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
飛機降落在風城機場。
葉凌南一下飛機就直奔風家。
沈天萇大清早還在睡就直接被葉凌南電話給吵醒了。
電話里葉凌南也沒多說什麼,就問了現在人在哪裡,沈天萇含糊的答了一句風家。
沒想到才隔了幾個小時,葉凌南就親自找上了門。
兩個人坐在風宅的會客室,傭人斟上茶點。
沈天萇拿起一塊風城特有的山茶糕:「姐夫,這山茶糕你嘗嘗,很好吃的。」
爸小時候經常給做,所以對這個味道印象很深刻。
葉凌南本沒有心吃東西:「天萇,你這次必須幫我。」
既然陸之不幫他,他就找沈天萇幫忙。
「又和五姐吵架了?」
葉凌南一臉沉地把手裡的文件袋遞給。
沈天萇歪在椅子上手接過,打開,看清上面的容時不由也挑了一下眉頭。
起訴離婚。
果然不愧是陸之舞。
沈天萇放下文件袋:「姐夫要我怎麼幫你?」
「不知道,總之我不可能和陸之舞離婚。」
「額……不然我幫你勸勸?」
沈天萇看著葉凌南幽怨的眼神。
「嗯……到這個地步,估計沒什麼用。」
沈天萇自顧地答著。
「五姐夫,我覺得吧你可以去找六姐,和小舞姐關係好,又是學心理的,肯定有辦法。」
「找過了,不幫。」
沈天萇無語,這種別人夫妻之間的事,誰手都多餘,而且以陸之舞那暴脾氣,誰幫葉凌南估計都要一層皮。
陸之早把自己撇清了,所以冤大頭落到沈天萇上了。
葉凌南有些六神無主:「天萇,當年天然金融被撤資,是葉氏集團出了援手,如果連你都不幫我……」
「別這麼說啊姐夫,我沒說不幫你,就是……」
話還沒說完,沈天萇手機又響了。
是陸之舞。
「葉凌南去風城找你了?」陸之舞開門見山。
「嗯。」
「沈天萇,你要是敢幫他一起和我作對,我就和你斷絕關係!我陸之舞說到做到!」
「小舞姐……」
沒等沈天萇說話,陸之舞直接掛斷電話。
沈天萇仰頭長嘆,蒼天,為什麼要讓這麼艱難!
轉頭看著葉凌南:「剛剛小舞姐打了電話過來,威脅我要是幫你就直接和我斷絕關係。」
「你給句話,幫還是不幫。」
沈天萇嚼著山茶糕:「姐夫,不然這樣,你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
「可以,我這幾天就住在風城。」
「……」
葉凌南站起來:「我等你消息。」
「……」
還未走出門口:「對了,他什麼時候回來?」
陳紫染一僵,臉也頓時變了。
葉凌南看著:「不是故意你痛,主要是陸之舞發了話,小草的名字要等他回來取,抱歉,為了我兒的一輩子的名字……」
沈天萇恍然,倒把這件事忘了。
臉上揚起一抹淡笑,語氣輕鬆:「姐夫,我也不知道他什麼回來,但是小草的名字……」
「瞻彼矣,維水泱泱。他說,陸泱泱,你覺得可以嗎?」
「泱泱。」葉凌南呢喃著,隨即角揚起笑容:「名字很好。」
等到葉凌南走了出去。
沈天萇才拿起電話,打給陸之。
「六姐,五姐夫來找我了。」
「猜到了。」
「小舞姐直接起訴離婚了,不接任何的庭外調解。」
陸之淡笑了一下:「小舞姐這次本不允許任何人手。」
「六姐,之前小染跟我說你和小舞姐因為五姐夫的事吵過架?」
「嗯,他們兩個從十幾歲到為人父母,都十幾年了,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所以我打算讓五姐夫應訴。」
「嗯?」
「六姐,你和陳紫墨進展如何?」沈天萇調侃。
陸之頓時尷尬:「咳……還……還行……」
事實是,這段時間無數次懷疑那天晚上陳紫墨主qin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夢醒之後,陳紫墨還是那個怎麼敲也敲不開石頭門。
「六姐,小草泱泱。」
陸之一愣:「是不是『瞻彼矣,維水泱泱』的泱泱?」
沈天萇笑:「六姐果然最懂他。」
陸之心一:「天萇……」
「你什麼時候回雲城?」
那句對不起,還是當面說吧。
沈天萇喝著茶:「嗯……等五姐夫開庭吧。」
「好,我等你回來。」
兩天後。
陸之舞接到葉凌南的電話,先前已經把他拉黑了,所以葉凌南換了號碼。
「葉凌南,別再打我電話了,婚我離定了,說什麼都沒用。」
葉凌南似乎也習慣這個態度,所以也沒生氣:「給你打電話,是為了跟你說兩件事,小草有學名了,陸泱泱……」
「這個我早知道了,用不著你通知!」
「第二件,你起訴離婚,我會應訴。」
陸之舞愣了一下,葉凌南竟然會這麼爽快?
「那樣最好,法庭見吧!」
「嗯,法庭見。」
陸之舞掛掉電話,打給陸之。
「剛剛葉凌南打電話,竟然說他要應訴!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陸之笑:「小舞姐,要起訴離婚不給人家留一點面的人是你,現在人家應訴了你又懷疑,不然你乾脆撤訴?」
「誰說我要撤訴,你別見針的當他的說客,反正這場司我贏定了!」陸之舞有竹。
「小舞姐,這說不準吧?」
「怎麼不準了,我和葉凌南本就是無事實婚姻,又沒有,怎麼就不能判離婚了?」
陸之「呵呵」了一聲:「法律的事不懂,要是你心抑鬱我倒可以幫你看看。」
「抑鬱你個頭,一想到馬上能甩掉葉凌南那個渣男我就對生活充滿了希。」
陸之無語了,葉凌南這頂渣男的帽子扣得可真冤枉。
「小舞姐,不和你說了,我病人來了。」
「哦,對了,你和陳紫墨要做好婚前保護措施,別學我,不然到時候後悔都沒辦法後悔。」
「我掛了!」
陸之直接掐掉電話,哪壺不開提哪壺!
要是這種辦法對陳紫墨能有效,早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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