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考核最後一天,其實還是有很多要考核的東西,這也是要一整天才考核出來的東西,上午考核中醫理論以及藥材的辨識,考核結束之後就馬上改卷,接著下午就要進行考核了。
這種考核也是實在的有幾分的殘忍,畢竟努力了那麽長時間,隻有最後的人才能夠參加考核。
這些規則都給學員說清楚之後,監考老師才開始發試卷,在米小禾的麵前還特地看了一下,好像是在質疑一般:“不知道這樣的關係戶有什麽能力。”
米小禾不知道,第一個拿到試卷之後先把這張試卷整看了一遍,這張試卷的難度確實不低。
縱使米小禾之前在家裏已經複習那麽長時間了,也不敢輕敵,每次回答的時候都是看了好久之後才認真作答的。
當收卷鈴聲響起的時候,米小禾剛剛做完最後一道題,心裏有把握:穩了。
中途回家的話太浪費時間了,所有的人都圍在考場的麵前開始討論誰是第一。
中醫院的效率很快,在中午所有人都在討論的時候,結果已經出來了,米小禾中醫理論滿分。
穩穩地第一名。
這也在米小禾的意料之,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這樣簡單地應和了一聲,也就自己去忙自己的事了。
周圍的人看著米小禾這樣清淡的樣子,是越發的不服氣,但是礙於後麵還有別的考試,也沒有太為難米小禾。
隻是有的人說話還是難聽,米小禾不能忍,一眼掃過去,也威懾力十足。
所有的重頭戲都在後麵,也就是下午的藥材辨識。米小禾沒有太浪費時間,隻是抱著自己的書去一邊複習去了。
這可是最重要的一門考試,這可是中醫院的老院士當場進行考核記錄的。
中醫院的院士也是十分嚴格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眾多考試學員,一點點的說著自己的規矩:“在我這裏沒有什麽別的規矩,你隻要把自己的答案記清楚,別給別人說,就好!”
本事大量的藥材,但是醫院裏害怕太多的藥材拿出來,會造浪費,既然要是真的考驗學員的本事的話,這一兩個藥材也就足夠了。
隻見兩個銅製的托盤被院士被拿上來,上麵放了足量的藥材,足夠每個人拿在手裏看了,“把這兩種藥材都分辨出來,生長的形狀還有藥也是要回答的。”
米小禾隻是遠遠的在後麵看了一眼,隻覺得是兩種長相十分相似的藥材,隻是心裏還是的繃著一弦,既然這都是最後的考核項目了,應該不會那麽簡單了。
在前麵的人就不會這樣想了,看到這兩個藥材地時候瞬間開心的笑了起來:“醫院裏就這樣考試啊,也不過如此啊。”
後麵的也有人眼尖看到了是什麽藥材,驚訝中帶著高興:“真的那麽簡單嗎?”
有自負的人,為了顯示自己的技高超,連藥材都沒有拿在手裏,直接開始在自己的試題上回答:“白附片,無外皮,黃白,半明切片。”
回答的十分的流暢,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看著有人開始寫了,剩下的人也不甘示弱,也筆刷刷的開始寫了起來,生怕到時候會影響自己的績判定。
“你怎麽還不寫?”院士看著米小禾還在呆愣,以為沒有分辨出來,細心地提醒:“你要是有疑問可以上前去詳細的看一下。”
米小禾搖搖頭,看著寫的快的人已經都快寫完了,直接上前去問了一句:“這個是剛剛製作好的藥材嗎?”
“真的外行。”後麵的一個人十分不屑的說道:“是不是新出來的藥材,都能夠分辨的,還是說你自己的能力不夠。”
眼看著這個人的答卷已經快要寫完了,還是有囂張的能力的。
“可是你寫錯了。”米小禾把藥材拿在手裏了片刻,也聞了一下藥材的問道:“全都寫錯了。”
“這不是白附片。”
米小禾看了他們的答卷,直接說道,目落在監考老師的上。
男人已經開始急眼了:“你不要破壞考場的秩序。”
誰知道中醫院的院士直接攔住了男人,對米小禾的目多了幾分的興趣:“有意思,繼續說。”
米小禾把兩片藥材都放在自己的手裏,斟酌了片刻之後開口:“這個藥材,是白附子!”
話音剛落,就有人開始反駁:“你知道什麽……”
“怎麽是白附子的?”院士問道,並且眼神裏帶著笑意。
“味道還有外觀。”米小禾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剛剛開始學習中藥的時候,米老爺子就喜歡這樣給自己出難題,分辨兩個極其相似的藥材。
“白附片雖然是烏頭側,附子炮製品之一。”米小禾十分認真的講解道:“可是白附子是天南星科植獨角蓮之塊拋製而。”
這學中藥的都知道其中的差距有多大。
米小禾又解釋道:“就算是覺得認錯了沒有關係,可是這個藥材也是特地拿來布置過得,不僅僅偽裝的很像,連味道也在白附片的味道差不多。”
“可是中藥的味道不是那麽容易掩蓋的。”
米小禾對此十分的認真,“如果這樣簡單地辨識都弄錯了,可別忘了這兩種藥的藥不一樣,更何況一個是溫裏藥,一個是化痰的藥,兩種藥的毒都不一樣,到時候出錯的話,誰能夠負責任?”
米小禾的這句話說的說著醫生的醫德,有人不能忍了,覺得米小禾隻是在信口胡說:“你有什麽能力囂張的,你覺得一個兩個人錯可能 ,有可能大家都會犯錯嗎?”
這話就是說給院士聽得,誰知道院士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反駁的人,堅定地站在米小禾的這邊:“誰說數人就不能是真理了?”
這話音剛落,考場的人就已經開始嘈雜開了:“怎麽回事,這是真的假的,就這麽有能力的嗎?”
米小禾淡淡的看著周圍的人一眼,隻是心裏對自己的這個答案覺得百般的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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