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星大喜。
這些年來,雖然有父親的庇護,但因為不能修煉,讓他了不的白眼和委屈。
家族的那些長老,也常以此為借口,對著父親發難,讓父親焦頭爛額。
如今紫霖玲這麼說,無疑是給了他巨大的驚喜。
葉流星突然覺整個世界都變得好了,這是他這麼多年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他大喜過,激的抓住了紫霖玲的胳膊,道:“這是真的嗎?那紫姐姐,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修煉了?”
紫霖玲皺了皺眉,看了看葉流星抓著自己胳膊的雙手。
不習慣這樣的,會讓有一種被人襲擊的覺。
葉流星順著的視線看下去,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
他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放開了紫霖玲。
紫霖玲這才點了點頭,繼續道:“沒錯,修復心脈以后,你就可以修煉了……”
“太好了,紫姐姐!哈哈哈……”
葉流星狂笑不止,但那笑聲卻讓人莫名的覺到心酸。
等他終于停止了大笑,他的眼睛已經有些潤。
沒有經歷過那種從天才跌落神壇的痛苦,本就不會懂得他此時的瘋癲。
此刻的葉流星,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馬上就可以修煉了!他再也不是半個廢了!
他本就沒有去想紫霖玲說的是真是假,因為從他第一眼看到紫霖玲的時候,就莫名的相信,紫霖玲所說的每一句話。
但葉流星毫不懷疑紫霖玲,不代表別人也會如此。
就比如他旁邊的季然,此刻正嗤之以鼻的看著紫霖玲。
修復心脈?怎麼可能?這可是連天元大陸唯一的煉丹師司徒驚雷都不能做到的事!
這個子,簡直就是毫不知恥,這種話也敢信口開河?
季然心中對紫霖玲的印象,直接降到了低谷。他已經打算好了,一定要阻止葉流星追求紫霖玲。
司徒云風先是吃了一驚,隨后便眉頭鎖。
他家老頭子可是說過,葉流星的至要六轉的大還丹才可以修復的!
因而紫霖玲說的這麼肯定,讓他不由得替紫霖玲擔憂起來。
司徒驚雷醫,絕對可以稱得上出神化,這些年來,經司徒驚雷醫治的病人,已經多不勝數,從來沒有出現過一例錯誤。
所以,司徒云風對他家老頭子診斷出來的病癥,從未懷疑過。
可如今,紫霖玲信誓旦旦的說,可以修復葉流星的心脈,這樣司徒云風不懷疑,紫霖玲究竟是真有本事,還是在信口開河。
若是信口開河也還罷了,大家最多不過一笑了之。
不過,當司徒云風想起紫霖玲早晨救治葉流星時的手法時,心中竟然的覺到,紫霖玲恐怕是真有本事。
可是,今早紫霖玲救治了葉流星之后,司徒云風專門去打聽了一下,確定就是紫家那個廢了十二年的三小姐。
一個被了十二年廢的人,突然擁有了一不俗的醫,這已經是讓人難以置信了。
如今竟然還告訴,這個廢了十二年的小姑娘,醫竟然比他家老頭子還還厲害,這讓司徒云風實在無法相信。
怎麼可能?這簡直就是不經之談。
司徒云風挪步到紫霖玲的邊,語重心長的道:“小玲玲?你確定你可以幫他修復心脈?醫病這事可非同小可,你可要慎重呀!”
他一邊說,一邊還向著紫霖玲眨眨眼睛,意在提醒紫霖玲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紫霖玲白了他一眼,道:“我確定我可以!只是,你的眼睛有問題嗎?”
司徒云風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紫霖玲話中的意思。
他瞪大了眼睛,道:“你個沒良心的,本是在擔心你把話說的太滿,到時候下不來臺。你竟然把本的好心當驢肝肺,氣死本了!”
紫霖玲似笑非笑的道:“哦?那我倒是要謝謝司徒谷主了,不過,你的擔心多余了!在治病救人這一方面,我從不開玩笑,也從不信口開河!”
了一鼻子灰的司徒云風倒是沒有生氣,他眼中芒一閃,道:“是嗎?那本可就拭目以待的等著小玲玲的表現了。”
紫霖玲冷笑道:“那你可要失了!”
司徒云風再次一愣,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
紫霖玲眼中笑意盈盈,道:“因為我現在并沒有打算替他醫治呀!”
這話一出,葉流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眼中的芒迅速地暗淡,踉蹌的退后了兩步,然后無力的癱坐在了后的椅子上。
“哼!”
季然發出了一聲冷哼,“就知道你是信口開河!娃子,醫不了就別說大話,免得傷害了別人,又自取其辱!”
紫霖玲冷冷的看了季然一眼,道:“誰告訴你我醫不了啦?”
季然有點懵圈,愣愣的道:“你能醫?那你又說沒打算替他醫治?”
紫霖玲翻了個白眼,“我是說現在沒打算替他醫治!”
把“現在”兩個字咬的極重。
季然更懵了,他已經被紫霖玲的話繞得暈頭轉向了,“什麼意思?”
司徒云風也道:“對呀,小玲玲,什麼意思?”
夜凌淵雖然一直都沒有說話,但那灼灼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紫霖玲的。此刻,他也一臉好奇的看著紫霖玲,眼中芒閃爍。
葉流星原本已經暗淡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希之,他一臉期待的看著紫霖玲,等待著紫霖玲的回答。
什麼大起大落,葉流星這回是真真切切的驗了一回。
紫霖玲再次翻了個白眼,道:“第一,我看著某人心不好!”
說這話時,視線落在了季然的上,那意思很明顯,那個某人指的就是季然。
夜凌淵的角微微勾起,心道:這個人,還真是不吃虧!
司徒云風捋了捋額邊的頭發,饒有興趣的看著紫霖玲,心道:小玲玲還真記仇!
葉流星不解地看向了季然,不解的道:“季老,你得罪了紫姐姐?”
季然尷尬的看著葉流星,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告訴葉流星,他剛才想殺了紫霖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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