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慧一時有些尷尬的看著傅臣璽,不滿的說道:“哥哥,你就這麼想我啊!我可是你的親妹妹!我之所以想要出國是因為舒漾竟然晉級了德克爾大賽,我覺得我比厲害。我想出國也是因為想要去進修心理學。哥哥,我難得這麼學習你還不滿足我嗎?”
傅臣璽最了解自己的妹妹,說要學習就很不對勁,他沒有忽略妹妹眼中的恐慌,“說,到底是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哥,你為什麼這麼問我:”
“我最了解你,你如果不告訴我真正的原因,我是不可能送你出國的。”傅臣璽冷著臉說道。
傅雅慧也沒想到哥哥會這麼快就識破,抿了抿,“你不送我出國沒關系,我去找媽說,媽一定愿意。”
傅臣璽輕輕說道:“你如果不說,我保證媽不會同意。”
“為什麼?!哥,我不過是想學習,舒漾可以去德克爾參賽,我為什麼不能?”必須要盡快出國。
誰知道鄭東多久會被發現,一旦發現,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從蛛馬跡中找到。
傅臣璽可沒有太多時間聽在這里廢話,擺了擺手重新把視線放在面前的電腦上,“不說可以,你回家呆著吧。”
“哥!”
自從上一次主導綁架了舒漾又想出國后,爺爺就已經把的護照給取消了,現在能幫逃出南城的只有哥哥了。
“我求求你,這次真的出事了!”眼眶一紅,的盯著傅臣璽。
“說。”他沉著臉,看傅雅慧這個樣子,這次鬧出來的事絕對不比前幾次的小,看這樣慌的模樣必定是什麼大事兒。
傅雅慧一咬牙,握了拳頭,“我!我可能殺人了!”
“什麼?”
傅臣璽猛地站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傅雅慧,“你最好把事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出來。”
傅雅慧眼神復雜,還是決定抹去事件本不利于的事,“酒吧遇到的人,他,他想擾我,想占我便宜,我一時失手才用匕首進了他的腹部。”
“匕首?你拿來的?”
“是,啊不,是他的,是他的。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到倒在泊之中,我就已經害怕的要死,可是我沒有想要殺他!”傅雅慧的眼淚噴涌而出。
“他死了?”
傅雅慧回想了一下,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死了嗎,我沒看到。”
傅臣璽卻鎮定下來,正道:“那你怕什麼?如果真按你所說的這樣,你算是正當防衛。”
本不需要出國躲著,請個好點的律師,如果沒死就更好了。
傅雅慧臉發白,總不能告訴哥哥是因為被拍了照被威脅才殺人的吧?
“哥,你送我離開吧,我不能在這呆著,我看見警察我就害怕。”傅雅慧哭的稀里嘩啦的,拽著傅臣璽的胳膊。
傅臣璽可不知道心真實的想法,只是寬著:“回家吧,爺爺不會讓你出國的。”
上一次的事之后,爺爺對于傅雅慧的印象已經直線下降,不僅扣掉了的護照,還專門扣掉了不零花錢,是他心疼才給了。
傅雅慧也沒想到哥哥竟然拒絕的這麼果斷干脆,該怎麼辦?
回到家,最先讓人把鄭東的手機解開,從相冊里翻找著那些視頻,可是沒有,試著尋找,卻發現沒找到什麼特別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晚上吃完晚飯,傅雅慧回到房間又開始找手機里的信息,還沒打開屏幕,一陣鈴聲響起。
子一抖,看向來電號碼,不敢接。
叮咚!
一條信息發來,點開一看上面寫著威脅的話,“我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我是鄭東。”
鄭東?他不是死了嗎?
明明親眼看到他倒在泊之中,親眼看著他眼睛閉上的。
又是一條信息傳來,“接電話。”
幾秒鐘之后,電話果然又響起,忐忑的接通了,并且打開了揚聲。
電話那頭是虛弱的聲音,“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想要殺了我!不過我告訴你,儲存卡我已經放在了一個很信任的朋友手里,如果我出了事,他會立馬把視頻發出去。”
“卑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想要錢我已經給了你錢,并且湊不起的部分打算三天后會給你,可你呢?你活該!”傅雅慧罵道,猛地掛了電話并關機。
聽到鄭東的聲音,一時悲一時喜。
他死了,會擔心被查到的問題。
他沒死,擔心錢的問題。
第七天。
今天容音臥床的第七天,盯著天花板發呆,還記得第一天時,差點哭斷氣。
后面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難熬,需要無時無刻的躺在這張床上,不能起床,除了飲食和消化之外。
最開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關住的寵一樣,每天都想找到舒漾在哪。
后來漸漸的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廢一樣,什麼都不會,到現在知道自己是誰,知道舒漾是誰,也知道容煜是誰,知道大多數的人,卻還是想不起來三年前的那場綁架案。
只知道被綁架過,可是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下午六點,舒漾將容音的房門打開,微笑的注視著,“音音,可以出來了。”
好幾天沒和人說話,就自言自語,除了昨天和爺爺說的幾句話,甚至忘記了怎麼表達開心。
“舒漾姐姐。”喃喃著。
用胳膊撐起自己的,活活和胳膊,從床上下來。
一直盯著的門被打開了,仿佛一個被枷鎖扣的人終于到了自由。
“音音,覺怎麼樣?”舒漾溫的問道。
容音沉思片刻回道:“舒漾姐姐,謝謝你。”
看著舒漾突然有些疚,這麼幫,可是哥哥卻在陪其他人。
容煜正在明珍吃飯,趙小七剛端上來一盤菜,就被一雙手急急奪走了。
他剛想發火,卻發現奪走的人竟然是容音。
“音音,你好了?”
容音深呼吸一口氣,“哥哥,我有話想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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