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深深似海!
國慶七天假,秦嘉定過得比在學校裏還忙,回家飯局不斷,把該見的都見了一個遍。榮昊和鄧盈珂想早去夜城兩天,秦嘉定也要早走,在深城的倒數第二頓飯,是榮一京做的東。
飯桌上,榮一京半真半假的唉聲歎氣,榮昊忍不住道:“能不能別裝了?”
榮一京道:“一轉眼你都長這麽大了…”
榮昊垂著跟榮一京六分相似的眼尾,抿著,無語。
鄧盈珂說:“你放心吧京哥,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榮一京:“哎…我就怕你把他照顧的太好了,他不能再吃了。”
榮昊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氣。
鄧盈珂道:“他這一年瘦了二十幾斤,我都心疼了。”
榮一京瞥了眼一米八幾,比別人晚幾年條的榮昊,他早就跟胖字不搭邊,無論扔哪別人都得說聲帥,可他就是習慣的覺得他胖,習慣是件很可怕的東西。
榮一京:“他是為了給你長麵子。”
鄧盈珂下意識的說:“我又不覺得他胖,我還覺得剛認識他的時候比現在可,他現在隻剩下帥了。”
榮一京長得更像歐卿,榮昊長得更像榮卓,榮一京偏致,眼角眉梢都是意味深長,榮昊偏端正,濃眉大眼一正氣,但無一例外,榮家人沒有不好看的。
榮昊原本嫌榮一京囉嗦,結果被鄧盈珂不加掩飾的喜歡誇得角上揚,榮一京道:“我前天晚上見你爸,他說你脾氣不好,小二要遭罪了,看來你爸一點都不了解你,不然他看你對小二的態度,估計要吃醋到棒打鴛鴦。”
鄧盈珂聞言假意黑臉:“他又在背後抹黑我。”
榮一京道:“走就走吧,無論兒還是兒子,大了都不中留,好在你們三個在一起,平時互相照應吧。”
秦嘉定:“要是想他,周末來夜城看他。”
榮昊像是被踩了尾,迅速回:“我可不用。”說罷,他又看向榮一京:“你別有事沒事往夜城跑。”
榮一京挑眉:“幹嘛,我又不是過去搶你飯碗的。”
榮昊:“你就安安靜靜在深城待著。”
榮一京哭笑不得:“我是犯了什麽不能出城的罪嗎?”
榮昊把嫌煩刻在腦門上,榮一京又慣惹急他,兄弟二人在桌上吵來吵去,鄧盈珂偶爾摻和幾句,秦嘉定低頭發微信。
榮一京眼尖,“朋友?”
秦嘉定淡定的回:“朋友。”
榮一京:“放假還聯係的朋友,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
秦嘉定:“我室友。”
榮一京似乎有些失:“室友肯定是男的,夜大查得嚴的。”
鄧盈珂能get到榮一京的笑點,邊吃邊笑,榮昊是個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己剛剛離苦海,也樂得看秦嘉定下水。
榮一京跟這幫弟弟侄子在一起,從來都是不分長沒老沒,自顧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們不提倡早,但你再不抓點,估計就要等黃昏了。”
鄧盈珂笑聲很大,榮昊低著頭,角也是高高揚起,心想自己整不過秦嘉定,自家的便宜哥倒是把好刀。
秦嘉定不聲的回:“京叔什麽時候結婚,我帶朋友回來參加。”
此話一出,榮昊和鄧盈珂就差在桌下拍腳好,搞起來搞起來,他們不怕掀桌子。
榮一京淡定,以不變應萬變:“這不行,你不怕當一輩子,主要|我怕你那不講理的二叔,他不會衝你使勁,肯定來找我算賬。”
秦嘉定突然話鋒一轉:“京叔為什麽不想結婚?”
榮一京正襟危坐,出一本正經的表:“我希你們知道,不婚是一種選擇,就像有人選擇結婚一樣,誰也不會跑去問人家為什麽要結婚,大家理由千千萬,說穿了都是自己的選擇。”
秦嘉定麵不改的說:“我沒找朋友也是我的選擇。”
榮一京不料秦嘉定在這等著他,微頓,而後道:“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榮昊人生第一次對秦嘉定豎起大拇哥,什麽都別說了,能治得了榮一京這個‘深城第一催狂魔’的,單屬秦嘉定了,他準備封秦嘉定為‘斬妖大師’。
由於榮一京過於的平易近人,以至於下麵這些小的也沒拿他當大人,尤其榮昊,他很多時候都在提醒自己,麵前的是個人。
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榮昊主道:“你能讓你朋友送幾張簽名照嗎?”
榮一京:“你喜歡?”
榮昊險些把眼珠子翻出來,“阿珂朋友很喜歡,阿珂又不好意思跟你開口。”
榮一京:“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昨天剛走,等回來我讓簽,你朋友什麽?”
鄧盈珂激的說:“謝謝京哥,我朋友要高興死了。”
榮一京笑著道:“被人喜歡是件開心的事,我替謝謝你朋友。”
鄧盈珂:“不得不說,我朋友眼睛真的毒,之前《龍鳴》發布會京哥不是也去了嘛,你跟周敏兒之間還隔著兩個人,全程也沒話,但我朋友就說周敏兒喜歡你,當時我還不信,結果沒兩天我跟榮昊就見你跟周敏兒在一起,果然人的直覺,太嚇人了。”
榮一京笑著說:“是嘛,看來我回去還要提醒一下,注意演員的自我修養。”
鄧盈珂子直:“主要怕什麽,怕有人罵他們神傍大款,你說有錢有什麽錯,但無論誰一有錢,別人看見的就隻剩錢了。”
榮一京道:“就是,我明明好看更勝一籌,怎麽就剩大款了。”
三人臨走前的最後一次聚餐,是閔薑西組的局,丁叮也在,吃完飯去唱歌,榮昊喝多了,非拉著閔薑西一起唱,結果閔薑西一開口,他酒又醒了,隔天起來打電話問鄧盈珂:“我昨晚好像做了個噩夢,夢見薑西姐唱歌了。”
鄧盈珂捂著宿醉的腦瓜子,“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三人去夜城,閔薑西,秦佔榮一京都去機場送機,昨晚丁叮說今天有事不能來,提前祝他們一路平安,鄧盈珂不太知曉原因,秦嘉定和榮昊都能猜得到,可能有些人注定是要漸行漸遠的,哪怕彼此曾經那樣親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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