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若冷冷的看向,指了指地上那一灘水跡:“嬤嬤,江蘭茵謊話連篇,說這是開過的符咒水,你就深信不疑了?這可是綠礬油,你若潑到我的臉上,妖怪是顯不出來,但我會重傷,整個臉都會毀容,救治不當,命都會沒有!”
那個惡毒的人,竟然還教唆李嬤嬤用硫酸來陷害!
“這,這……這……老奴也不知道是綠礬油,那老奴在湯里也加了,為什麼……”
李嬤嬤急急的問道。
兮若嘲諷的看一眼:“你向來是在伙房門房那邊做事的,從來不到院來的,今日倒是巧了,竟然送了湯過來,還說是外頭的百姓送來的,你覺得我會信嗎?”
“那你剛才明明喝了……”
李嬤嬤也是實在搞不懂這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啪嗒。
兮若將一塊了的錦帕丟在面前:“你做壞事還做的不夠多,眼下做壞事的時候眼神閃爍,連頭都不敢抬頭看我,又怎麼可能看到我真的喝了還是假的。”
剛才做了個喝湯的作,但湯水都倒到錦帕里頭了,為的就是要看看這李嬤嬤搞什麼鬼。
只不過李嬤嬤當時什麼都沒有說也沒餡兒,和楚玄凌對了一下眼神。
楚玄凌作速度極快,正好瞧見旁邊爬過的一條小蟲子,拿起就丟進剩下的湯水里,兩人就配合著演了一出戲,還別說,雖然事先沒有對好劇本,但是兩人是一唱一和的,配合的很好,李嬤嬤都驚呆了。
兮若就是要李嬤嬤在震驚之下再做出別的行為。
果然,李嬤嬤這不就上演了一出潑硫酸的大戲?
李嬤嬤癱的跌坐在地上:“可,可剛才潑不到你……”
“那是我的本事,王爺都還沒說我是妖怪呢,你憑什麼說我是妖怪?如果我真是妖怪,我不得吃了你?”兮若嫌棄的白一眼,蠢的幫人做壞事,也是沒什麼腦子。
正好這個時候,春喜和雪碧他們回來了,江蘭茵被五花大綁的帶了過來。
眾人議論紛紛。
“這人竟然還敢回來!”
“我都以為死在外面了呢!”
“真是不要臉,做這麼多不要臉的事,現在還敢對王妃下毒手!”
江蘭茵拼命的掙扎著:“你們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兮若打量了一下的著,忽而反應過來,朝楚玄凌道:“我看就是裝患病的人混進來的,那什麼于氏就是吧?”
楚玄凌面沉,目帶著冷厲,他已經安排好了晚上的局,就等著混進來的那人進局的,可現在似乎確實用不著他手了,江蘭茵肯定就是混進來的那個人!
“側妃娘娘,老奴愧對你啊……”
李嬤嬤突然大吼了一聲,掙開束縛,直接砰的一聲撞在柱子上,滿臉都是的倒在地上。
“沒氣了。”
莫宴上前去檢查了一下,搖搖頭。
楚玄凌揮了揮手:“拖出去,丟葬崗!”
一個奇蠢無比的奴才,真的是死不足惜。
坐上出嫁的花轎,只因師傅說,勾引了不該勾引的他。究竟誰勾引誰?他衣襟半開,勾魂攝魄地朝她招手“娘子,過來。”他黑衣如墨,擲杯于地,揚言一定要將她奪,奪身,奪心,奪一生。他白衣勝雪,立于萬仞峰巔,迎風而立,冷冷地說:“我弄丟的妻子,我會親手抱回來。”再相逢,她已桃花朵朵開,美男跟著跑。
陶靜安一直認爲,做正確的事,比做好的事更重要。 後來她遇上了沈西淮。 她對這位老同學的印象有三:成績好,家裏有礦,跟女友很登對。 有一天,這位老同學問她想不想結婚。 陶靜安想,去他的吧,她心底裏認爲這並不正確,至於好不好,只有結了才知道。 等把婚結了,她意識到,她被沈西淮給騙了。
姜雪容是家中庶女,雖生得貌美,但只想擺爛。 無他,只因有個擺爛的姨娘。 後宅鬥得水深火熱,姨娘坐在搖椅上吃着自己種的西瓜看熱鬧,順嘴教育雪容:你可別學她們,有吃有喝就夠了,應付什麼男人,多傻啊。 別家院子爲了爭寵什麼手段都使,自家姨娘一向打着哈欠嗑瓜子。 只有被欺負狠了,日子混不下去了,才放放大招,對着爹爹哭哭啼啼撒嬌,哄得爹爹暈頭轉向。一次哄上半個月,哄一回,能管用小半年。 姨娘教育雪容:做人啊,也不能太努力,意思意思能吃好喝好活下去就行。以後你嫁人啊,可千萬別太努力。 雪容謹記姨娘教誨,把擺爛貫徹到底。 — 那年太子殿下選妃,嫡姐胸有成竹,雪容與家中幾位姊妹一道去給嫡姐做陪襯。哪裏曉得嫡姐落選,自己卻入了選,成了東宮侍妾。 做太子的妾也成吧,左右在哪裏擺爛都差不多。 雪容對爭寵毫無興趣,看那羣女人們勾心鬥角,自己在小殿裏種菜做飯,香的嘞。 哪裏知道,太子殿下不知道抽什麼瘋,召她侍寢的次數是越來越多。 雪容哄完半個月,實在累得不行,各種理由往外搬,把人攔回去。 某日太子又來,雪容得心應手躺在牀上抱着手爐嘆氣,“殿下,妾今日身子不適,您還是去旁的姐姐那裏吧。” 太子沉默半晌,戳穿她:“這次是哪裏不舒服?這個月你已經頭痛過三次,腰痛過三次,來過三次癸水。” 雪容:“……” — 就這麼擺爛着擺爛着,莫名其妙她就成了太子妃。 後來太子即位,更是尊她爲皇后,爲她空懸後宮。 旁人問及她御夫之道,一向擺爛的雪容表示:講真我也不想當太子妃和皇后,累死人了。 衆人:能不能別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