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真倒霉……”
話說到這兒,他就看到穆景辰帶人走了進來。
“穆先生?你怎麼在這?”
穆景辰沖著病房里的護士擺擺手,護士很有眼力見的走了出去。
他坐了下來,面無表的說道:“聽說盧博士傷住院,特地來看看。”
盧聰一臉的寵若驚,但還是淡定道:“謝謝穆先生關心,我只是不小心摔倒劃傷了脖子,并無大礙。”
“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向醫生打聽過,好像并不是盧博士所說的劃傷脖子這麼簡單。”
穆景辰的眼神讓盧聰臉有些不自然。
他不想再和他打啞謎,直接問道:“穆先生,你到底來干什麼的?”
穆景辰依舊是那句:“我說了,只是來看看盧博士傷勢如何。”
盧聰哪里相信這樣的話。
“我和穆先生非親非故,你完全沒必要來這一趟。”
穆景辰發笑:“盧博士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之前人皮面的事你對我母親多加照拂,如今你傷了,于于理我也該來來看看。”
盧聰覺到他話里有話,但又不敢確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說道:“我們研究院收了穆先生的錢,理應在人皮面一事上盡心,穆先生不必這麼客氣。”
穆景辰勾起,笑容頗有深意,隨即站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就不在這過多打擾了,希盧博士早日康復。”
“多謝。”
盧聰不不愿的朝他道謝,又目送他走出病房。
直到穆景辰的影消失在視線里,他才發出心底的疑問:“穆景辰這是哪筋搭錯了,突然跑來看我?”
他越想越不對勁,總覺穆景辰是在試探什麼,可仔細想想,剛才他的話也找不出什麼破綻。
——
走廊,林澤跟在穆景辰后,問道:“老大,您剛才看出什麼來了嗎?”
穆景辰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盧聰除了脖子上的傷,其余地方都好好的,結合你之前查到的信息,我覺得他這傷來的蹊蹺。”
說到這兒,他停住腳,回頭看著林澤問道:“從盧聰脖子上取下的玻璃碎片你仔細看過嗎,上面有沒有指紋類的線索?”
“看過,并沒有指紋,老大,你是懷疑盧聰是被人所傷?”
“沒錯。”
穆景辰眉宇中添了幾分愁:“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樣,上面的指紋應該已經被提前理了。”
說完,他又吩咐道:“派人盯著盧聰,有什麼消息立刻向我報告。”
“是!”
穆景辰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大步離開了醫院。
——
病房門口,盧聰貓著腰看著走廊的兩人。
看到穆景辰和林澤走遠,他才關上房門,來到角落撥通譚運良的電話。
“院長,穆景辰似乎是發現什麼了,剛才他來醫院,說是來看我,但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會不會是我們哪里餡了?”
休息室,譚運良翹著二郎,肯定回答道:“不可能,他要是發現了什麼,早就帶著人闖進研究院了,不會等到現在還沒行,你別自己嚇自己,到時候出馬腳,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盧聰覺得有道理,放心了下來。
“您放心吧,我表現的一切正常,并沒有讓他看出什麼。”
“你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大礙?”
“醫生說修養兩天就能出院了,沒什麼大問題。”
譚運良不悅的責備:“你這次實在是太大意了,要不是不懂如何解開手上的鐵環,人怕是早就跑了!”
盧聰慚愧又氣憤:“我沒想到這人這麼狡猾,才差點著了的道,院長放心,以后絕對不會了!”
譚運良沒再埋怨,說道:“行了,好在這次沒跑掉,這事就算了,你好好在醫院修養兩天,兩天后,你準備準備,來研究院把小妘帶出去!”
說這話時,休息室的墻面轉,魏妘正好從里面走出來。
只不過,譚運良坐在那,正好背對著這面墻,加上墻面轉是靜音,他完全沒注意到后的魏妘。
魏妘聽到這話,十分欣喜,在這待了這麼多天,都快悶死了。
電話那頭的盧聰有些驚訝的問:“現在就把夫人帶出去是不是太冒險了,穆景辰還在盯著我們呢!”
譚運良卻堅持道:“我不管有多大的風險,必須盡快把弄走,今天要不是我盯著,差點就背著我要放走皇甫璃月,我不能把這個禍患留在邊破壞我的計劃!”
“夫人真的打算背叛您,去投靠皇甫璃月?”
“哼!”
譚運良滿臉鄙夷:“嫁給我就是為了錢,能被皇甫璃月收買有什麼奇怪的,這種惡心的人,等我以后再收拾!”
“好,等我出院,會盡快想辦法帶離開!”
通話結束,譚運良沉著臉掛了電話。
許是因為剛才提及魏妘,他的眼神有些可怕。
與此同時,他覺背后冷颼颼的。
回頭一看,背后的那面墻壁關的嚴嚴實實,并無任何異樣,這才起走了出去。
此時,魏妘就在墻壁后面,背靠墻壁,神有些慌張。
跟了譚運良這麼久,以為,即使他知道當初嫁給他是目的不純,但這麼久的相,多多都會有點,加上肚子里的孩子,他應該已經徹底相信才對。
可聽到剛才他和盧聰的對話,才終于明白,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全白費了。
這個和共枕多年的男人,從沒有相信過。
除了后悔之外,更多的是氣憤。
浪費了這麼多年的青春,不甘心毫無回報,更不甘心就這樣被這個老男人當玩!
“譚運良,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就如你所愿,看誰能笑到最后!”
——
實驗室里,皇甫璃月肚子的咕咕。
從昨天到現在就吃了一頓飯,之后就一直在這躺著,連不舒服都不能抓撓,難得不停掙扎。
再這樣下去,即使不死,也得把自己憋瘋了。
“璃月!”
魏妘突然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包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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