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坑了他三千萬
楚容似乎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
看著唐錦茜,上囂張狂妄的氣勢頓時釋放出來:“原本屬於我的東西,為什麽要和你公平競爭?”
說完也不管唐錦茜,轉就走。
這莊園的小道相互錯著,要不是楚容記憶力好,恐怕得走錯不路。
不不慢地走過一個拐角,麵前突然出現一道影籠罩在頭頂。
還沒來得及抬頭,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說的不錯,楚小姐。”
楚容抬頭,清冷的眸掃了他一眼,然後還麵無表地著他的肩走過去。
秦衍連忙笑著跟上。
路是楚容發消息告訴他的。
他趕到的時候楚容和唐錦茜的談話也到了尾聲,他好巧不巧就聽到了楚容的那幾句話。
一喜悅衝上了秦衍心頭。
眼看著楚容就要走了,秦衍連忙先一步原路返回,然後還裝作自己剛剛來找的樣子。
但他在看見楚容的那一刻還是沒忍住說出來了。
楚容睨了一眼跟上來的秦衍,邊泛起冷笑:“秦魅力還不錯,Z國總統家的兒都被你吸引了。”
聽到楚容這句飽含醋意的話,秦衍眼角眉梢的笑意更甚:“還行,楚小姐眼那麽高,要是沒點魅力我都吸引不過來你。”
楚容冷睨他一眼:“唐小姐一聲聲秦衍哥哥喊的可真順。”
語調拖的長長的,話語中別有深意。
秦衍正要牽起楚容的手,還沒到呢就把手兜裏去了。
秦衍訕訕地收回手,解釋道:“之前來這裏,唐錦茜見我和唐鐸在談話,以為我和唐鐸是同輩就喊了我一聲叔叔,然後唐鐸讓他哥哥。”
楚容斜睨著他,沒有說話。
秦衍繼續解釋:“一個稱呼而已,我跟也不,看在唐鐸的麵子上我也沒說什麽。”
楚容語氣稍緩:“聽說唐鐸之前起過讓你和結婚的念頭?”
秦衍微微蹙眉,突然笑了一聲:“的話你也信?”
楚容微愣。
隨便相信別人的話其實不是楚容的風格。
但也不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居然就真的相信了那個唐錦茜說的話。
冷冷地看了一眼秦衍,麵上不聲:“你管我信不信,先解釋。”
秦衍看著楚容這副醋意大發的樣子突然覺得很有趣。
吃醋不會憋著自己氣,也不會用那種怪氣的語氣說話,隻是態度比平時冷淡了許多,然後想知道什麽就問什麽。
不過他該解釋還得解釋,要是惹著人了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秦衍仔細回憶了一下:“那是三年前吧,才剛滿十八歲,唐鐸請我吃飯,也在,唐鐸喝多了點酒,就說了句我和相貌般配的。”
楚容語氣如常:“沒了?”
秦衍老老實實搖頭:“沒了。”
楚容偏眸看著秦衍。
覺得現在的他像個在兒園老老實實回答老師問題的小朋友,回答得嚴肅又認真。
楚容把手從兜裏出來,秦衍眼疾手快地握住,在耳邊輕聲道:“別醋了,你不是也說了嗎,我是你的,別人半分都染指不了。”
楚容有些嫌棄地偏過頭:“秦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話語中雖然還帶著嫌棄,但語氣卻沒有剛開始那麽冷淡了。
秦衍點頭,坦坦地承認了:“確實,我也沒想到楚小姐的占有居然那麽強。”
楚容沒理會秦衍的那句話,而是看著他另一隻手臂彎搭著的外套。
外套口袋那裏鼓鼓的,裏麵似乎裝著什麽東西。
楚容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等出了小道的時候才出聲:“唐鐸找你幹什麽?”
秦衍沒瞞:“運東西。”
他角揚起一抹笑容:“我坑了他三千萬。”
楚容:“……”
突然想起來之前秦衍坑了秦庚兩千萬給。
論坑錢,秦衍確實是有一手。
有些疑問地問:“你最近缺錢?”
秦衍應該富的,私人財產估計不,按理說應該不缺這三千萬。
秦衍搖搖頭:“我又不嫌錢多。”
看出來了,坑錢估計隻是他的一種好。
心裏剛冒出這個想法來,就聽見秦衍道:“這三千萬我打算捐給醫學組織。”
楚容心中頓時了然。
秦爺爺的狀態越來越大,秦衍想向醫學組織投更多資金,希能更快研究藥來。
兩人剛出小道沒多久就看見羅伊迎麵朝他們走來。
羅伊在他們麵前站定:“秦,楚小姐,總統閣下特意給兩位安排了一棟客樓,請跟我來。”
總統府分為一棟主樓和幾棟客樓。
客樓又分為公寓客樓和別墅客樓。
羅伊說的一棟客樓應該就是指單獨的一棟別墅了。
傅三和傅五剛剛沒跟著他們一起進去,而是在外麵等著。
眼下看楚容和秦衍要去住了,連忙拿著行李跟上。
羅伊帶著他們從別墅的另一邊小道往裏走。
沒走多遠就停在一棟中型別墅麵前。
大門口兩名守衛背著手站著。
羅伊轉對傅三和傅五道:“兩位,抱歉要走一下程序了。”
他話音一落,那兩名守衛就把手從後拿出來,兩人手上都拿著一個檢測儀。
傅三和傅五對視一眼,然後張開雙手示意他們隨便。
剛剛秦衍他們都被搜了,他們能有什麽資格反抗呢?
他們沒有秦衍和楚容檢查得那麽小心,隻是略地把全上下都掃描了一遍就可以了。
羅伊見狀連忙上前去輸碼打開大門。
羅伊讓到一旁,在秦衍經過他的時候說道:“秦要是需要出總統府的話可以跟我說一下,我派人保護秦。”
秦衍應了一聲,牽著楚容就進去了。
後傅五和傅三拿著行李一臉不願地跟上。
傅三走在最後,進門後地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他一邊拖著箱子,一邊憤憤不平道:“這TM搞囚呢吧,去哪還得跟你說?呸,什麽玩意。”
傅五也跟著道:“這唐鐸也太防著我們了吧,是真怕我們搞出什麽事來啊,還搜武,有那麽怕死嗎。”
楚容環視了一圈,然後在沙發上坐下,慢悠悠出聲:“怕死很正常。”
越是居高位的人就越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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