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小心翼翼的開著車,快開到墓地的時候,傅雲霄轉看了一眼白蘇的。
然後忽然低低的開口問道,「你害怕?」
四周漆黑,只有遠守墓人的小屋有燈明明閃閃。
白蘇又不想承認自己慫,只能吞了吞口水,才慢慢說了一句,「有點。」
傅雲霄不知道什麼時候轉看向白蘇的,的逞強的樣子讓傅雲霄的臉上掛了一的笑容,他慢慢開口,「好了,下車我們換一下,我來開車,咱們可以回去了。」
白蘇慢慢的停車,但是並沒有下車的意思,而是轉問向了傅雲霄,「你確定?」
傅雲霄笑著點了點頭,「來,我可以開車了。」
從傅雲霄的緒中是能夠聽出來傅雲霄的狀態已經好了的,白蘇也不懷疑此時的傅雲霄完全可以開車了。
但是……不敢下車換啊。
這四周荒無人煙的。
「還是別了吧,你休息一下,我繼續開,等到了市區我累了再換。」
傅雲霄好奇的看著白蘇,「所以,你還是害怕?」
「不怕,我怎麼可能怕,你要知道我是做醫生的。」
白蘇吞了吞口水,「我們之前上學的時候,是要面對的,去觀病因什麼的,而且我是下過太平間的人!」
白蘇壯了壯膽子和傅雲霄說道。
可是越是這麼說,白蘇似乎越覺得膽。
「哦?是嗎?那停車吧。」
白蘇卻不搭理傅雲霄了,聽出了傅雲霄語氣中的調笑,只是自己快速的調轉車頭,然後快速的開車離開。
傅雲霄是意識到白蘇可能真的害怕的,他始終注視著白蘇,沒有再提任何有關害怕不害怕的話題,而且開口和白蘇說著,「白小白私下是怎樣的?」
「就是一個蠢萌的小孩,我覺得智商好像一般般。」
白蘇說一般般都是已經抬高了說白小白了,就白小白那智商豈止是一般般可以形容的,簡直是有時候讓人哭笑不得。
「但是長得很可,而且和你很像。」
「是嘛……」白蘇尷尬的乾咳兩下,開始打哈哈。
是白小白的親媽,能不像嗎。
但是總不能這樣說啊,白蘇只能說道,「可能是我和我大哥長得比較像,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土話,養隨姑。」
隨就是傳的意思吧大概……
白蘇也沒有給傅雲霄解釋,覺得傅雲霄這麼無敵聰明的智商,應該很明白這些話的意思的。
傅雲霄則繼續說道,「你可以再講一些白小白小時候的故事。」
「我對白小白不是很悉,因為大多數時候並不在我邊。」
這句話,白蘇說的倒是有些算是實話了,最開始在傅雲霄邊的時候,很忐忑,總是覺得會被傅雲霄發現,於是就回去看白小白的時候很。
雖然自己想白小白會想的落淚。
「就是有個爸爸。」
可能是提到白小白的時候,白蘇就是於一個放鬆的狀態的,自然而然的竟然就回了傅雲霄這麼一句。
可是,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白蘇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
一提到白小白的爸爸,白蘇就覺得這是一件讓人傷心的話題。
特別是前段時間公開的視頻……明明都拍到那個男人了,卻並不是臉,而是腳,讓也不知道該怎麼憑藉一雙去找一個男人!
「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給你一段視頻,你能不能從視頻里找到一個男人?」
白蘇忽然抬起頭來,有些好奇的看了傅雲霄一眼。
結果,傅雲霄卻直接點了點頭,「可以,你把視頻發給我。」
「還是不用了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回頭看看還能不能找到視頻。」
「你要找什麼?」
在白蘇提出了要從一個視頻里找到一個男人之後,忽然畫風就突變了。
白蘇也沒有想到,為什麼畫風就突變這樣了,連忙和傅雲霄解釋,「不是,就是很小的時候有個發小,我想找一下。」
白蘇只能又撒了個謊。
當然不能讓傅雲霄幫去找那個視頻啊。
那樣的話,傅雲霄不就可以從裡面發現曾經和別的男人有一夜,然後……再進而追查下去就發現和白小白的關係了嗎?
算了算了,還是算了……
還是在和傅雲霄離婚之後當一個安靜的前妻好了。
見到白蘇已經把車開到市區,應該也不再害怕了,傅雲霄才皺著眉頭和白蘇說了一句,「咱們可以換過來了,我來開車,你休息一下。」
白蘇點了點頭。
將車停在了路邊,誰都沒有再去聊剛剛視頻的話題了。
白蘇知道,傅雲霄之前一直寡言,忽然路上和聊那麼多並不是對白小白興趣或者怎樣的……只是,他可能是單純的想讓轉移注意力不那麼把害怕集中在一件事上吧。
所以,某些時候傅雲霄的真是讓人留。
傅雲霄將白蘇送到了小區樓下的,白蘇沒有讓傅雲霄再往裡走,以免被白小白看到了,傅雲霄又走不了了。
白蘇與傅雲霄道別,之後,傅雲霄便離開了。
這一次,白蘇看了傅雲霄的背影很久,這才轉上了樓。
到了樓道里的時候,白蘇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傅景淮的電話。
彼時,傅景淮正洗過澡之後剛剛在拭著自己漉漉的頭髮,接到白蘇的電話還是有些欣喜的。
他拿起電話,輕輕地了一聲白蘇的名字。
白蘇在電話那端屏住呼吸,良久才說,「我可以不可以求你幫我查一個事?」
既然傅雲霄能查,那傅景淮應該也可以用關係查到。
「什麼?」
「那個視頻里的男人是誰。」
不用白蘇說是哪段視頻,傅景淮就知道在說什麼的。
傅景淮原本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變得嚴肅低沉,他沉默良久,才問白蘇,「如果我幫你查到那個男人,你會怎麼辦?找到他,和他在一起?」
傅景淮這幾句話特意控制著緒問道的。
卻仍然把白蘇問的愣了一下。
怎麼辦……
「如果是這樣,我並不想幫你查任何的男人。」
白蘇註定是他的。
傅景淮堅決的回答著。
白蘇地咬著,不知道該再怎麼回答傅景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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