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回答:“正是,現在人已經在醫院了。”
霍承瞇著眼,眼底閃爍著幾分算計。
秦雋在云南為了救安謐傷……
要是秦雋因此死在那里,那安謐就不用他手了,秦家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安謐的。
不過,這就難辦了。
霍承一時間想不出該怎麼做,索先不想,而是問:“那些被抓的人可靠麼?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阿七說:“大放心,那些都是為了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而且我只和為首的那個見面談過,別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那個為首的不松口就沒事,而他有弱點在我手里,就算是死刑也都不敢多說半個字,何況不至于死刑。”
“所以,這件事只會是他們盯上了安謐的貌,才會趁著們偏僻落單的時候對們出手,后面想要安謐的命,也是因為安謐不識抬舉惹怒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別的原因。”
霍承聞言,還算滿意:“雖然你這次辦事不利,但是能把尾收干凈,我就算你無功無過。”
“……多謝大寬恕。”
霍承淡淡吩咐:“你繼續留在那里,先盯著這件事,要確保不會留下患,后面我可能還有事要你去做,你等我的吩咐。”
“……好的。”
掛了電話。
霍承坐在那里久久不,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心里在盤算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起來電鈴聲,一看,來電顯示是‘妍妍’。
他眉目一,拿起手機接聽。
那邊,霍思妍聲道:“大哥,你怎麼還沒回來啊,都快十一點了。”
霍承聲道:“剛和北分公司的人開了個視訊會議,就遲了點,這就回去,不過妍妍難得晚上打電話催哥哥,是有什麼事?”
霍思妍乖巧道:“也沒什麼事啊,就是看到那麼晚了大哥還沒回家,有點擔心,你以前很那麼遲的,快點回來吧,你晚飯沒回來吃肯定沒吃好,我現在讓傭人給你做吃的,等你回來就能吃。”
霍承不置可否。
最近他的妹妹對他好像比之前殷勤多了點。
他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不過是想讓他出面促聯姻的事,如果他跟秦家施,或許能有點效果。
但他不愿意。
他不想霍思妍嫁出去,不想別人得到霍思妍,他的妹妹,就留在他邊,在他的羽翼保護和縱容寵溺中,開開心心的就好。
看來,真的要想個周全的辦法,讓秦雋回不來了。
他心里琢磨著這些,上卻一派縱容寵溺:“好,那就有勞妍妍了,大哥這就回去,你讓傭人做就好,別自己進廚房瞎忙活。”
“嗯嗯,知道啦。”
。
安謐配合警方錄了一番口供,得知人都被抓了,跟警方說了明天再去警局配合理。
送走了警察后,先是去看了一下葉繁繁,給葉繁繁安排了護工照顧,之后才離開葉繁繁的病房,在秦雋病房外猶豫了一下,才推門進去。
秦雋就這麼看著門口的方向,似乎早就知道在外面,等著進來的,所以安謐一開門進來,就撞上了他的目。
安謐頓足,移開目有些不知所措。
秦雋扯了扯,苦笑道:“在外面猶豫徘徊了那麼久,我還以為你不會進來了。”
因為了傷失了不,他臉有些不好,聲音也虛了點。
安謐抿了抿,盯著他的目走過去,坐在病床邊上。
誠摯地低聲說:“謝謝你救了我。”
秦雋并不喜歡的疏離道謝,可也不好挑剔,尋思著挑眉問:“只是口頭的謝謝?”
安謐抬頭看看他又繼續垂眸,輕聲道:“我不知道怎麼謝謝你。”
秦雋其實也并不需要謝他,但是他還是抓著機會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來提吧,我這況,得住院一些時日,我不想讓護工照顧,所以,就勞煩你了。”
安謐呆了呆:“啊?”
秦雋有些傷懷:“怎麼?你不愿意?我都為你被捅了個窟窿住院了,你連照顧我幾天都不愿意?”
安謐:“……”
好像被套路了。
可是卻沒辦法拒絕。
安謐泄了口氣,低聲道:“行吧,我照顧你。”
秦雋盯著開始蛋挑骨頭:“你好像很不不愿?”
安謐瞪眼:“我哪有?”
秦雋從善如流地點頭:“哦,你沒有,所以你是心甘愿照顧我的,不是我道德綁架你。”
安謐:“……”
傷了還那麼賤,本使然啊。
狠狠瞪他,隨后索不理他了,懊惱地起要出去。
見往外走,秦雋急了,捂著后腰坐直了,朝追問:“你去哪?不說好了照顧我?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安謐我告訴你,沒有你這樣的啊!”
安謐沒好氣道:“我去給你弄點水喝!”
秦雋一聽,挑了個眉,也就不吱聲了。
安謐確實是去打水去了,因為看到秦雋干了,給他弄水來喝了潤潤。
秦雋喝了溫水,開心了,不是喝到水開心,而是安謐竟然那麼細致的發現他需要喝水了。
哎,這一刀挨得還值。
秦雋喝了水,才道:“這件事我剛剛通知李楠跟進理了,你放心,一定會查清楚怎麼回事,給你個代。”
安謐疑:“查清楚?代?”
秦雋反問:“難道你覺得,這件事只是簡單的耍流氓和意外?”
安謐不知道。
擰眉思忖一會兒,低聲道:“如果只是想對我們耍流氓,別的都能解釋過去,可最后想捅我的行為說不通,如果沒有這一刀,還能說他們是盯上我們兩個人想要對我們做什麼,這樣的話,再怎麼樣都罪名不大,可故意傷人就不一樣了,覺最后想捅我的那一下,才是目的。”
秦雋點頭,深以為然:“確實,所以很不合理,那個時候我已經在了,他打不過我,卻還不肯罷休,不符合這種事的一貫走向,正常來說,那個時候他該做的是跑,而不是刺你,就算不甘心,那一刀沖我來才是合理的,而不是你。”
所以,那些人,真的是沖著去的?
可是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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