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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這公寓弄得不錯。”寒子一看到老革命公寓，便笑道。

“是啊，這是BJ最好的老人公寓了，里面的設施人員齊全，實行的是人化管理，BJ市民政每年都撥有不資金進來。”小九打開車門，邊說邊邊鉆了出去。

“嗯，國家實行了三十多年計劃生育，人口老齡化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讓老人老有所養，這是必須要做的。”寒子從后車廂出買給小九爺爺的東西。

“呵呵，你看，這些爺爺們還真是有趣。”寒子看到，鐵欄圍墻里有很多老人正依在鐵欄邊看著他們。

“是啊，有人來訪，是他們最高興的事。”公寓的工作人員正打開門讓他們進去，聞言笑道。

寒子隨小九進到里面，在到一棟樓的一樓一間房。

“爺爺，小九來看你啦！”小九一進到房間，便對著一個正在拿著剪刀剪紙的老人道。房間里還有一個老人正在比劃著什麼，不斷翻著自己的手指來看，很是認真。

公寓的房間衛生搞得很好，一間房只有兩個床鋪，上面還有一個隔層，估計是給晚上陪護人員睡的。

“小九九，你來啦！”老爺子抬起頭來，一看到小九，便即高興的笑了。

“小九九？”寒子忍著笑，看了小九一眼。小九瞪了他的一眼，嗔道：“敢笑，咬你。”

說著蹲了下來，笑道：“爺爺，你今天剪的是什麼呀？”

老爺子卻不回答，而是將目投到寒子的臉上，問道：“小九九，這個小兄弟是誰呀？長得有點黑。”

小九“噗嗤”一笑，得意的看了寒子一眼，笑道：“爺爺嫌你黑呢。”回頭對著老爺子道：“爺爺，他是小九的男朋友。”

老爺子搖了搖頭道：“黑好，黑好，黑點的男孩才老實。”

寒子微笑道：“謝謝爺爺夸獎。”

老爺子巍巍地站了起來，小九想去扶他，他卻不給，上上下下打量了寒子一番，說了一句奇怪的話：“日月之外，天地之尊。小伙子，你很好。”

小九奇道：“爺爺，你說什麼呢？什麼日月之外，天地之尊？”

寒子聽他說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不仔細打量起他來。

老爺子還留著一綹花白胡子，鼻梁上還架著一副老花眼鏡，臉上也長滿了老人斑，站在那里，似乎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但是一雙眼睛卻十分有神，看著他時，似乎有晶粒在他的眼流轉。

寒子靈識突然放開，再度向老爺子看去，便看到他的上泛著一層淡淡的淺黃芒，頭蓋骨上有一個淡淡的淺黃圈，微微一笑，便已知這老爺子原來也不是簡單人，與小九口中所言的“耳朵不好使，說起話來滿的革命大道理”卻是迥異。

老爺子看到寒子臉上突然出了悟的微笑，便道：“小九九，小伙子知道我在說什麼。看來，今天你帶他來看爺爺是來對了。”

小九撒道：“爺爺，今天怎麼說話這麼奇怪。”轉頭問寒子：“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啊？”

寒子微笑道：“這事以后我再告訴你，爺爺有話要說。”

老爺子點了點頭，道：“待會兒，你們回去，我寫一封信給小塵。”

小九笑道：“爺爺，你還能拿筆寫字嗎？”老爺子笑道：“爺爺想拿就能拿。想當年，爺爺與***一起扛小步槍過爬雪山，過草地的時候……”

老爺子開始恢復了老態龍鐘之樣，說起了自己當年的榮事跡。寒子這才真正看到小九口中所說的“老革命”的風采。

“爺爺，我們要走了，今天帶寒子回家給老爸老媽看看。”小九陪了老人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告辭。

“等等，爺爺寫一封信。”老爺子眼中一閃。

“爺爺，不用了吧，你想跟老爸說話，打電話給他就行了，我幫你拔號。”小九笑道，心想：“爺爺九十多歲了，如果等他寫完一封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你不懂的。”老爺子不理，從自己的桌子屜里拿了紙筆，手抖著在信紙上寫了片刻，然后折起，又從屜里拿了一個信封裝上，很認真的用膠水粘起了封口。

小九見他寫得甚快，心里好奇，想要的看他寫什麼，老爺子卻似乎早就猜了的意圖，寫的時候用一邊手擋了起來，是不給看。

“小九九，你把這封信拿回去給你爸爸。不過，說好了，你心里別打那小九九算盤，看的話，后果自負。”老爺子將信到小九手上，嘿嘿笑著待道。

“噗——”

寒子終于知道為什麼小九的小名小九九了，忍不住笑噴出聲。小九惱怒的擰了他一下，只是在老爺子面前，也不敢太過放肆。

老爺子看了小九一眼，突然道：“小九九啊。”

“爺爺，什麼事，有什麼需要，你說。”小九見就要走了，雖然老爺子有些羅嗦，但還是有些不舍。

老爺子拉了的手，然后把寒子了過去，將兩人的手放在了一起，意味深長的道：“一口是口，兩口是呂，三口便為品。哪個口多大一些，小九九，你不要太過于計較，知道嗎？寒子是一個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小九見他又說這些奇怪的話，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便只好記在心里，點了點頭，應了。

老爺子坐下，再次認真的剪起紙來，不再理會兩人。

“老公，為什麼爺爺今天前面和后面說的話那麼奇怪？”一出房間，小九便問寒子道。

“先不說這些，出去再說吧。對了，國家也不容易，難得來到這里，我們去給老革命捐些錢吧，給他們改善一下條件和老人伙食。”寒子牽起的手，向院長室走去。

“歡迎歡迎，兩位能想到為老人們出心之手，我替老人們和老革命公寓謝謝你們。”老革命公寓的院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

“小小心意，希能幫到爺爺們和公寓的忙，請院長你收下。”寒子小九把支票遞了過去。

“好好好，啊——”院長接過支票，剛說得幾個字，晃眼看到支票上面的數字，一晃，差點兒跌下去：“什麼，這，這，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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