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余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聽著陸淵跟嘮叨著過去的事。
陸淵其實也不是個壞人,只是他心里惦記著當年楚嫣然拋棄他的事,所以總是對楚嫣然有抱怨,在他看來,既然接了他的追求,就該和他結婚生孩子,然后一輩子平平靜靜的過下去。
就算恢復了記憶,也不該直接扔了孩子就走。
但當年楚嫣然并沒有告訴他,的家里經了怎樣極大的變化,那可是九條人命,一下子都沒了,誰能接的了?
楚嫣然不行,過去被高高捧在上面,被云墨照顧的很好,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的心里都是仇恨,沒回憶起來也就罷了,只要回憶起來,自然不能釋懷。
而陸淵剛好害了。
不讓走,不讓報仇,不跟離婚,的心里的是云墨,不是這個將給救了的男人的兒子,陸淵還是用下藥的手段要了,的心里更加仇恨。
“如果早點告訴我就好了。”
陸淵的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龐流著,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我不怪,當時我就以為是回憶起來之后不要我了,我知道是大家的小姐,但我從未想到竟然有這樣的來歷,余,爸爸真點錯了。”
“都過去了。”
陸余嘆了口氣,讓王嫂給陸淵端了杯牛,“我媽媽現在也還在報仇,的心里放不下那些仇恨,我也沒辦法,只能任由去了,爸爸,你若是沒事就放下吧。”
現在沒有辦法了。
該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仇恨早就被淹沒在了長河里,隨著時間消失或者深固,就算陸淵現在再后悔,也無法回到過去了。
“對,都過去了。”
陸淵苦苦一笑,“如果能讓我再見到晚秋,不是,嫣然,我肯定和道歉,真心實意的對懺悔。”
他慢慢起,看上去滿狼狽,就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罷了。
看著陸淵走了,陸余再次嘆息一聲。
回到花房中繼續去照顧自己的睡人,睡人的發芽期總共只有十天,如果十天之不能發芽出來,這些睡人的種子就再次死亡了。
這些種子很名貴,不想到最后再次失敗。
十天的時間很短,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第十一天的早上,陸余站在了花房那一排的花盆面前,眉頭地皺著。
沒有一個發芽的。
早知道睡人很難培植,但上次好歹還讓兩顆發芽了,可這次倒好,十顆種子沒有一個發芽的,全都悶死在了花盆中。
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的發芽都這麼難?
陸余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繼續看網頁上的資料,上面介紹的睡人是種半水生的植花卉,開放的花朵很麗,有凝神靜氣,安眠的效果。
可就是培植不出來。
難道真的和網上說的相同,這種花朵就是只有西方才能開放的,東方不可能培植功麼?
不信這個邪!
兩小只都去了學校,陸余也不必去陸氏集團,干脆坐在沙發上和這些睡人的資料杠上了,等厲南衍中午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披散著頭發,眼睛瞪大,滿眼紅的盯著屏幕的模樣。
“你怎麼了?”
厲南衍微微蹙眉,上前將的電腦給合上了,“就算要工作,也不能這樣勞累自己,看看你的眼睛都什麼樣子了。”
“你別攔著我。”
陸余推開了他的手,直直的盯著屏幕,“我要將睡人的培植方法給找出來,種了一次失敗了,第二次又失敗了,我的花苗就是不能發芽,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是和睡人杠上了。
厲南衍無奈的將攬了懷中,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的后背,就像是給順一般,手法溫寵溺。
沒多久,陸余的心就平復了下來。
“別急。”
他點了點的額頭,輕聲說道:“睡人不好培植,這是我們早就知道的事,你若是越著急上火,就越容易培植不出來,我們得找專業的人才來詢問。”
專業的人才?
陸余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的看著他。
“我上次給你買的花種,那個賣給我的人在黎,他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了,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本沒有親人,但他就是會種花,將睡人都給種植的很好,我看他的樣子,是將睡人當做他的孩子照顧了。”
厲南衍很一次說這麼多話,陸余靜靜的聽著,耐心的聽他說完。
“這花朵培植起來很難,但他卻能將花兒都給培植的很好,這麼說吧,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夠掌控花兒發芽的時間,你要是真的想要將睡人在我們這里扎,就得多問問他,不行的話就跟他請教。”
“好。”
陸余點點頭,但隨即有些擔心的說道:“他的年齡大了,那肯定會很固執吧,如果我要將我的目的告訴他,他還會接我,教導我嗎?”
研究睡人的培植,不為別的,為的就是給陸氏集團多個鮮花配方。
睡人的花朵麗,里面富含的微量元素對人很有效果,如果能夠大規模的種植睡人,就能夠大規模的生產和睡人有關的花卉。
當然,不會讓量度變大,導致睡人的價格降低的。
如果真的能夠學會睡人的種植方,就會將睡人只嚴格把控在陸氏集團中種植,出了陸氏集團,睡人依舊是很稀缺的花卉。
可這和老人的花的心思不同。
“真誠最重要。”
厲南衍輕輕的在的額頭上親了口,“別忘了你的初心是什麼。”
聽到他這話,陸余微微點頭。
“那我若是去了黎,他在那里留下我怎麼辦。”
更加擔心的說道:“我母親那里,你也知道,我不在的話若是發進攻,我還是很擔心的。”
如果在,好歹能夠用生命給厲南衍做保障。
“別擔心。”
厲南衍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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