從西裝口袋中取出自己的那本小紅本,將兩本疊著放在一起,紅彤彤的封皮,十分地惹眼。輕輕地上手了,雖是塑料封皮的質,但是起來,總有種沉甸甸的覺。
這意味著,他們正式在法律上締結關系了。
在法律上締結關系了。以后,跟梁津并排被放在一起的,就不再是姐姐,而是了。就像爸爸和說過的那樣,梁家和周家是有聯姻,可梁家只說是要周家的兒當媳婦,并沒有特地指定是哪一個。姐姐和,哪個都可以。
但是從今往后,梁津只能和有關系,不能和姐姐有關系了啊。不能有那種男之間的關系了。
“在想什麼呢?”男人問孩兒。
看起來呆呆怔怔的,想得迷。
“在想你和我姐姐。”孩回答男人。
“嗯?”男人不覺皺了皺眉。這有什麼好想的?他和姐姐,可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紙單薄的聯姻約定,被兩家老人的愿景單薄地聯系在一起。事實上,他對周玉琢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以前和我姐姐,有過什麼嗎?”孩抬起小臉兒,瞪著男人,一臉嚴肅。
第12章 書房
“沒有。我和什麼都沒有。”男人據實相告。
他是沒想到,這般嚴肅的表,會出現在臉上。不是一向嘻嘻哈哈、神經大條的麼?這個懵懂的小孩兒,一下子換上這麼副嚴肅的表,倒讓他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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