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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替我和陸先生說下,我這額頭被人砸傷了,得去醫院。」
「不如這樣,改天再請陸先生吃飯。」
「呵呵!」
男人輕笑著,反問道,「這麼說來,范先生是不想和我們先生吃飯。」
「是看不起陸家?還是陸先生!」
「不是不是!」范總連著擺,「你看我這傷一直在流。」
「要不我去醫院包紮好,馬上過來和陸總吃飯。」
范總討好道,都怪慕安安,把他砸這樣,不然今天晚上還能和陸誠吃飯。
「哦。」
陸誠的特助冷笑了聲,范總以為他同意讓自己走,想著等會過來再賠罪。
沒走兩步,他被特助的人攔住。
「陸先生要請的人,沒有請不到的。」
「范總,你還是進去和我們先生說吧。」
說完,范總被保鏢拖了進去。
范總的人想過去搶過來,被特助一把攔在門口。
進包廂里,只有陸誠一個人。
陸誠坐在那裡煙,瞧到他來,對著特助說道,「給范總倒滿了酒。」
范總被保鏢按著坐下,他看著面前滿滿的紅酒,再覺到從臉頰上流下來,低聲求道,「陸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
「我這的傷那!」
他說著,看著陸誠那張冷冷的冰臉,心臟一,慌得要命,再低頭看著倒滿的白酒,范總深吸了口氣。
「陸先生,我先干為敬。」
他不想得罪陸誠這尊大佛,先把這杯酒喝完,好去醫院包紮傷口。
酒,烈得很,一口口下肚還混著,難喝得范總要吐了。
他有種很不好的預。
陸誠不是請他吃飯,是找他算賬,可是自己沒做過什麼得罪陸誠的事。
「陸先生,我先去醫院包紮傷口。」
喝完白酒後,范總歉意地對陸誠說道。
陸誠冷冷地看著他,沒說話,范總站起子被保鏢按了回去。
這是一杯酒下肚,陸誠還沒有滿意。
過了半會,陸誠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極其地冰冷。
「一個傅家、一個顧家,你覺得不夠的話,加上我怎樣!」
范總怔住,開始的時候沒聽懂陸誠的話,低頭看著面前的酒杯,猛地想起剛才慕安安拿顧傅兩家威脅自己,難道陸誠是為慕安安出氣的!
他知道,慕安安曾經是陸寒的未婚妻。
陸誠又是陸寒的二叔。
總不會是叔叔替侄媳出氣!
范總再看陸誠那張沉得厲害的面容,著聲音問道,「我不知道陸先生和慕小姐是那關係!」
一個男人為一個人出氣,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什麼關係?」
陸誠冷聲問道。
范總臉一變,陸誠越這麼說,越能肯定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今天真是找死了,好好地對慕安安起什麼歪心思。
慕安安再不濟也是慕家大小姐。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范總自認倒霉,對陸誠他是打從心底的發怵。
單看陸誠的臉,就怕,更別說他這個人事是六親不認,連著自己的親哥都下得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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