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廉絞盡腦地查到了楚臨和容錦凰的行蹤,得知其會在這幾日前往幕山書院,馬不停蹄地又潛了王府。
容安坐在后花園的亭子里,本是閉幕冥想著,忽而睜開了眼睛,捕捉到掠過林子上空的一閃而過的黑影。
“今日作慢了。”
他喃喃自語道,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飛廉自檐下輕輕落下,還來不及開口,容若便興地說道,
“你去幫我尋一些迷香藥過來,藥效越重越好!要快!,明天之前就要給我拿過來!”
他一怔,臉不覺微紅,
“郡主要此等污穢之做什麼?”
“本郡主的事,你也敢過問!”
容若一掌甩在飛廉的臉上,打地他眼前都黑了一瞬。
可是睜開眼睛之后,他卻發現,容若的手上纏著繃帶。
“郡主您傷了?”
最近發生的事對容若都極為不利,若非是時機不允許,飛廉真想帶著離開這里。
現在看見手上還多了些傷口,更是覺得這王府危機四伏。
飛廉忍不住上前想要細看手上的傷,卻被容若厲聲喝退:
“放肆!”
飛廉一愣,當即跪下:“屬下該死!”
容若負手站著,冷冷的目落在他上,退了兩步,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他對自己別樣的。
可是因為對方不過是一個侍衛,容若只覺得惡心:
“有些事你應當知道不該肖想!看在你陪我長大的份上,這次本郡主就不追究了,若有下次,定然剁了你的手!”
“屬下明白了,不會再有下次。”
飛廉斬釘截鐵地應道,默默地心里告訴自己不能再有失態時候了。
畢竟,容若邊沒有了自己,就真的是孤一人了。
“我代你的事,可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屬下明白。”
飛廉大概猜到了容若想做什麼,起離開之時,他看見了眼中的癡迷與憧憬。
哪怕是他都能看出來,容若的一廂愿也是種奢。
可是他不敢說破這件事,不是怕惹怒容若,而是怕會因此趕走自己。
容若對楚臨孤注一擲,飛廉對容若一意孤行。
常樂送走白清靈一行人之后,回到了容若的房間。
睡夢之中的一依舊眉頭皺,子還是偶爾輕輕搐著。
好像在做什麼令害怕的噩夢。
常樂將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而后像以前一樣輕輕地拍著被面,哄睡。
容若承歡膝下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閃現。
眼中的淚水忍不住又接連滴落。
常樂悔恨當初沒能保護好,悔恨太過寵溺,更后悔,到了現在,竟還懷疑份的真假。
不論如何,這也是養了十三年的兒啊。
容若好像是聽見了常樂低聲的啜泣,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疑地看著:
“母妃,你為什麼哭呀?”
坐起來,手拭去臉上的淚水,然后抱住,在后輕輕拍著。
背過的容若眼中,閃過一冷。
常樂忍住哭聲,抖著聲音,盡量顯得溫些,
“你不?想不想吃東西?”
容若搖了搖頭,思緒時好時壞,天馬行空嗎,想到什麼就問什麼,
“母妃,姐姐呢?這麼久了,姐姐怎麼都不來看我?”
“姐姐在讀書呢,過幾日我就將接回來陪你,可好?”
容若皺了皺眉頭,拉著常樂撒:
“母妃,我們去接姐姐好不好?幕山書院我還沒有去過呢,我也想去看看是什麼樣子。”
常樂一怔,怎麼會沒有去過幕山書院呢?”
心中不覺一疼,容若果然忘記了許多的事。
想起白清靈說過可以同多說往事,重游故地,常樂便答應了下來。
容若眉開眼笑地抱著常樂撒,眼底卻是深深地算計。
攝政王妃又如何,還不是被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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