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九念什麼也沒說,只是抱著傅景琛。
“邊境那邊的事很難理嗎?”
最近國家報局一直在和華中聯盟涉邊境的事,那邊似乎是棘手。
“有一點。”傅景琛著的發:“不過不要,能理的。”
他可不想讓邊境的事打擾時九念,他就想讓他家媳婦兒平平安安,舒舒服服的開始的養老大業。
更何況,姜堰生死不明的事就夠讓糟心的了。
“對了,剛才導演組給我打電話。”傅景琛說道:“還有最后一期錄制,在這周末。”
“好。”
時九念點點腦袋。
早點錄制好也好,不耽誤秦茗和時正的婚事。
……
與此同時。
寒獨洲。
某個村落。
“咳咳咳!老煙鬼,你他娘的行不行!”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姜賀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把他從懸崖上拉上來。
“滾蛋!”傅火從懸崖上爬上來,氣得給他一腳:“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開玩笑。”
姜賀只是笑了一聲。
“我們現在往南邊還是北邊走?”傅火面無表的看他,這幾個月,他們一直在找姜堰,翻山越嶺的,他都要曬黑娃了。
他很難過,從此又多給了一個慕爺嘲笑他的機會。
他養白了,他卻黑了!
“往北邊吧。”
姜賀隨意的說道。
他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他哥。
反正走到哪里是哪里。
“那就往北邊走吧。”傅火哼了一聲:“快點走,順便看看路上看看有沒有吃的,老子死了!”
“喏,知道你得快。”姜賀從包里掏出一個真空包裝的大給他:“吃吧。”
傅火樂了,高興的接過大大的啃了一口。
他和姜賀在一起這幾個月,雖然辛苦了點,但姜賀還真沒有虧待他,把他養了好幾斤,倒是姜賀了。
傅火吃了幾口,墊吧墊吧肚子,又看向姜賀,想了想,把吃到一半的扔給他:“你吃吧,我飽了!”
“給我?”姜賀怔了一下。
“不要?嫌棄我?”傅火表不好。
“呵……”姜賀笑了一聲,沒扣完的襯衫領口半開,配上他慢慢笑開的笑容,勾人又孟浪:“哪敢啊,平頭哥,我求之不得呢。”
他把最后幾個字咬得很重,隨后拿起,沒咬那沒被吃的一面,反而對準傅火剛才吃過的那頭,咬了一口。
傅火吞了口口水,默默別開視線,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眼神四飄。
他們繼續往前走,路上還遇到了一些人。
自從寒獨洲和華國互通之后,寒獨洲也會有一些華國人涌進來,也會帶來一些華國的新鮮玩意,總之熱鬧得不行。
有什麼新釀好的華國專屬的陳年老酒啊,聽說還是邊境空運過來的,還有什麼華國獨有的特產,什麼七八糟的都有。
一提到釀酒,姜賀就總是想到姜堰。
他哥釀的酒,才真是真的好。
又香又醇厚。
那個什麼邊境的酒,不過是次貨。
才比不上他大哥釀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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