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本案有何關係?」刑部尚書問道。
「飛兒從小患有哮癥,這件事齊府的人一直瞞著,若不是親近的人,是本不知道這件事的。」娘緩緩說道。
「你的意思是,齊飛有可能是死於哮癥?」刑部尚書皺起眉頭問道。
娘點了點頭:「奴家的確是這麼懷疑的,不過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差點被人滅口了,要不是凌世子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死於府的湖中了。」
「凌世子,你又是如何未卜先知能從相府的後花園將這個婦人救起的?」四皇子抬眸直直看向凌驍問道。
凌驍勾了勾薄,嘲諷道:「原本我也沒想到,堂堂相府,居然還會有人草菅人命,這件事始終與我家夫人有關,我又怎麼能不關心一二呢?」
「咳咳……四殿下,世子爺,請容下先問話……」刑部尚書一臉諂笑道。
他是哪個也不想得罪的,這兩尊大佛也不是自己能夠得罪得起的。
「問。」四皇子冷聲道。
刑部尚書聞言,立馬一拍驚堂木,厲聲呵斥道:「簡直胡說八道,你說齊公子死於哮癥,為何齊相沒有說過這件事?仵作驗也並未說有其他的原因?」
娘搖了搖頭,咬道:「奴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事說出來罷了。」
「大膽婦人,竟敢在這裡妖言眾,來人,將拖下去大刑伺候!」刑部尚書怒道。
「大人,奴家冤枉啊……」娘大驚失。
就在娘即將被拖下去的時候,凌驍終於慢慢悠悠出聲了:「慢著。」
衙役的作瞬間就停了下來,不敢再彈,四皇子皺了皺眉道:「凌世子,這是公堂之上,你不要多生事端。」
凌驍淡淡睨了他一眼,道:「四皇子,這公堂之上不就用刑,哪兒還有人敢說真話?難不你們就只會用這一招?」
四皇子眉頭皺得更了:「凌世子這是在胡攪蠻纏?」
「當然不是,事實究竟如何,將齊飛的首抬上來一驗便是,刑部的仵作也並非只有一個,都一起上來,也好讓人心服口服。」凌驍漫不經心道。
「只是……只是齊相是絕對不願意看見齊公子的首再次被驗的。」不等刑部尚書開口,底下的小就忍不住說話了。
齊相怎麼可能見到自己的兒子被來回解剖驗呢?
「不驗,又怎麼能知道事的真相究竟如何呢?我想齊相一定是想抓住真正的兇手,還齊飛一個公道的吧。」凌驍冷冷道。
「這……」刑部尚書猶豫了,齊相的原話就是要讓沈牧一命還一命,他已經認定了沈牧就是害死齊飛的真兇,還需要找什麼真兇呢?
「照他的話做。」忽然,一直與凌驍敵對的四皇子開口了。
眾人忽然有些傻眼,尤其是方才隔岸觀火的刑部尚書等人:「四皇子,這……這不用通知齊相嗎?」
四皇子淡定道:「不用,就這麼辦。」
「是……」刑部尚書終於在清冷的目下敗下陣來,艱難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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