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挑起一抹令人心的弧度。
夜寒溫熱的指腹沿著晨曦後頸凝脂般的,一點點向下,一片溫潤如玉。
煙草氣息已經完全蓋過了晨曦上的香水味,夜寒指尖在挑起晨曦長的拉鏈時,故意微微頓了一下。
掌心一扣,夜寒手掌就輕輕攬住晨曦的腰。
“隻是這樣就哭得這麽兇,這次,就先放過你………”
夜寒將下頜輕輕抵在晨曦的頸窩上,默默給他的寶貝著手腕。
人的嗓音帶了顯而易見的蠱,危險又迷人。
“明明是你先兇我的,你本就不講道理,我……我不要你了!!!”
晨曦頭都暈沉沉,卻被夜寒用手掌溫扣住,就算夜寒慢慢開始溫聲哄。
心裏早就又氣又委屈,晨曦覺自己現在都快沒什麽力氣了,一下就將把手腕走不讓他。
“我怎麽不講理?你昨晚………”
“昨晚,我明明都在守著你……你生什麽氣?!”
聽到晨曦兇乎乎的話,夜寒整顆心驀然間被狠狠攥住,他漆黑的眼底很快升起一抹詫。
其實晨曦不知道阿城把送回酒店後,顧家那些向著顧刃一派的家臣已經在蠢蠢。
阿城著急去理這些事,便沒有再回博恩,直接讓阿冰來替班。
還以為夜寒知道自己昨晚在守著他,一直都理解為他這麽兇隻是因為自己上的香水味。
而且的鎖骨哪裏都是撲撲的吻痕,被懲罰了那麽久,晨曦隨便一下鎖骨都會疼。
“走開,硌死我了………”
“晨曦,我……我不知道。”
覺自己肯定誤解了他的寶貝,夜寒單手就將晨曦一把溫在懷裏。
錯愕混合了心痛,夜寒重新捉住晨曦胡掙紮的小手,滿是愧疚的心也猛烈著。
“寶貝,我不知道你昨晚在守著我,醒來時沒人和我說。”
覺晨曦被自己罰的時候肯定委屈死了。
夜寒墨沉沉的眼眸除了濃到化不開的意,還迅速蔓上一層不可遏製的愧疚。
醒來時阿冰在守著,因為白曼玉在的緣故,夜寒就沒去多問阿城或者阿放去哪兒。
覺自己應該錯過了手機消息,也想著先把晨曦哄好一點兒再好好解釋。
夜寒小心翼翼的下態度,嚐試著再去抱著他的小兔子。
“乖,剛才都是我太兇了,不……不生氣好不好?你隨便怎麽解氣都行,別生氣……”
見夜寒慌這樣來哄自己,晨曦都有點懵懵的。
“疼死了,別靠過來。”
畢竟剛才被欺負了那麽久,才不會輕易消氣。
鎖骨全都泛紅,還都是刺刺的覺,晨曦小手一下就推上夜寒的膛,不讓他靠著自己頸窩。
隻是因為沒抬頭,指尖就這麽結結實實撞上了夜寒的腹,這作無異於就和點火一樣。
“晨曦,我………”
夜寒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混的腳步聲。
“砰!”病房的門被忽的撞開,一個悉的拐杖也映眼簾。
“爺………”夜寒守在門外的手下因顧老爺子和那些家臣來都自覺退到兩側。
顧老爺子板著臉帶著一威走,麵容森嚴。
冷冽目掃向晨曦和夜寒,他冷的聲音像是在嗓子中淬了毒。
在顧老爺子來的瞬間,夜寒眉角就下好看的弧度。
墨瞳眸危險瞇起,夜寒掃著顧老爺子和聶十三腰間的配槍,迅速將晨曦護在後。
“夜寒,你六弟摔下山崖骨未寒,你何來膽子遊戲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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