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離還真的準備了酒佳肴,房間里甚至點了帶著香氛的蠟燭,一下子氣氛就變得十分的曖昧。
馮藍看了有些開始擔心,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也不知道顧暘知道了真相以後會不會生氣。
不知不覺時間一點點過去,馮藍發了消息給顧暘,顧暘說自己馬上就能到家了。
等待中,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聽到樓下聲音響起,馮藍立即從座位上蹦了起來,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躲到了一旁的洗手間里。
樓下顧暘擔心馮藍等著急了,車子剛好就馬不停蹄的往裡面去。
「媽,馮藍人呢?」
「樓上等你呢,你急什麼?以前可沒見你這麼著急。」
「你說什麼呢?我擔心馮藍是不是有什麼著急事找我,你們怎麼都坐在客廳里?不出去散步了?真是見。」
賀蘭離找了借口,「廚房裡我還燉著湯,馮藍看上去太單薄了,所以我打算給燉點湯,待會兒給你們端上去。」
顧暘點點頭也沒察覺出有什麼異樣,他興的往樓上去,但是敲了敲門卻沒人回應。
難道是馮藍等著急了所以自己先睡了?
這才八點,至於這麼早睡覺嗎?
顧暘總覺得馮藍今天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訴自己,所以他特別擔心夜長夢多。
敲了幾下門沒有聲音,顧暘就自己在門外說了一句進來了,便開門進去了。
裡面燈沒開,就點了不蠟燭,氣氛是有的,可是馮藍為什麼這麼做就是讓人有些想不明白。
「馮藍?」顧暘輕聲喊了一聲。
房間沒看到人影,倒是洗手間里傳來了聲音。
顧暘緩步走向洗手間,門突然被人拉開,馮藍躲在門后探出腦袋看著他。
顧暘看馮藍的臉有些奇怪,便問道,「你怎麼了?難?肚子疼?」
馮藍搖頭,表卻十分的尷尬,遞了一張紙給顧暘。
顧暘打開看了看,上面就一行字。
「你看了不能笑話我。」
顧暘想一個男人怎麼寫出來的話那麼的忸怩呢?
「廁所沒紙了?」
顧暘的話說出口后,馮藍就想從裡面衝出來狠狠的打顧暘。
但是為了現在上這子,還是忍住了,只是小心翼翼的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顧暘看著穿著子的馮藍,的確是嚇得不輕。
「你……你想幹嘛?我又沒讓你改別。」
馮藍一驚習慣了顧暘這麼說話,沒生氣,就是哭笑不得的走哦了出去。
都穿這樣了,怎麼顧暘還覺得是個男的?
馮藍想了想,看著顧暘很認真的指了指自己。
的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口,的標誌便顯無疑。
顧暘愣了一下,他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是人?」
馮藍笑了,點點頭。
但是顧暘怎麼看上去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他不會是真的喜歡男人吧?
顧暘繞著馮藍轉了一圈,有些不敢相信似的上下把都打量了一遍。
「你騙我,你以前說過你是男生的。」顧暘想起了幾年前在商場遇到那個孩子自己的疑心。
可是事後很快就被馮藍打消了,現在馮藍卻告訴自己是個人。
這麼久以來難道是被騙了?
馮藍寫:我不記得你說的事了。
死無對證,顧暘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顧暘盯著馮藍,呼吸還是稍稍加重了一點。
馮藍比起他遇見過的模特,說實話並不是特別的漂亮,但是勝在材比例很好,加上容貌有些雌雄難辨,很有特。
加上子的加持,倒是讓看上去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覺。
馮藍被顧暘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桌上的食。
顧暘點點頭,看馮藍準備了很厚的一沓紙,看來是打算把前因後果都說清楚了。
顧暘倒了一杯酒,問道:「你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
馮藍想著,剛準備寫的時候,賀蘭離大大咧咧的敲開了門。
賀蘭離看顧暘好像有些驚,看樣子是馮藍這裝沒能讓顧暘驚艷。
就說應該換上那漂亮的紫睡。
想著,賀蘭離笑道:「沒打擾你們吧?我這湯已經燉好了,要是不趁熱喝,就不新鮮了,所以我就端上來了。」
賀蘭離端著湯走到了馮藍面前,剛準備放下,就哎呀一聲,湯灑了。
這麼燙的湯要是灑在上肯定很痛,顧暘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馮藍卻很奇怪,這湯居然不燙。
賀蘭離隨便了,說道:「看我這笨手笨腳的樣子,要不然去換一服,我去下面再去盛一碗。」
「媽,我和馮藍有話要說,你就別打擾了,這湯你和爸爸自己喝吧。」
「這……好吧。」
賀蘭離推著馮藍進了換間。
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顧言翊聽到聲音上樓查看,看到賀蘭離笑的賊兮兮的。
「阿離,你又幹什麼了?」
「啊?我啊,沒幹什麼呀,就是……我在想,以後咱們這孫子什麼名字才好呢?」賀蘭離盤算著。
顧言翊立馬就知道賀蘭離又懂歪腦子了。
「你啊你,從來就不肯消停。」
「那不,咱們孩子最,進度還差了那麼多,你看看南枳和宮沉,現在那小日子。」
賀蘭離說出來全是嫉妒。
顧言翊好好安了一番,才開心的離開了房間。
而此時在換間的馮藍犯難了,賀蘭離真的是太厲害了,到底是什麼時候把裡面的服都拿走了?
看著孤零零掛在架上的紫睡,要是穿出去,顧暘還以為是故意的。
在不大的空間里來回走著,外面的顧暘還擔心出事,敲了敲門。
「馮藍,你沒事吧?換個服而已。」
馮藍回應的敲了敲門,示意他在等等。
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油膩的子,立即明白這都是賀蘭離的計劃。
看來是擔心他們的進度太慢了,所以賀蘭離乾脆就自己出手了。
想著,怎麼就這麼覺得哭笑不得呢?
換上睡后,猶豫了一下,把之前那件子的上半段撕了,然後套在了上,怎麼看也總比這麼單單穿一件睡要好看多了。
正想著,門外的顧暘又敲門了,看來是不出去不行了。
馮藍深吸一口氣,拉開了門。
顧暘正抬著頭準備敲門,看到馮藍的時候,瞳孔都放大了。
「你……你怎麼穿這樣。」
馮藍比顧暘還要彆扭,他示意顧暘別看了,可顧暘眼睛都直了。
馮藍的材比顧暘想象中還要好上百倍,這麼好的材,他現在有點後悔讓做自己的模特了。
這不是全讓別人看了去?
想著,顧暘拉著馮藍坐下,目朝著換間看了一眼,立即發現裡面沒別的服了。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他媽的傑作。
「喝點酒。」顧暘倒了滿滿一杯的酒給馮藍。
馮藍皺著眉頭,不肯喝。
喝了還不上當啊?
顧暘覺得自己這心思太明白了,現在後悔的很,因為自己什麼也麼帶。
想了一會兒,顧暘說回房間一趟,然後拿了一個盒子和一條薄毯過來。
毯子兜在了馮藍的上,打開了盒子也放在馮藍的面前。
馮藍朝里看了一眼,是一枚戒指。
倒不是什麼求婚鑽戒,就是一枚白金戒指,中間追了一顆藍寶石,圈還有一個小小圖案。
「這是我第一次設計比賽的獎品,給你。」
馮藍一愣,這麼貴重的東西給?
顧暘又說,「我沒買戒指,我還以為得定兩個男款,現在看要人去改一下。」
馮藍寫:你都人定戒指了?
顧暘說:「你以為我說和你結婚是開玩笑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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