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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再說一遍!」 (請記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宋景拽著向文星的領拖向自己,手背青筋盡數凸起,面上也已經罩了一層寒冰。【,無錯章節閱讀】
反正已經開口了,向文星索說個痛快,「給你換的人是宴哥。」
「景姐,你是很厲害,但是這世界上能拿自己的命去換你的命的人又有幾個?」
「就算知道自己換要死,還擔心你以後遇到麻煩沒人護著你,總想竭盡全力給你安排周全的人又有幾個?」
「景姐,做人可以狠可以惡,也可以翻臉無,但不能沒有良心。」
宋景咬著牙關,之前的一切如走馬觀花一般從的腦海里閃過。
師父和大師兄替換,自然知道換的人是誰。
時宴是什麼時候知道他自己是天生的呢?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決定換的呢?
有了線索,宋景略一思索就恍然大悟。
肯定是在穹州的時候!
發病,師父和大師兄為治病,肯定是那時候師父知道了時宴是天生,把這事兒跟時宴說了。
難怪在水雲峰的時候,師父和大師兄本不允許二師兄和三師姐靠近雪院。
因為師父和大師兄知道二師兄和三師姐子跳很多,也將就,如果他們見過時宴,只要一問,他們就可能餡,到時候自然會引起的懷疑,索完全不讓二師兄和三師姐靠近時宴。
霍承煊送冰玉床上水雲峰,應該也知道是時宴給換。
幾個人在邊兜兜轉轉,只把一個人蒙在鼓裡。
而在水雲峰上,還跟時宴談過心,當時時宴是什麼?
宋景覺得自己這時的大腦好像被一子胡的攪了一通,全都攪了漿糊,等反應過來之後,已經離開了樹屋酒吧,坐在了計程車上,但計程車要去哪裡,想了想,竟然沒有想起來自己上車的時候到底報的什麼地址,又或者本就忘記了報地址。
宋景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的,重重的吐出來。
「師傅,我們去哪裡?」
計程車師傅一臉奇怪的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你不是說去清河大道嗎?」
清河大道?
時家老宅的方向。
宋景抬頭按了按額頭,「喝多了,忘記了。就去這裡。」
師傅一臉張,「,你喝多了可別吐我上啊,洗車費很貴的。」
「吐了我會額外給洗車費。」宋景轉頭看向車窗外,放下車窗,冬日的寒風帶著碎雪迎面刮過來,把吹的清醒了很多。
樹屋酒吧這邊,向文星懊惱的喝完了所有的酒,拿了手機給戚商打電話。
「老戚,我做錯事兒了。」
「你喝了多酒?」戚商皺眉,「你做錯什麼了?」
「今天景姐找我,我把宴哥的事一腦的全說了,還說了不傷人的話。」向文星拉頭髮,「景姐當時的臉煞白,看著跟死人一樣。我……」
「你在哪裡?」
「樹屋酒吧。」
戚商來的很快,他找到向文星的時候,向文星一個人頹喪的窩在座椅里,頭髮已經被擼的不樣子了。
「你是想被宴哥弄死?」戚商在他的對面坐下。
「老戚。」向文星抬頭看過去,喝多了,眼神聚焦的很散,「你來了。」
戚商嘆口氣,「你說了什麼傷人的話?」
「我說景姐沒有良心,不念宴哥對的好,不配宴哥對的好。」向文星說著抬手就打了一個自己的,「我當時就是緒被激到了那個點,說話已經不過腦子了,我說的那些話就是屁話。」
「當然是屁話。我問你,如果需要換的人不是景姐,而是宴哥,景姐會怎麼做?」
以宋景的格,肯定一樣眼也不眨的就換了。
向文星低下頭,覺得自己剛才太混帳了。
「而且你想過沒有,為什麼宴哥寧願搞個劇本弄出一個白月傷景姐的心,也要瞞著景姐?」(5,0);
向文星一怔,「不想景姐難過?」
「不只是難過那麼簡單。換是一把刀,宴哥用自己的命救了景姐,其實也用這把刀在殺景姐。」
「景姐如果知道給換的人是宴哥,會比自己原本病死更痛苦。」
「所以宴哥決定換,目的是救景姐,只是宴哥想救景姐的命,但從另外一方面說,這並不是為景姐好。」
「但因為只有宴哥能救景姐,所以這是條死胡同,總有人要一頭撞上去。但最痛苦的,從來不是一頭撞死的那個人,你現在懂了嗎啊?」
向文星蹭的一下站起來,「我要去找景姐。景姐剛才走的時候跟行走一樣,我擔心會出事。」
「以景姐的能耐,出事應該不會出事,不過緒什麼時候能緩過來就不好說了。你與其擔心景姐這邊,不如先想想怎麼跟宴哥代吧。」
戚商嘆氣,「宴哥費了多大的心思才把景姐的痛苦到最低,你一時賤把宴哥的所有安排全毀了。」
向文星猛了一把臉,「我現在終於明白景姐為什麼單獨約我,而不約你了。景姐這是知道我更容易被激出話來,從我這裡才能套到話。」
戚商皺眉,「景姐找你總該有個起因,起因是什麼?」
「游菱,還有那些資產轉讓。」向文星終於冷靜了下來,「我懷疑是游菱找到景姐面前去了,引起了景姐的懷疑,然後景姐才找人查到了資產轉讓的信息。」
「我們做的很,一般人不可能查到。」戚商頓了一下,「難道景姐找了黑雲?」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我們先去找游菱問個清楚。」向文星咬牙,「當初選就是因為膽小懂分寸,沒想到最後確實先惹出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本來遙不可及的一切突然變得唾手可得,誰都會生出貪婪。」戚商揚手喚來服務員,「結帳。」
「帥哥,你們這一桌的帳已經買過了。」
向文星又是一怔,不用想也知道這單是景姐買的。
「景姐這樣算是沒有怪我嗎?」向文星問。
「景姐是個通的人,清楚我們跟的聯繫不過是因為宴哥,私下裡我們算不上有什麼單獨的。你的反應不過是為宴哥不值,是擔心宴哥,明白。」戚商到底是研究心理學的,這些方面看的比向文星清楚。
「你這麼一說,我覺自己更不是個東西了。景姐又沒錯,結果了我的出氣筒。」向文星咬牙,「下次見到景姐,我一定給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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