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舒沒反應過來,對方連忙喊道:“是我啊,安東尼!不記得我了嗎?”
“啊!”
留學時的記憶瞬間充滿了沈舒的心頭。
安東尼是在國留學時的同學,當時大家關係都好的,經常會一起去上課,去圖書館。
雖然才輟學一年不到,但好像已經過了十幾年一樣。
“哈哈,想起了吧!舒妮,你這電瓶車是沒電了嗎?帶充電沒?我的車也是電車,是可以給你充電的哦!”安東尼笑嗬嗬的說道。
“應該是壞了!”沈舒說。
“哈?”安東尼一愣,“那你就準備這樣推著過去?”
沈舒說:“我查了下,兩公裏外有一個修電瓶車的地方!”
“那也太遠了,這樣吧,你把電瓶車放我後備箱裏,我帶你去修!”安東尼說道。
“放不下吧?”
“沒關係,後備箱不關上就行了!”
“會蹭壞油漆的!”
“嗨,那又算啥事?車不就是個工嗎?咱們要有老的用車習慣才對!”安東尼說著下車,不由分說的抬起沈舒的電車,往後備箱去搬。
沈舒的電車不是那種自行車樣式的,而是踏板式的,重的。
安東尼一個沒抓穩,直接把後保險杠給蹭出一道劃痕。
沈舒連忙說:“別,我推著吧!”
“嗨,別矯!你不知道我今天多開心呢,竟然遇到了老同學!”安東尼笑的很真誠,讓沈舒覺到了來自老同學的關懷。
電車放在後備箱,後備箱門果然關不上,安東尼確認電瓶車掉不下來之後,就對沈舒說:“舒妮,你怎麽忽然輟學了?”
“在國我沈舒就行了!”沈舒笑了笑,“就是家裏有點事,就輟學了!其實正常的!”
留學生輟學的概率其實大的,經常剛學時一個班有四五個同胞,但幾乎每個學期都會有至一個人不見。
有的是學壞了,不上學了。有的是跟不上被退學了。有的是在國外專注打工了。
反正各式各樣的都有。
“那真可惜,你走後教授還不止一次提過你呢,說你是教過最聰明的學生了!”安東尼歎了口氣,“對了,那你也我的名字安良臣就行了!”
……
“唐總,您看那位是不是夫人?”
一列車隊由遠及近,司機對後排的唐耕墨說道。
“嗯?”唐耕墨坐直子看過去,看不太清臉,但材倒是像的。
他說:“開慢點,我看看!”
“行!”
車很快就開近了,唐耕墨就看到沈舒和安良臣有說有笑,十分開心。
這種笑容,他從來沒有見到過。
他原本有些期待的表立即送垮了下去。
司機問:“唐總,要停車嗎?”
“不必,直接開走!”唐耕墨語氣冷淡的說。
“好!”
唐耕墨是從對向開來,所以本沒看到後備箱的電瓶車。
……
沈舒上了比亞迪海豚,打開導航幫安良臣指路前往修理店。
安良臣一邊開車一邊詢問沈舒的近況。
結果很令人驚訝的是,安良臣竟然也是在金恒集團工作。
沈舒很好奇,你不是學醫的嗎,怎麽也在金恒工作。
“你真不知道啊?”安良臣笑道,“金恒集團的業務很多,下麵有機械醫療相關的分支,我是在裏麵工作,專攻納米醫療機人相關!”
沈舒聽的自慚形悴,過去的同學都研究的那麽高級了,自己還在為一個助理的工作沾沾自喜。
要努力呀!
很快就到了修電瓶車的地方,安良臣陪著沈舒,等修車的老伯確認是控製壞了,換個控製就可以後,才離開。
他上車後,左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對沈舒說:“回頭工作日約飯!”
“沒問題!”
修車花了沈舒一百多塊錢。
買袖扣三千多接近四千不心疼,但這一百多修車真心疼,畢竟這車買來才四百塊啊!
修好電車後,沈舒又是愉快的“騎士”了,騎著從來都不會堵車的電瓶車回到家,把電瓶車停進車庫裏,上電繼續充電,畢竟這車很老舊了,充滿也隻能跑十幾公裏,必須隨時補電。
上樓,按指紋。
“指紋錯誤!”
沈舒愣了下,再次按指紋。
“指紋錯誤!”
連著錯誤五次後。
門鎖直接提醒說指紋錯誤次數太多了,得稍後再試。
沈舒明白了,錯的不是的指紋,而是門被從裏麵反鎖了,上次反鎖住,唐耕墨在外麵也開不開門。
為此還生氣了呢。
那麽就是說,唐耕墨回來了?
他以為自己在家,所以直接就把門反鎖住了?
現在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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