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離看著顧暘覺得他好像本就不在談,似乎有些事他還沒想明白就接了結果。
「你不喜歡姚千語,那就這麼耗著?人家姑娘小心恨你。」
「我說分,也不願意啊,而且這種事孩子提出來比較好。」顧暘還照顧姚千語的。
賀蘭離嘆了一口氣,孩子大了管不了了。
到了醫院,顧暘送賀蘭離到了父親的辦公室,看到父親在訓實習生,賀蘭離的臉總算是好看了一點。
「好了吧?我就不進去了,你們兩個人待會好好聊吧。」顧暘笑著轉進了電梯。
中途電梯停了一下,進來幾個護士。
護士小聲談著:「那個男生真可憐,沒日沒夜的照顧爸爸,爸爸居然還打他,他也不還手,真的是個孝順的兒子,只可惜這個爸爸也太壞了。」
「那男生長得清秀的,來了兩天,額頭都腫了兩塊了,角也青了,他爸爸脾氣太壞了,不就拿他出氣,跟不是自己的孩子似的,要是我乾脆走了算了。」另一個護士說道。
「我記得他……什麼藍。」
「馮藍。」
電梯停,顧暘剛準備離開電梯的時候,聽到了馮藍的名字,他想起了馮藍臉上的傷口。
最後,他擋住了電梯口,回頭看著兩個小護士,問道:「你們說的馮藍在哪個病房?」
「顧,顧爺?你怎麼來了?」
「這裡是醫院,哪裡來的爺?別這麼彆扭的稱呼了?」顧暘笑了笑。
小護士們不好意思,便點點頭,回答道:「就在十三樓。」
「謝了。」
顧暘快速的離開了電梯,來到了十三樓,問了房間后直接走了過去。
還沒抬手敲門就聽到了裡面爭吵的聲音。
「你給我讓開!我不想住院了!我要去喝酒!」
「爸!一聲說了你現在肝不好,不能喝酒,你就不能配合治療一下嗎?」馮藍哀求的開口。
「什麼時候到你管我了?你就當我死了!」
「爸,你別說這種話可以嗎?」馮藍聲音都在抖。
很快就有摔東西的聲音,顧暘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馮藍給父親打的飯菜都灑在了地上,裡面葷素搭配,看上去也很好吃。
要知道顧暘看到這些飯菜被這麼糟蹋了,心裡有些氣憤,不是氣糟蹋糧食,而是馮藍自己在學校捨不得吃,甚至啃饅頭,而他的父親居然這麼不識好。
「你,你怎麼在這裡?」馮藍局促的看著顧暘。
顧暘想了想解釋道:「我送我媽來看病,剛好路過聽聲音像你,就進來看看。」
「這裡沒你什麼事,你走吧。」馮藍蹲下打掃房間里的食殘渣。
顧暘拽起馮藍,不悅道:「別撿了,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你給他吃的再好,也不過是浪費,你也不看看你,你在學校吃的什麼?」
「我沒事,我爸不好。」馮藍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對顧暘說,「你走吧,這裡真的沒你什麼事。」
馮藍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父親。
父親立即擰眉,看向顧暘,問道:「他是誰?我又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和別人多說話?你是不是想死?」
這還是顧暘第一次聽父親這麼和自己的孩子說話,那種眼底的控制實在是可怕。
馮藍立即推了顧暘一把,眼神也十分的害怕,提醒道:「你趕走吧。」
顧暘還是第一次看到馮藍出這中從心底害怕的眼神。
顧暘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拉著馮藍走出了病房。
馮藍甩了顧暘還幾次手都沒能甩掉,最後還是被他拉到了電梯里。
此時,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兩個人突然之間變得很沉默。
顧暘一路拉著馮藍到了門診,讓外科醫生給他全都檢查了一邊,除了磕磕的傷口之外,並沒有什麼傷存在。
最後,顧暘帶著馮藍去了門口的餐廳,隨便點了一點吃的,兩個人才準備好了怎麼開口。
「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怕你爸爸?因為他打你嗎?你完全可以告他。」顧暘說道。
「不是,我爸其實只是氣自己,我和我媽長得太像了而已,他才會這麼的激。」
這還是顧暘第一次聽到這麼離譜的理由。
馮藍說完抿,有些不願意說下去,畢竟的把柄已經被顧暘抓住了,要是顧暘知道了太多,或許以後又要要挾了。
顧暘還等著馮藍繼續說下去,馮藍卻閉上了。
顧暘說道:「都這樣了,你還幫著你爸說話,你上的傷都是他打的吧?那天找你的男生,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爸打傷了人,逃了。但是你放心,我把錢給別人送過去了,那個人說要去告發我爸,我不能讓別人發現我們的。」馮藍說著立即捂著。
「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們?那我是鬼啊?」
「不一樣。」馮藍沒有解釋太多。
「那你就任由你爸打你?我看你對付我的時候一套一套的,怎麼到了你爸上跟個傻白甜似的。」顧暘笑道。
「我媽死了,我爸才這樣的,他覺得對不起我媽,所以才會借酒消愁,多半的時候他都是喝醉了,看到我就跟看到了鬼一樣,也不是打我,就是推推搡搡的容易摔。」
馮藍還是幫著父親說話,並沒有說太多自己的事。
顧暘了解了一個大概,他心裡有數,再往下問,馮藍也是不會說的。
「這些藥膏你拿著吧。」顧暘從書包里拿出了藥膏。
馮藍看都是之前他給自己的,看了看顧暘,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了,之前你朋友做的事,都是我教的,可能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會讓我幫忙。」
「以後你別來了,你本不懂我們之間的事,我並不喜歡這樣。」顧暘直言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跟馮藍解釋那麼多有什麼用。
馮藍只是平靜的點頭。
兩個吃了飯,顧暘就要回宿舍了,馮藍眼下發青,一看就是沒睡好。
顧暘剛想對他說休息一會兒的時候,覺得自己變得特別的八婆,所以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馮藍回到了病房,那些食的殘渣已經被收拾乾淨了,而父親則靜靜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個男生是誰?」
「同學。」馮藍解釋道。
「我看你還是退學吧。」父親強道。
「我……我不願意,我好不容易可以正常的上學,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好的大學,為什麼我就要東躲西藏,他們要是真的找到了那也是命,都是二十幾年了,或許他們早就累了呢?」
其實真正累的人是馮藍,夠了這種生活,想要正常的生活。
父親聽了立即做了起來,看著馮藍,說道:「你現在翅膀了?還敢和我嗆聲?」
「你有為我考慮過嗎?你以前但凡對媽媽別那麼狠心,就不會死!你只要認個錯就可以救的!」
馮藍想起了母親躺在床上的樣子,就對父親實在無法原諒,可是母親臨終的言,不能不聽。
「是,你們都後悔了?那你們就回去啊!」父親大聲道。
「你到底在怕什麼?怕他們笑你信誓旦旦說會對我媽好,結果是這樣的結局?怕他們看到你這種萎靡不振的樣子?難道是我的錯嗎?為什麼要我承擔?」馮藍反問道。
父親順手就砸了一個杯子過來。
「滾,都給我滾!」
馮藍深吸一口氣,轉就走出了病房。
走到了護士臺,詢問道:「去哪裡繳費?」
「不用了,已經有人幫你了。」
「幫我錢了?誰?」
「顧暘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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