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姨橫了一眼秦二夫人,冷哼出聲:“我們要是不來,都不知道你竟然這樣對小謐,之前就聽說你總是針對為難小謐,我們沒親眼見過,見你在我們面前對小謐最多是看不上,還以為是有人編排你,現在信了,
你可真是有長輩的樣兒,自己不會做人,還教得秦芙也沒大沒小的欺負自己的大嫂。”
秦二夫人臉僵。
一向自傲慣了,除了在大嫂藍安琪面前還讓幾分,在其他人面前都比較擺架子的,結果現在竟然被藏著幾個小輩的面這樣說,臉哪里掛得住?
“小姨……”
武姨看都不想看。
秦二夫人很難堪,可也只能忍著,武姨的脾氣知道的,要是敢還口,得不依不饒的說到沒法做人。
武姨又對秦芙說教:“秦芙,今天的事怎麼回事你自己知道,分明是你自己去找你大嫂的茬,老調重彈的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小謐不跟你計較,你自己不依不饒手腳,教訓你是你活該,你還有臉跟你母親告狀?”
秦芙趕否認:“姨,我沒……”
武姨怒道:“有傭人親眼看到告訴我的,你還敢否認?再說這里到是監控,你想讓我人查了擺在你面前?”
秦芙哪里敢
只能死咬著低頭不說話,連求助母親都不敢了。
武姨看到這樣就煩,小姑娘家家的,凈學那些上不得臺面的造作事,半點豪門千金的素養都沒有。
閉了,秦老太太才開口:“小芙,跟你大嫂道歉。”
秦芙抬頭,不敢置信:“……”
秦老太太眼神語氣裹挾威:“道歉,別讓我再說第三次!”
這樣的秦老太太,和之前和藹有趣的時髦小老太是不一樣的,不怒自威的讓人有點怕。
安謐挑挑眉,倒是第一次見秦老太太這樣的一面。
秦芙心下一咯噔,可還是有些不愿,讓跟安謐低頭道歉,比打一頓還讓難,何況還有秦家其他人在。
秦二夫人拉了拉遞了個眼神,秦芙才咬著牙轉,著頭皮跟秦雋邊的安謐低頭道歉。
“大嫂,對不起。”
安謐看著,沒反應。
秦芙后面,秦老太太說:“請你大嫂原諒你。跟你大嫂保證,以后不會再為難針對。”
秦芙憤得快把牙咬碎了,深吸了口氣:“大嫂,請你原諒我,我保證以后不會再針對為難你。”
一點認錯的誠意都沒有,反而怎麼聽怎麼勉強。
可讓真心認錯道歉是不可能的,這樣就行了。
安謐微笑:“好,我原諒你了。”
秦芙咬著牙站直,眼中全都是憤惱恨,不敢對老太太們表現不滿,只能瞪安謐。
安謐笑容相對。
更氣了。
小人得意!
秦老太太才看向秦二夫人,正道:“看在你是長輩,今天給你留點臉面,就不讓你當眾道歉了,以后你也長點記,秦家是講規矩的地方,就算你是二嬸,小謐也是秦家長孫媳,不是你可以不放在眼里的人。”
秦二夫人心里快慪死了,這樣也不比當眾讓道歉好到哪去好吧?
可是能怎麼辦?老太太在秦家再沒有話語權,也都是的婆婆,婆婆的話,不敢質疑。
秦老太太發話:“你們都該干嘛干嘛去,我們有話要單獨和小雋小謐說。”
大家趕撤了,寧愿去溜達逛園子,也不在這里礙事兒惹這兩個有脾氣的老人。
秦老太太欣的看著大孫子:“小雋今天就做得很好,看來是開竅了,以后也要這樣護著你媳婦兒知道麼?別忘了剛才跟你說的話。”
秦雋微微點頭。
安謐聞言,大概明白了。
怪不得今天秦雋那麼護著,看來是之前秦老太太他去說了什麼。
果然啊,護著不一定是為這個人。
秦老太太又對安謐憐道:“小謐啊,你真的是委屈了,以前我是沒親眼看到你被他們欺負,就沒太在意,以為你是小雋媳婦兒他們應該不敢太過分,沒想到這麼過分,
以后要是他們再敢欺負你,你可要告訴,在秦家,我對那個死老頭子是管不了,也懶得理他那些腌臜事兒,別人我還是能管的。”
安謐心里暖暖的,雖然知道這份疼護惜不是純粹給這個人的,但還是有種被包圍的覺,點頭容道:“謝謝。”
武姨附和:“不別人,小雋欺負你你也要告訴我們,我們也能教訓他。”
安謐笑意多了幾分真誠:“好。”
秦雋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吱聲。
心里更不安了。
倆老太太又帶著兩口子一起說了會兒話,老調重彈的都是教安謐馭夫之的,秦雋更心酸了。
覺他不是親孫子了。
五點半,晚餐準備好了,四個人到餐廳時,秦家那些人已經都在等著了。
秦家大房的人差不多都在了,還有兩個人沒到,就是秦雋的父親和藍安琪。
至于秦老爺子,只是姨妹生日家宴,加上他和秦老太太的夫妻關系名存實亡,他是不會出現在這里的。
可秦正業和藍安琪還沒來,讓兩個老太太臉都不好。
正要打電話去問,外面傳來靜。
人來了。
可來的不只是那對假面夫妻,還有一個意外之客。
霍思妍。
假面夫妻一副和睦恩的樣子挽著手,跟秦老太太打了招呼后,藍安琪就跟武姨笑道:“小姨,祝您七十歲生日快樂,這是我和正業給您的禮。”
兩個保鏢抬著一個很致的大盒子,也不知道是什麼。
武姨沒心思去看生日禮,只擰眉看著霍思妍:“霍小姐怎麼也來了?”
霍思妍收回有意無意看向秦雋和安謐的眼神,顯得有點局促。
藍安琪笑著解釋:“是這樣的,妍妍一直想來看看二位老太太,之前就讓我帶來了,可我一直忙,今天才有空來,加上小姨過生日有家宴,就一起來吃個飯。”
霍思妍趁勢上前禮貌的人:“好,姨生日快樂。”
武姨沒理,對藍安琪不悅道:“你也知道今晚是我過生日的家宴,來的都是自家人,怎麼會霍小姐一個外人來?你好歹是秦家主人,這點分寸規矩都不懂嗎?”
藍安琪笑意盈盈,卻不達眼底:“小姨這話就不對了,妍妍哪里算外人了?從小和秦雋定下婚約,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啊,要不是……本來已經秦家人了,
不過沒事,這種形勢上的東西可以忽略不計,在我看來,就是秦家的人,從來沒有變過。”
這話,就有點微妙了。
好些人都接連看向安謐,誰都聽得出來,藍安琪這是在說安謐鳩占鵲巢,讓安謐難堪呢。
可藍安琪這是怎麼了?以前再不喜歡安謐,也不會這樣沒有分寸啊,還跑到兩個老太太面前讓安謐沒臉,什麼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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